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深處,像是尚在孩童之時,置身在綠茵茵的樹林之中,一家四口,快樂熙熙。
只是,好景不長,父親像是有了新的目標,望向母親的目光,變得有些厭煩。
那段時間,遼闊綠色的世界之中,經常傳來無盡的吼叫,震動天地,就連日月也為之變色。
記憶里,挺拔身軀的父親,天不怕,地不怕之中,卻是有些畏懼,這龐大的吼叫之聲,會一直相隨,會一直向東。
小饞貓一般的嗜睡,再次醒來,已經脫離了綠茵茵的世界,應該是被父親偷偷帶到了遙遠的東方。
這里沒有綠茵茵的森林,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盡綿綿的金碧輝煌,和雕棟畫欄。
陌生的環境,讓幼小的她,變得極為不舒服里,面對無數忙碌的下人,出現驚恐的表情。
再后來,出現了一位絕美的女子。
這女子的氣息,居然和葉青泥有著三分相像里,讓無數人為之折服。
包括那些身穿白色宮服的宮女,都露出羨慕的眼神。
從那以后,自己就像是一個空氣,不再引人注目。
雖然,自己想回到那綠茵茵的世界,但卻是沒有一個人愿意理會自己。
怯生生地望著身邊一切之時,以為在這個世界,就如此日復一日地虛度而過之時,這一夜,天空卻是充滿了無盡的雷電。
雷電照亮了一座座比鱗節次的金黃宮殿,也照亮了一雙幼小的雙眸。
雙眸里,那個叫爺爺的東西,勃然大怒,斬掉一位位白色宮女,和金黃甲士的頭顱。
爺爺望著這小小的眼眸,卻是異常地詫異。
這小東西,果然不愧來自西南,竟然不懼血腥。
轟,沒多久,一道身影,在風雨之中,推開了高高的宮門,滿身血液流淌里,臉色一片的卡白。
咚,沉重的身軀,砸在王座前方的紅地毯上,皇子,自己的父親,倒地不起。
亢亢亢,無數金黃甲士,在宮門之外的大雨之中,齊齊跪下,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音。
“沒用的東西,你躺在地上干嘛?還不起來?”
稚嫩的聲音,模仿著高高在上的決裁者的聲音,爺爺坐在寶座之上,陡然哈哈大笑。
從那以后,太子府之中,多了無數地守衛。守衛著太子妃。
太子朱紅顏色的大門,九九八十一顆金色的銅釘前,里三層外三層的守衛,密密麻麻一片。
但唯獨自己,行走無暢,可以自由出入太子府和皇宮。
至于那些漂亮的太子妃們,父親那個男人,好像再也沒有去見過。
黃色長裙抖動,葉青泥站在龐大的腦海之中,一片的愣神。沒想到,光鮮亮麗的齊公子···。
嗡,就在此時,一對精致的眼皮,突然在眼前抖了幾抖,定定地望向了葉青泥。
葉青泥一震,隨即驚訝地問道:“您,這么快就醒來了?”
“呵呵,如果我說,我早就醒來了,你會怎么想?”
“這····。”葉青泥吃驚地望向了齊公子,頓時陷入了迷惑之中。
“父皇,從那一日離開那里,就一錯再錯。如今的他,就不再想回到對的路上····。”
“公主,我別無他意,只是想看看,你對他,有沒有惡意!”
葉青泥急忙擺手,阻止齊公子說下去。如今知道得太多,卻是感覺越發地沒有安全感。
“遲了,葉青泥!”
金黃的嬌軀,微微顫抖,像是異常激動之中,緩緩轉身。氣象萬千,風姿卓絕之中,美目望向了葉青泥。
“真是沒想到,你的幻術和魂術無孔不入。雖然你的動機,也是想幫助他,查看我的根基,但這一看,越發地將我們綁牢!”
嗯?葉青泥朱唇一抿,望向了這位不一樣的公主,沉聲地道。
“這和他無關?”
“無關?”
齊公子的眼眸,定定望向了葉青泥。一時間,無數的思緒和猜測涌上了心頭。
“別人不知道他的來歷,難道你不知道?如果你不知道,為何年幼的你,要翻山越嶺,來到落霞山莊。葉青泥,你們家的葉叔,跟著白院長身前身后的忙碌,難道你不知道,白院長,他是····。”
“什么?”葉青泥聞言,頓時一愣,有些驚恐地望向了齊公子。
“白院長是你的人,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
“我布的局?”齊公子一陣的苦笑,望向了葉青泥。
“難道你不明白,我們還沒出生的時候,這局就有了。他的母親,張南月簡不簡單,你還不知道嗎?”
齊昭陽的話,讓葉青泥頓時沉默。
說起這些,葉青泥顯得有些慌亂了起來,舉手無措地望向齊昭陽,居然弱弱地問道。
“那公主,我們該如何是好?”
“迷霧之中,自然是抓緊身邊的棍子。因為你不知道下一刻,來的是敵人還是朋友。”
齊公子溫柔地一笑,望向了葉青泥,若有所指之中,卻是異常的沉重。
呼···,葉青泥長長呼出了一口氣,輕輕搖頭地道:"我卻是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只是單純地想,他要是變得異常地強大了,所有的問題,便不是問題!"
嗯?齊公子一愣,有些不可思議地望向了葉青泥。但下一秒卻是急忙地搖頭,淡淡的聲音響起道。
“道理是這個道理,但尚是孩童的你,會不會一跌不再起來?”
“所以,是需要戰友的!”
“所以,這個戰友是公主你?”葉青泥瞳孔一縮,有些不相信地望向齊公子。
齊公子白皙的臉龐之上,涌現淡淡的笑意,卻是輕輕搖頭。
“九大郡院,除去云卷,其他的都是毫無靈魂可言。所以,是我安排白先生,將他弄到了云卷。”
“這····,為什么?”葉青泥一愣,奇怪地望向齊公子,腦海不停地旋轉,忽然靈光一閃地問道。
“難道是因為陶院長實力強悍,不拘規矩?”
“是也不是!”
齊公子緩緩踏出了一步,抬起了精致的眼皮。眼皮之下,大大黑黑的眼眸,像是一汪秋水閃動。
“涯海,涯海之中的夫子據說姓董,是書院的第一代院長。他的文道精神,和陶家先祖,竟然有著相同之處。”
“這怎么可能,涯海的夫子,論起來,要不陶家上古的先祖,不知道晚了多少年。”
“是也不是,陶家上古先祖的文明,早就淹沒在歷史之中。是涯海的那位夫子,發現了他的詩賦,交給了這個世界的陶家。”
“所以,說起來有些錯亂。但他們卻是都有著同樣的文道氣韻,叫做,士不遇···。”
“這,士不遇···。”
葉青泥這一刻,腦海轉動有些艱難起來。
原來傳說之中,明尊帝國神一般的夫子,竟然和云卷學院有著這么一層關系。
難怪,和明尊帝國格格不入的元卷學院,卻是沒有迎來上儒的責罵。恐怕,這上儒,也是沒有元卷的底蘊厚重吧。
“你現在明白了?既然明白了,就退出我的腦海吧。說真的,我非常討厭別人看到我痛苦的往昔,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就在此時,齊公子的聲音響起,讓葉青泥為之一振。
“公主恕罪,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對他,有沒有惡意。”
“罷了,罷了。葉青泥,你要是再對我用魂術,幻術,我定然不讓你好過。”
冷冷的警告聲,讓葉青泥嬌軀情不自禁地顫抖。葉青泥微微躬身之中,身形快速地消失在齊公子腦海之中。
“裁判導師,我輸了!”
葉青泥的聲音,響起在擂臺之上,讓裁判導師微微低頭。
“怎么可能,她們劍都沒拔出,衣服都完好無損,這就打完了?”有弟子一愣,極為驚訝地望向擂臺之上,臉龐之中,全是不理解。
“我曹,兄弟,你是來看擂臺切磋的,還是看某圖的?人家比的魂魄念之力,這里都看不出?白在學院修煉了!”
無數鄙夷的眼神望向了這位學子,這位學子頓時臉色紅成了豬肝一般難看。
“決賽第六場,元卷學院齊昭陽勝,葉青泥二連敗,再敗一次,便淘汰成為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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