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甜誘!嗜血寒爺的掌中嬌又野又撩 > 王子進了王妃房

程冬弈接過龍淵劍反手納入劍鞘,瞥一眼滿地腥臭的蟲肉,心頭徒然浮起一絲不安的情緒,如果真像歐陽極所說的,就在前面那片戈壁沙漠里藏著數量眾多的蟲子,要是成百上千的蟲子一股腦全來了會是怎樣一番景象?想想都頭皮發麻。
“你們這是做什么?”一個冰冷中抑制不住憤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程冬弈思緒一停,不用轉身也知道是阿爾斯楞大伯到了,心頭暗暗不爽,搞什么,剛才我扯著嗓子叫了老半天不見有人應聲,宰了兩條破蟲子跳出來問我做什么?怎么跟戴紅袖章的老頭老太太樣的,有本事你罰我款啊!
阿爾斯楞剛才正好在照顧那些毒發的守衛,忙得焦頭爛額,隱約聽到了一兩聲也分身乏術,只怪這該死的毒藥太過霸道,中毒的人要么渾身骨酥筋軟,要么徒然陷入一種瘋狂的境地,如果不能及時控制住中毒人的行動,很可能做出一些自殘的行為,最后迫不得已打昏了幾個才抽出時間趕過來,沒想到見到這一地的蟲尸。
程冬弈從馬背上取下來一個藥壇子拍了拍,說道:“聽人說這里有一票人中毒了,這解藥是從察哈拉兀術老婆手里弄來的,我聽大伯您說話中氣十足,消息肯定是假的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阿爾斯楞聽到解藥兩個字雙眼驀然一亮,一個箭步沖上前來伸手搶過藥壇子,打開來聞了聞,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解藥怎么這樣的,一股子駱駝屎味道。”
還別說他這鼻子真夠靈的,這解藥中有一味就是新鮮溫熱的駱駝屎,就像甘草粉用竹筒裝著擱糞坑里捂個七七四十九天,就成了一味清熱解毒的好藥‘人中黃’,這駱駝屎用得好比那玩意還要直接有效。
程冬弈見阿爾斯楞對這些藥膏持懷疑態度,心里又是一陣不悅道:“你管什么馬尿駱駝屎的,能解毒就行,這玩意我來之前找了個俘虜喂過了,沒有副作用。”
阿爾斯楞這才回過神來,伸手一指地上蟲肉道:“最好是把這些碎肉一把火燒了,否則有可能把戈壁沙漠里的死亡之蟲引過來。”
程冬弈摸了摸鼻子道:“這一地的碎肉想燒也沒辦法聚攏到一塊了,還不如弄點土埋了拉倒。”
阿爾斯楞一臉嚴肅的說道:“死亡蟲在沙漠和泥土中嗅覺異常靈敏,如果把這些碎肉埋入地下遠在百里之外沙漠戈壁中的蟲子都能聞到同類死去的氣味,這些蟲子是一種報復性極強的生物,一旦激起它們的怒火后果很嚴重。”
程冬弈心頭一凜,閃了一旁的歐陽極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娘的,殺幾條蟲子非要零皮碎剮,現在好了,切碎了不能歸總,老鼻子麻煩。”
歐陽極不以為然的說道:“主人,不是老奴托大,憑你我主仆的手段這些蟲子不足為懼,來多少都可一并除了。”
這老頭說得真沒錯,兩名天境武者聯手只要不遇到像嘎噠梅林那種怪物,這些死亡蟲就是些任砍任切的瓜菜,實在殺厭煩了要離開蟲子再多也沒轍,這些沒腳的軟體動物行動能力有限,如果遇到什么巖石之類的硬物它們的鉆地天賦就成了沒用的東西,不管怎樣,動物的智慧永遠是不及人類的,這也是為什么人類才是地球之主的原因。
程冬弈沒有再多說什么,拿過另一個藥壇子塞進了阿爾斯楞懷里:“行了,您先拿藥膏去救人吧。”
阿爾斯楞點頭嗯了一聲,一轉身向大山深處飛縱離去,對他而言現在解開守衛們身上的毒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什么蟲子到時候再去理會。
程冬弈已經達成了目的,解藥送到他也該回王城休息了,折騰了一天一夜沒瞇眼,鐵打的人都會感覺到累。
歐陽極牽馬上前,低聲道:“主人請上馬,只要回到王城就不用去擔心什么蟲子了,它們根本鉆不透城內鋪砌的青磚地面,您大可以安心睡上一覺。”
程冬弈微微一笑,踩鐙縱身上馬,在蒙古這些日子別的東西沒學會,騎術可謂是無師自通,現在他已經可以馬上馬下揮灑自如了,相比起常年生活在馬背上的蒙古健兒們也不妨多讓。
東方的天空一輪暈紅的日頭慢慢爬升,有如一個賴床不想起的少女,掙扎著從舒適的大床上爬起來。主仆倆拍馬返回了王城,正如歐陽極說的,小程同學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張床海睡上一覺,等睡醒了就要準備回國的事宜了,這里畢竟不是他生長的地方,或者說他根本不屬于這里。
王城門前的守衛還是老樣子,守著坦克和火箭發射器優哉游哉的聞鼻煙聊天,不過當他們見到程冬弈后的第一反應就是挺直腰桿站得筆直,就好像一尊尊蠟像,反差相當大。
做人當面一套背面一套不奇怪,就像契科夫寫的變色龍,人都是善變的,所不同的只是變化的程度不同而已。程冬弈進到城門邊笑了,因為他看到了剛來時遇上的大胡子守衛,沒想到這廝還在看門,倒也是非常敬業的。
主仆倆直接來到了汗王宮門前,這里的侍衛都認識程冬弈,態度殷勤得讓人有些無福消受,就差沒把洗腳水送到面前來了,王子就是以后的汗二代,誰得罪了就吃不了兜著。
從侍衛們口中得知汗王昨晚也是一夜未眠,今早剛睡下還不到一個小時,程冬弈也沒有去打擾老爸,又問起了塔娜的情況,侍衛告訴他汗王下令幫王子妃安排了一間偏殿,就在汗王宮左側。
知道了這茬程冬弈立刻打消了另找一間偏殿睡覺的念頭,直接來到了塔娜暫住的偏殿門前,用透視之眼隔著門墻一陣掃視,發現在主臥室鋪著白羊絨毛毯的大床上鋪陳著一副讓人心動不已的嬌妻恬睡圖,這廝用龍淵劍挑開了門栓,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門口站著兩名侍衛,等王子進入殿門,他們兩個很自然的伸手把門關上,王子進了王子妃的房間,這個就像一把鑰匙開一把鎖那么和諧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