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兩邊城墻上不少鄭軍被虎尊炮的余威炸飛,真是震死,更多的人是被虎尊炮嚇得呆在那里,甚至有些人直接被嚇尿。
沒有人嘲笑那些被嚇尿的人,那種來自于靈魂深處的震撼和恐懼,讓他們忘記了一切。
“不要害怕,他們的炮只能打這一輪,接下來,準備戰斗!”
鄭文柯虎吼一聲,他這是要提振將士們的士氣。
可他話音剛落,鄭軍剛剛緩了一口氣,安了一下心,“砰砰砰......”第二輪的炮擊再一次轟殺而出。
這一次,轟炸的不再是城門,而是城頭。
“嘭!”
鄭文柯附近的城墻被擊碎,整個女墻被掀翻,那里的數十個將士,有幾個被炸碎,斷臂砸到了他的腦袋上,還有幾個人被炸飛到天上。
鄭文柯距離稍遠,但這里的城墻塌陷,他腳下一空,身體掉了下去,身旁的副將急忙拉住他:“虎侯,小心!”
鄭文柯嚇得一身冷汗,他抓住副將的手臂,一個縱身,爬上城頭,“嘭”又是一聲響,他俯下身子,炸碎的城頭石頭渣滓,撒了他一身一臉:“躲避,躲避!”
那些驚魂未定的士兵,躲在女墻后邊,有的趴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可是趴在地上,也未必管用,虎尊炮的威力比五年強更強了,能直接炸飛女墻,有的士兵眼睜睜的看著附近的戰友被炸碎,血灑了漫天,斷肢殘臂,灑落在他們身上。
“嗚嗚嗚......”
有的鄭軍被嚇哭了。
“這,這打的什么仗啊!”
“這虎尊炮好可怕,蕭秉燭他是人嗎?怎么發明出這么可怕的武器!”
有的人趴在那里小聲嘀咕:“我的姑奶奶,八大姨,觀音菩薩......請保佑我,保佑我不被炮彈轟......啊!”
不管他求神告奶奶,根本沒用,被炸死的依舊被炸死!
五輪炮轟之后,虎尊炮的怒吼聲停止了。
鄭文柯悄然露頭,遙看虎尊炮已經停止裝彈。
虎尊炮雖然提高了開炮的次數,但是,在五輪開炮之后,也需要冷卻一炷香的時間,否則有炸膛的危險。
鄭文柯以為虎尊炮已經失去了功效,他怒吼道:“虎尊炮失效了,敵軍準備攻城,我軍迎敵!”
確實,蕭秉燭下令總攻,不過他的戰法跟傳統的還是有一些差別。
大軍在還沒有沖鋒之前,拋石機和三弓床弩這類的遠程兵器,依舊在發揮著作用:“嗖嗖嗖!”
有些鄭軍剛剛從殘破的女墻里探出腦袋,就被射來的三弓床弩箭射穿了腦袋。
這仗打的實在是太憋屈了。
“巨熊兵,沖鋒!”
“戰象軍,沖鋒!”
一千身上穿著鐵甲的巨熊,背上托著熊騎兵,沖向已經炸碎的城門。
而戰象軍的目標,也是那個巨大豁口的城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