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凡,我媽媽同意搬到家里來住,但要我們舉辦一個簡單訂婚儀式,這樣才能名正言順。”
周夢瑤撥通顧小凡的電話,說道。
“沒問題,需要我把生辰八字告訴你媽媽,讓她找人看日子嗎?”
顧小凡問道。
“那倒不用,我媽媽沒那么封建,你看什么時候方便?”
周夢瑤問道。
“那就這個星期天吧,今天才星期一,足夠來得及,你覺得呢?”
顧小凡認真問道。
“就按你說的辦,我先確定我家親戚和我朋友的人數,你也抓緊確定你那邊的人數,然后安排酒店。”
周夢瑤說道。
掛掉電話,顧小凡便也馬不停蹄趕回了顧家村,找到了馮玲玲。
“媽,我們家要請哪些親戚?”
顧小凡問道。
“你爸爸過世后,顧家這邊的親戚就都慢慢斷掉聯系了,現在還有聯系的親戚也就只剩你大舅和你二舅了。”
馮玲玲搖了搖頭,落寞說道,“你多叫幾個朋友,讓月月也叫上幾個同學,雖然不大辦,但怎么滴也得湊上三四桌人,別顯得我們家太寒酸了。”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這些年,她一個人拉扯大兩個孩子,嘗遍了人間疾苦,看透了人情冷暖。
“小妹剛上學,這事就不用她操心了,我來安排就行了。”
顧小凡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葉銘德的電話,“這個星期天,我跟瑤瑤訂婚,你帶你妹妹來參加我的訂婚典禮。”
“恭喜顧先生和周董修成正果,祝您和周董恩愛有加,白頭到老。”
葉銘德誠摯祝福道。
但一旁的葉思念,卻瞬間心如刀割,強忍著淚水也在眼眶里打轉。
雖然她早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么一天,但當這一天真的來臨的時候,葉思念才終于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痛。
“你和你妹妹到場就行,思念就不要帶了,老萬、老鐵他們,我也都不請,萬一人多嘴雜說漏了,嚇到我丈母娘,影響了宴會氣氛。”
認真叮囑完葉銘德,顧小凡便又轉手撥通了虎常威的電話。
“顧先生對周董情深義重,心里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忘掉顧先生吧,你還年輕,將來一定會遇到更合適的人。”
葉銘德按著葉思念的肩膀,無聲嘆了口氣。
知女莫若父!
雖然他早就猜到了會有今天這種結果,但看著寶貝愛女黯然神傷,他的心里依舊不是個滋味。
“我沒事,我只是被風沙瞇眼了,爸,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了。”
話語剛落,葉思念便閃電般沖回房間,重重關上了房門,一直強忍著的淚水也終于抑制不住了,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二師姐,師兄要訂婚了。”
半晌,葉思念終于強行壓下悲傷,給司馬菲菲發了一條微信。
“師兄什么時候訂婚?你從哪里知道的?”
司馬菲菲飛快回復道。
“這個星期天,師兄剛剛給我爸爸打電話說的。”
“那個混蛋竟然不告訴我,他是幾個意思?”
“師兄說,他不準備請司馬叔叔和老鐵他們,以免有人說漏嘴,嚇到他丈母娘,影響了宴會氣氛。”
“渾蛋,老娘這就給他打電話。”
葉思念的解釋,更是讓司馬菲菲心如刀割,怒氣上頭。
但就在這時,君聆月的聲音卻清晰傳進了南峰山莊大廳。
“司馬小姐好,我是鐘天良的徒弟君聆月,專程前來拜訪葉小姐……”
“臭娘們,你還敢來送死?”
正在氣頭上的司馬菲菲,頓時崩裂出一股滔天殺意,隨即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撥通顧小凡的電話。
生氣歸生氣,但司馬菲菲卻并沒喪失理智,貿貿然沖上去送死。
“司馬小姐不要激動,我們姐妹真是鐘天良的徒弟,東月島那一戰,我們是受你師兄所托,給你們送經驗包的。”
君聆月遠遠止住腳步,誠摯說道。
“臭娘們,你覺得本小姐會相信你們的鬼話嗎?”
司馬菲菲冷笑道。
“司馬小姐請稍等。”
說著,君聆月便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鐘天良的視頻電話。
“師父,我跟司馬小姐發生了點誤會,麻煩你給司馬小姐解釋一下東月島的事情。”
不等鐘天良開口,君聆月便將手機遠遠扔給了司馬菲菲。
“老鐘,她們真是你的徒弟?”
司馬菲菲將鏡頭對準君家姐妹,不敢相信問道。
“是的,聆月和聆羽夜襲東月島,的確是受你師兄所托……”
在鐘天良的解釋下,司馬菲菲總算放下了敵意。
“兩位主動來找本小姐,不止是消除誤會那么簡單吧?”
司馬菲菲將手機扔還給君聆月,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姐妹是來找司馬小姐結盟的。”
君聆月正色說道。
“你們找本小姐結盟?結什么盟?”
司馬菲菲忍不住問道。
“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姐妹看上了你師兄,但你師兄眼里只有你師嫂,對我們姐妹不屑一顧,人要臉,樹要皮,我們姐妹忍不下這口氣,所以來找司馬小姐結盟。”
君聆月故作郁悶道。
“如果你們的目的是想鳩占鵲巢,取代我師嫂,本小姐勸你們早點死了那條心,免得吃力不討好,讓我師兄討厭你們。”
司馬菲菲毫不留情說道。
“你師兄心性堅毅,我們自然不會自取其辱,但我們姐妹堅決不相信,世上真有不偷腥的貓……”
“你們到底想怎樣?”
司馬菲菲眉頭微皺,不耐煩地打斷君聆月。
師兄都要訂婚了,她們再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我們就想證明一件事情,你師兄看不上我們姐妹,并不是因為我們姐妹的姿色入不了他的法眼,而是他擔心他自己抵擋不住我們姐妹的誘惑,所以才故意裝作不屑一顧……”
“你們太高看自己了。”
司馬菲菲冷笑著打斷君家姐妹,“我和我四師妹的姿色和天賦,絲毫不亞于你們姐妹,我們一直在努力,但卻始終走不進我師兄的心里,你們姐妹算什么?”
“走不進,那就硬進。”
君聆月抬起右手,斬釘截鐵說道。
“硬進?怎么硬進?”
司馬菲菲忍不住問道。
“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先得到他的人,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日久自然能生情。”
君聆月掏出一個精致的玻璃瓶,冷笑道,“這是天下第一y藥,天龍癲狂水,只要小小的一滴就能讓十頭成年公象完成失去理智,見洞就插,心動不如行動,司馬小姐可敢劍走偏鋒,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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