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回答呢?”蕭秉燭知道這是送命題,不管怎么回答,都會得罪諸葛燕庭,女人嘛,哪能聽得了別的女人比自己更好的?
“實話實話!”諸葛燕庭在他手上掐了掐,“不說實話,我就掐死你!”
“啊,謀殺親夫啊!”蕭秉燭故意在她耳邊喊了一句,又親了親她的耳朵,在她耳朵里吹氣如蘭道:“你們各有千秋,各有各的妙處。”
“哼,渣男......”
蕭秉燭又吹了一口氣,令諸葛燕庭心里癢癢的,他趁機說了句:“娘子,我想要你了......”
諸葛燕庭頓時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蕭秉燭這個登徒子雙手不老實的在她袖子里游走,令她的那顆心不上不下,渾身似乎都被他牽引著,他肆無忌憚的剝著她的衣服。
諸葛燕庭開始喘著重重的呼吸,蕭秉燭親了上去,兩個人已經變成了水中的魚,快樂的游動。
“主公,不好了,前邊有人打架!”
孟賁的聲音總能恰到好處的打擾到他們的歡好,蕭秉燭氣不打一處來:“他們打架管我們屁事,繼續走,我們要去的是樓山的王族金帳。”
說罷,蕭秉燭繼續上下其手,跟諸葛燕庭熱烈的親吻著。
“主公,不行啊,我看見那是咱們秦國的商隊,被打劫了!”
“大爺的,”蕭秉燭只能恨恨地從諸葛燕庭身上起來,氣呼呼的。
火氣剛剛被勾引上來,偏偏得不到安撫,擱誰身上,都會憤怒異常。
諸葛燕庭看著他氣呼呼、脹鼓鼓的模樣,一臉得意的笑著,還故意伸手假裝安撫脹鼓鼓的蕭秉燭,她越是安撫,越是令他不老實。
“嘿嘿嘿......”
“你還笑,你還笑,”蕭秉燭假裝生氣的冷哼一聲,又惡狠狠的說道,“你給我等著,今晚夫君我饒不了你。”
“嘿嘿嘿,等著就等著,誰怕誰啊!”
是個男人,哪受得了這種挑釁,可已經能夠聽到馬車外“叮當”武器碰撞的聲音了。
蕭秉燭又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挑開門簾,看到了不遠處,一支一兩千人的草原馬匪正在圍攻一直商隊,那支商隊的馬車組成一個圓陣,諸葛連弩嗖嗖的還擊,時不時會有馬匪被射殺。
那支秦軍防守有度,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精兵,雖然只有三百多人,但他們他們能抗住數倍于己的敵人,已經實屬不易。
馬匪這邊久攻不下,似乎有些急躁,他們從包圍戰術,換成了強攻戰術,用極少數人牽扯住秦兵,其他五百人強攻一個點。
蕭秉燭看清了形勢,如果這五百人不計生死的強攻,定然能突破防御圈,會給這支商隊,造成一定的破壞。
蕭秉燭目光看向更里邊的商隊,有一個人影一晃,他好像看清楚了那張臉,心里一驚。
“孟賁,隨我去救援!”
說著,蕭秉燭解下一匹戰馬,沖了過去,孟賁那好武器,撒丫子也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