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麗氣得上前就要打她一個耳光。
在家的時候就是這樣,只要原主說話做事不合心意,在渣爹在的時候,會裝的姐妹情深,渣爹不在的時候就死命欺負原主。
甚至內褲都讓原主幫忙洗。
可想而知有多惡劣。
司冥夜鐵青著臉上前一把捏住她的手,狠狠地甩開。
蘇麗被狠狠地摔倒地上,沙子刺破她的掌心,流出點點血液。
蘇麗狠狠地震驚了,“你!”
“你居然敢這么對我!信不信我告訴爹,你由著你的丈夫欺負我?看爹怎么教訓你!”
蘇麗有恃無恐,或者說,她還沒理解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還認為蘇白白是以前的原主,對渣爹的父愛渴望的不行,只要原主有反抗的意識,蘇麗都會拿渣爹來威脅。
每次原主都會上當并且默默地忍受住蘇麗的欺負。
就是為了渣爹能看到她的乖巧。
可惜了……
她不是原主呢。
蘇白白慢悠悠的欣賞了一會兒她的狼狽之后才開口,“哦,那你說唄。”
蘇麗被噎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半年不見變得如此好看動人了的妹妹。
這還是她那懦弱的繼妹嗎?
她用一種很陌生的眼神看著蘇白白。
仿佛不認識她了一樣。
“好哇,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好知青?她不贍養父親,對姐姐口出惡言,她這樣的人不配繼續待在你們村子!”蘇麗瘋了一樣不管不顧的沖出門拉著附近的鄰居告狀。
她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
想撇下她自己過好日子?休想!
蘇麗得不到的東西,她是寧可毀了。
村民們雖然不太信,但是也都圍在一起指指點點的。
影響很不好,秦安剛走沒多久,又被喊了過來。
整個人十分心累有沒有人懂他?
“蘇知青是不是好知青大家有目共睹,但是你肯定不是個好東西!”劉寡婦撇撇嘴不屑道。
連自己的親人都能背刺,跟她早年磋磨她的婆婆沒什么兩樣,好在死老太婆早早的就死了。
她也因此對這類的女人沒有絲毫的好感。
她是不喜歡蘇白白,但是此刻更不喜歡蘇麗。
蘇麗看她一個穿的土不拉幾的村姑向著蘇白白對她不屑的時候,整個人都瘋了。
撿起地上的樹枝就要去打劉寡婦,劉寡婦嚇了一跳。
反應過來也拿著石頭要上前揍人。
都被秦安攔了下來。
“干什么干什么?”秦安瞪了劉寡婦一眼,“你跟她一個……瘋子計較什么?”
瘋子兩個字說的極輕。
蘇麗被攔了下來,手里的樹枝無論怎么用力也掙脫不開。
憋得臉都紅了,黑紅黑紅的。
更丑了。
“你是不是想被送回知青點?”秦安威脅道。
這要是被送回知青點,直接就是不服管教,會下放到艱苦的農場里。
蘇麗嚇得臉都白了。
這怎么跟她剛開始想的不一樣?
不!她不要去農場!
“我,我沒有!是她是蘇白白不對,不對是這個賤女人說話難聽在先!總之不是我的錯!你不能這么做!”
蘇麗被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劉寡婦聞言眼睛一瞪正要反駁,卻被秦安警告了一下,縮了縮脖子只能眼神‘殺死’蘇麗這個賤人。
居然敢敗壞她的名聲!
等著吧!
蘇麗見她不敢反駁,一掃之前的狼狽,變得得意起來。
“村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蘇白白不贍養父親,還陷害不愿意拉拔一把姐姐,她過得那么好,我就想混口飯吃她都不愿意……”
蘇麗見硬剛肯定是行不通了,索性就換了政策,改成懷柔了。
果然,秦安見她示弱了,就開始猶豫起來。
可秦安猶豫的不是該怎么解決,也不是懷疑蘇白白。
而是他該怎么不傷人心的轉頭呢?
這東施效顰他總算是體會到有多難受了。
美人垂淚那是惹人憐惜,這丑人垂淚……
算了,一言難盡。
秦安踟躕著該怎么開口的時候。
蘇白白動了。
她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手上也不知從何處拾來的巴掌大的板磚,朝著蘇麗就跑過來了。
啪嘰一聲,一板磚拍在了蘇麗的腦門上,血頓時糊了她滿臉。
蘇白白冷漠著臉,眼底淡淡的,仿佛剛才的動作不是她做的一樣。
這個操作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
司冥夜和溫柔的心落在了地上,天知道,剛才他們看見她小步跑起來的時候,他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生怕她摔了。
那肚子就算是隔著厚厚的衣服,都能看到隨著她的動作晃蕩。
比起其他人的情緒,蘇麗的情緒放大了許多倍。
第一反應式不敢置信,這個小賤人居然敢這么對她?
然后是感知到疼痛,再到震驚,憤怒。
臉上的顏色短時間內變換了好幾種。
要不是知道,都懷疑她是不是學了京劇呢。
她正想發火,腦袋實在是太疼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秦安震驚的看著蘇白白,關鍵是她還面不改色。
流了不少血,秦安急忙安排人送蘇麗去赤腳大夫那里了。
“你太虎了,萬一跑太快傷害到自己怎么辦?”司冥夜虎著臉教訓道。
秦安聽了一耳朵,他還以為是教訓她不能隨便動手,結果就這?
這樣是不對的,秦安要好好做做蘇白白的思想工作。
蘇白白卻搶先一步開口,泫然若泣,神態哀傷,“村長,我知道我這件事做的不對,但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眾人一聽她這話,顯然有故事有隱情啊。
準備走的人群紛紛又圍在了一起。
蘇白白嘴角無聲的勾起,要想徹底拜托掉蘇麗的糾纏,此刻打下一個鋪墊,事后就會容易的多。
“我媽只生了我一個!她是我爹后娶的妻子帶的女兒,表面上她沒少跟我姐妹情深,可暗地里一直欺負我,讓我幫她洗私密的衣服,搶我的作業,背地里打我,這些都不算什么,可大家都知道,我本來是烈士子女在城里是有工作名額的,我下鄉是因為她!
她垂涎我的工作名額,偷偷給我報名下鄉,好頂替我的工作名額!
那可是我媽用生命換來的工作名額,怎么能給她?嗚嗚嗚……”
蘇白白由于‘太過悲傷’,說話斷斷續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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