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全民:這牧師肌肉虬扎,強的離譜 > 第四十章:張郃之罪
  前文說到,烏巢遭襲后,袁紹本來還有一個反敗為勝,逆轉乾坤的機會,卻因為張郃臨陣投降曹操,導致了全局的潰敗!或許,這才是官渡之戰最致命的轉折點!

  可能有人會說,這個鍋讓張郃來背,是不是欲加之罪?他也很無辜啊!想想看,您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想法?那是因為,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我們所能看到的史料當中,對于官渡之戰的描寫,大多都是袁紹如何傻缺腦殘,連續犯錯;曹操如何英明神武,神機妙算;張郃如何逼于無奈,被迫投降!可是,這就一定是事情的真相嗎?

  張郃此人,絕非有勇無謀的武夫,難道他就看不出來,派兵去救烏巢已經來不及了?既然他能看出來,還提出全力救援烏巢的主張,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可以猜測,張郃是避重就輕,舍難就易,偷奸耍滑,怯戰自保,不愿去碰官渡大營這顆硬釘子!

  如果袁紹真的采納了張郃的建議,集中主力,援救烏巢,便很有可能派張郃率軍一起去救,管他來得及來不及呢,反正張郃的部隊不必陷入苦戰,可以保全實力,避免巨大傷亡!

  要知道,烏巢距離官渡前線百里之遙,最先趕到那里的,肯定是袁紹的騎兵,即便曹軍仍然還在那里,也是他們首先與之遭遇,張郃和高覽的步兵,就是跑得再快,等趕到的時候,兩家的騎兵也打得差不多了,他正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順手摘取勝利果實!

  反之,如果袁紹逼張郃率軍去攻打官渡大營,情形就不一樣了!雖說曹軍分兵偷襲烏巢,會導致大營防備力量減弱,可這畢竟是一場攻堅戰,無法避免出現大量傷亡,張郃絕不情愿承擔如此任務,所以就故意與郭圖唱對臺戲,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非要去救烏巢!

  遺憾的是,袁紹并未采信張郃的建議,果然派他去打官渡大營!這家伙心里不情不愿,可想而知,作戰之時,豈能百分百出力?

  史料記載中說,張郃是“屢攻不克”,令人十分費解,他兵力占優,指揮能力,也比駐守大營的曹洪強得多,怎么會打不下來,恐怕是因為他沒有盡全力的原因吧,問題不在于實力,而在于態度!

  另外,張郃最終選擇投降,也并非出于被迫,而是他未盡全力攻打官渡大營,如果被袁紹知道了,絕饒不了他,回去必是死路一條,索性不如率軍投降曹操,他在如此關鍵時刻,突然臨陣倒戈,袁紹必敗無疑,曹操獲得最終的勝利,能不表彰張郃的功績,而厚待他嗎!

  或許,這才是事情的真相,而史書當中,卻故意美化了張郃!袁紹本以為,自己派人去救烏巢了,等于采納了張郃的建議,給了他面子,這家伙便會效盡全力,卻沒能看透張郃真正的心思,錯信了懷有異心之徒!

  問題是,在人們的印象中,張郃應該是個忠臣,他為什么會與袁紹如此離心離德,暗懷鬼胎?袁紹待他可不薄啊,封張郃為寧國中郎將,地位比猛將文丑顏良還高,怎么卻只想著保存實力,不愿奮戰?

  按照史料記載,或許是張郃在袁紹的麾下,混得不開心所致!打工人都知道,即便老板給的工資再高,不開心,干活也沒有動力,這或許是原因之一,卻不是主要原因!

  還記得嗎?當初,我們在解釋趙云為什么不受劉備待見,地位不及關、張、馬、黃的原因時,曾提過的一個容易被人忽視的要點,便是只身投靠,遠不及率兵來投!

  關張二人暫且不論,且說馬超和黃忠,他們投降劉備的時候,可是帶著軍隊的,相當于你在跳槽的時候,把一大堆業務骨干也帶到了新公司,那你的地位,絕對低不了,必受重用!

  可趙云呢,卻是只身投靠劉備,單人獨騎,什么也沒帶,就算你的能力再強,在新老板的心目當中,地位也高不了!千萬不要受到演義和戲曲的影響,只注意到了武將本身,卻忽視了他的那些兵馬,這是個誤區!

  讓我們再說回張郃!起初,他也不是袁紹的部下,而是原冀州刺史韓馥的部下,早年間趁鎮壓黃巾起義之機,拉起了一支隊伍,并不斷壯大,后來歸順袁紹之時也是帶兵投靠,等于一個雇傭兵頭子,找了個給他發薪水糧餉的老板!

  張郃麾下的這支部隊,說白了,就是自己的私兵,他也正是憑借于此,受到袁紹的重視,以至于地位比行伍出身的文丑顏良高得多!

  如此一來,這支軍隊,就是張郃在這亂世當中的立身資本,只要部隊還在,他無論跳槽到哪個老板手下,都不會虧待他;可要是這支部隊沒了,張郃將一錢不值,他的個人能力再強,也是屁用不頂,唯有槍桿子,才是硬道理啊!

  懷著這樣的心思,可想而知,張郃與文丑顏良等將領,肯定不一樣!文丑顏良可沒有自己的軍隊,他們都是袁紹拔擢于行伍之人,打起仗來,必定勇往直前,拼命表現,以期獲得主公的賞識,進一步升官發財!

  而張郃呢,打起仗來,必然有所保留,以保存實力為上,挑肥揀瘦,避難就易,生怕自己的老本打光了,失去了立身之資,那感覺,就如同近代的一些國軍雜牌部隊,何其相似!

  綜上所述,袁熙認為,官渡之戰的失敗,就是因為張郃臨陣倒戈而造成的,以至于此敗之后,袁紹郁郁成疾,不治身亡,袁氏一族土崩瓦解,走向覆滅,張郃就是始作俑者,罪魁禍首,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來人!殺之!”袁熙回想著父親臨終時,在病榻之上,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氣的情景,再看到面前的仇人,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伸手點指張郃,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命令!

  “且慢!儁乂何罪之有哉!”眼見于此,一旁的郭淮不干了,連忙出言制止,大聲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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