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生病住院的消息很快傳遍網絡,但在短短半天后又被辟謠,容氏官方發出聲明,稱容既只是前往醫院看望朋友,沒有生病更沒有住院。
但聲明下方附帶的卻是一張容既的舊圖,再對比上面容既在醫院的照片,這聲明顯得更欲蓋彌彰。
一時間,很多人都覺得——容既已經病入膏肓。
這對于歐臣來說,似乎是一個好消息。
但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容既能這么輕易地倒下?
而且,自從上次醫院的事情后,郁詞也沒再出現過。
他讓人追查了好幾天了,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歐臣甚至有些懷疑那晚出現的人到底是不是郁詞了。
但除了他,還能是誰?
歐臣正想著時,外面傳來聲音,“歐先生,可以出發了。”
——今天是周一,他們和阿重約定好交易的日子。
上次說要改時間被拒后,對方也沒有再說什么。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有什么問題。
但在走出別墅之前,歐臣還是停下了腳步,然后,轉身回到了樓上,將郁時渺的房間門打開。
——她正在沙發上睡覺。
看見她那恬靜乖巧的樣子,歐臣的心情也終于松懈了一些,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臉頰,“渺渺。”
聽見聲音,她立即醒了過來,看著他的眼睛里卻是一片茫然。
“我帶你去個地方。”歐臣笑著說道。
……
外面下雪了。
路燈下可以清楚的看見那些雪花簌簌落下,時渺在臺階上微微一頓,正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歐臣突然伸手,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時渺愣愣的看著他。
“我怕弄臟你的鞋子。”他說道。
時渺抿了抿嘴唇,沒再說什么。
那時,歐臣也將她抱上了車。
車內開著暖氣,時渺身上也穿的足夠厚,但歐臣還是讓人取了張毛毯過來,幫她蓋在了腿上。
“不冷了吧?”他問。
時渺搖頭。
歐臣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
車子很快出發。
時渺的手平放在膝蓋上,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
下一刻,歐臣突然說道,“渺渺,你會做飯嗎?”
時渺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他。
“很簡單的那種,煮碗面也好。”他說道。
時渺看了他一會兒后,點頭。
“那等一下回去,你給我煮一碗吧?”歐臣笑著說道,“我還從來沒吃過你煮的東西呢。”
時渺張了張嘴唇,終于回答,“好。”
她的聲音粗啞干澀,歐臣臉上的笑容卻更深了幾分,然后伸手,將她的緊緊握住。
“我還沒跟你說過吧?當初從姜城離開后,我第一個到的地方就是J國,那個時候,這里有一個特別有名的建筑物。”
歐臣指著前方,“就在那兒,上萬平方米的豪宅,我就在里面工作。”
“那時我還不到二十歲,整個人也瘦的不像話,連做條看門狗都不夠格,于是被打發去做了司機。”
“有一次我不小心撞壞了車門,他們便把我踩在地上,要把我的手腳給剁掉。”
“但那時正好有個人經過,他救了我。”
“他就是那別墅的主人,姓刑。”
說起這個,歐臣忍不住笑了一下,“后來,我就成了他身邊的人,靠著他一步步的往上爬,但在五年后,我親手將他給殺了。”
“你知道,為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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