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秦茗沉思了一陣,始終沒想出蔣子天的此舉此為到底是為了什么。
蔣子天沒有回答秦茗,轉身離開,留下一個背影。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終于頓下腳步。
“秦茗,生存戰的地點在雨林,而對于你這種沒有在野外待過的人,根本沒有一丁點優勢。”
“少將的軍銜,說真的,你還真的未必能拿到手。”
秦茗沉眸。
是么。
待男人走后,一旁的郭耀東跟高離干咳幾聲,打破氣氛的沉寂。
“秦茗,那個......我就說你怎么看不上我跟高離的傭兵團呢。”
“敢情是結交了蔣子天啊。”
郭耀東呵呵一笑,硬生生從嘴角扯出笑容。
“我并不認識他。”
秦茗斂眸,回答。
緊接著瞥了一眼地上的潘思媛跟一側的潘桂忠。
露出別有深意的笑容之后大跨步離開包間。
到了深夜之時。
夜深人靜。
萬籟俱寂。
一道黑色的身影來回穿梭在血狼傭兵團附近,躲過一道又一道的監控,最終來到潘思媛房間的周圍。
門內是潘思媛發脾氣的吼聲。
“秦茗,你這個賤種!你給我等著!等著!”
“看我之后整不死你!”
一點都沒有今天中午那副奴顏婢膝的樣子。
說好的誠懇呢?
秦茗勾唇輕笑。
手槍在指尖旋轉幾下。
很是流利收起。
就在她準備跳窗進去的剎那。
胳膊瞬間被人拉起。
警惕地回眸,轉而踢腿,沒想到下一刻卻被對方靈活一轉躲避了去。
“呵。”
“這么怕生?”
男人沉穩如同大提琴的聲音在耳邊繚繞。
熟悉的聲音讓秦茗逐漸在腦海中跟一個人重合。
很快地。
她抬頭一看。
果然是他!
蔣子天。
“抓包來的?”
“不然呢。”
蔣子天聳了聳肩,回答的毫不避諱。
“你身手不錯,跟誰學的?”
轉而,蔣子天饒有興致問她,抬了抬下頜,很是悠哉游哉。
“和你有關系?”
“好奇。”
“關我屁事。”
秦茗挑眉,想到自己還有正事要辦。
“如果你是來阻攔我的話,那我就......”
說到這兒,秦茗眼眸中的冷光一閃。
蔣子天很清晰感受到了來自秦茗身上的殺意。
當即就打斷她的下文。
“嘖,你這小姑娘怎么這么喜歡誤會人呢。”
“我可以不是來攔你的。”
“恰恰相反,我跟你一樣,是來揍人的。”
揍人?
秦茗懶懶地睨著他,隨口問:“誰?”
難不成是潘思媛?
“還真是。”
蔣子天看出秦茗內心的想法,一語道破。
“她惹你了。”
“恩,之前有點小恩怨。”
蔣子天點頭,漫不經心開口,神色卻一直飄飄忽忽看四周。
“以你傭兵協會會長的身份,需要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
秦茗挑眉,好暇看著他。
“你話挺多,打不打了?”
“打!”
多個幫手,為什么不打?!
她不光要打。
而且還要把潘思媛這個蠢貨打到連跪都跪不下來那種。
她就是記恨人。
想到明天的生存戰,秦茗勾起唇角。
潘思媛。
今年,甚至以后......
未來。
傭兵等級的評定。
怕是都跟你無關了。
秦茗眼眸一瞇,轉而跳窗而入。
“誰?!”
聽到動響,潘思媛心底一個咯噔,很是不安看向窗邊。
沒人啊?!
來不及長舒一口氣。
下一秒。
少女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席卷包裹而來。
“揍你的人。”
這個聲音,對于潘思媛而言簡直刻骨銘心。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落到如此境地,背后是誰的功勞?!
秦茗!
所有的一切!
歸根結底,都是她!
是她毀了自己!
秦茗來的時候可是準備充足,直接將黑色麻袋套住對方的頭。
“砰——”
一記用力的拳頭直接砸向潘思媛的腦袋上。
“秦茗!啊啊啊!你瘋了啊!居然敢打我?!”
潘思媛叫得花容失色,尖銳的聲音特別膈耳,像是用針在黑板上刮那種聲音。
秦茗皺眉。
緊接著又是一腳踹向她的雙腿。
“你再叫一聲試試?我啞了你聲帶信不?”
此話一出。
潘思媛立馬囁嚅著,不敢亂吼亂叫。
因為憑借她對秦茗的認知。
她很相信秦茗能干出來這事。
“秦......”
“秦茗,今天我不是已經給你道歉了。”
“你說了不會對我計較,不能言而無信。”
唯唯諾諾,跟個孫子一樣。
秦茗笑了。
睥睨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人,可憐兮兮。
她為什么要給潘思媛套個頭套?
關鍵是看到潘思媛的臉就犯惡心。
倒真不是怕她潘思媛認出她來。
她還怕潘思媛聽聲音認不出呢。
秦茗就是要讓她潘思媛永永遠遠記住。
不是誰都可以招惹的。
沒那個資本就最好收收自己那傲氣。
“言而無信?你剛背后罵誰呢?來來來,說說。”
秦茗笑著招了招手,又是一腳踢向她的肚子。
動作狠厲,絲毫不拖泥帶水。
潘思媛直接捂住肚子,痛得嗷嗷大叫。
“沒......真沒誰......”
真沒誰是吧?
秦茗直接拎起潘思媛,提到墻角,抓住對方的肩膀。
弓腿,膝蓋狠狠地頂向對方。
“讓你裝蒜。”
“喜歡裝蒜是吧?我他媽讓你裝!”
“原諒?我憑什么原諒你?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
每一拳,每一腳都打在對方的要害上。
蔣子天在身后看著秦茗接連不斷的出手,不由得內心一顫。
好家伙。
看起來挺文靜的一小姑娘,下起手來居然這么狠。
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什么深仇大恨呢。
秦茗睥著地上已經半死不活的潘思媛,這才轉過身來,看向蔣子天。
“來?”
蔣子天指著自己,看到秦茗點頭后,摸了摸鼻子。
“你打爽了?”
秦茗活動了番筋骨,歪頭冷笑。
“差點意思。”
“來離域,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我的底線。”
“說實話,這一頓打都是輕的。”
此時的潘思媛整個人都是縮著的,渾身害怕到不停打顫,嘴里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怎么還有......幫兇......啊......”
“別......別打了......我錯了!”
任誰看了都得揪一把心。
最狠的莫過于肉體上的摧殘。
秦茗這人確實狠。
太狠。
這是蔣子天今晚對她最深刻的認識。
她明明可以一槍崩了潘思媛,直接結束對方的生命。
但她偏不。
就是要一拳一拳,一腳一腳。
用這些盡數清晰打在對方的肉體上。
簡直。
細思恐怖。
潘思媛,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招惹上這尊煞神的。
經過今晚這么一下。
潘思媛這一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成為了切切實實的殘疾人。
之后的傭兵評定跟她徹底沒有了一絲關系。
數十年的渴望。
盡數化為了泡影。
而這,其實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罷了。
第二天的一早,潘桂忠得知到消息。
醫院診治無效,再加上舊傷未好,直接被宣判四肢殘廢。
毀了。
全毀了。
潘桂忠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大腦都在發翁。
這些年,他沒少在潘思媛的身上付出心血。
如今大廈全部崩塌。
“思媛,這是誰干的?”
隱隱綽綽之間。
倒在病床上的潘思媛,拼力掙扎著面部表情,從牙齒間恨恨蹦出兩個字。
“秦......茗......”
——
ps:腦婆們,作者今天慘遭滑鐵盧。
參加同事的葬禮,一時感到無聊,問殯儀館的工作人員wifi密碼是什么。
工作人員:請尊重逝者。
我:全拼是吧?
所有人:......
好尷尬(●'?'●)求求免費的禮物~
(催更破500辣~鞠躬鞠躬,離不開每一個腦婆的努力,明天生存戰開打裝逼,加更的話放在周天~催更破1000的話萬更奉上= ̄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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