于金冷眸掃過王化騰和鄭剛,最后又看向陳南。
三個沒有任何修為的人。
徐虎是怎么敢如此囂張的?
“虎爺,我知道你在江州稱霸了整個地下世界,但這里是晉州,不是你江州!”
于金坐在一張沙發上,如刀一般鋒利的眼神直勾勾盯著徐虎。
這時,徐虎的一名手下急匆匆走進來,俯下身在徐虎耳邊說道:“虎爺,這附近的幾條街全是他們的人,甚至還有不少人帶了槍!”
徐虎瞳孔微微一縮,心里暗道這些比崽子這么猖狂?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徐虎泰若自然的點了點頭。
隨即敲著二郎腿,老神在在道:“金爺,我沒惹到你吧?”
管他有多少人,自己有南爺一人足以。
他心知現在的南爺肯定更厲害了,否則也不會自己才給他發完信息,不到五分鐘就趕來了。
他猜測南爺是飛過來的。
于金從桌上端了杯酒喝了幾口:“你把我手下的人腿都打斷了,現在告訴我沒惹到我?”
徐虎冷聲道:“那你有沒有問我為什么打斷他的腿?”
“問了…”
“他說沒有得罪你…”
于金握緊酒杯,玻璃杯出現裂痕。
“我又不是神經病,他若是沒惹我,我當然不會動他!”
“我南爺家的保姆逝世,我們大半個江州圈的人過來吊唁,他的人剛好要去靈堂鬧事,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他?”
徐虎據理力爭。
晉州鴻門掌權整個晉州地下勢力,他也不想徹底得罪。
于金又問道:“他說還沒進院子!”
“哦,沒進院子就不算鬧事了?”
徐虎怒極反笑:“我拿槍指著你,是不是也不算得罪你?”
“虎爺,我不是來和你講理的,我是來給我手下的人報仇的!”
于金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那幾名大宗師也上前走了兩步。
徐虎眸子掠過一抹底氣:“龍虎堂的大當家是陸少!”
“那你去問問你家陸少敢不敢動鴻門?”
于金語氣越發寒冷。
徐虎有些慌了…
他只知道鴻門是晉州地下勢力的天,但不知道鴻門背后是什么勢力。
于金不是說大話的人,他敢說出這句話就表明鴻門的后臺很硬,比京州陸家還要硬。
王化騰和鄭剛善于察言觀色。
兩人從徐虎臉上看出了緊張,他們也跟著緊張起來。
片刻后,三人齊刷刷看向那個男人。
陳南一手夾著香煙,一手端著半杯啤酒,滿臉不悅的看向徐虎:“你是讓我來喝酒,還是讓我來打架的?”
徐虎一本正經道:“我是請你來喝酒的,這家伙我又沒約他,他這不請自來就是找麻煩的!”
于金這才重新打量陳南,確實沒內勁兒波動,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為什么徐虎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陳南一口氣喝了剩下的半杯啤酒,戲謔道:“那就聽金爺的,給陸少打電話,問問他敢不敢動鴻門!”
徐虎拿出手機撥打陸濤的電話。
整整三十秒,陸濤才接聽電話,慵懶的問道:“怎么了虎爺?”
“我和南爺在晉州被鴻門圍了,鴻門的金爺讓我問問你敢不敢動他們鴻門?”
徐虎特意把南爺的名字加了進去。
于金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這尼瑪不是放狠話嗎?
他怎么還真打電話問了?
現在是晚上十二點,陸少不用睡覺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就在所有人以為陸濤又睡過去的時候,陸濤淡淡說道:“讓他們約個時間吧,不就是東域有個軍王嗎,狂他媽呢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