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朱麗春連人帶椅子，狼狽摔倒在地面上。
“臭女表子，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
朱麗春頓時潑勁上頭，隨即一骨碌爬起身，發瘋似的抓向司馬菲菲的臉頰。
如果是普通女孩，多半會被朱麗春的瘋狂模樣嚇到，但可惜，她遇到的是身懷絕技的司馬菲菲。
“砰。”
司馬菲菲一把抓著朱麗春的波浪卷長發，將她的額頭狠狠砸在餐桌上，將她砸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臭女表子，你敢打我老婆？”
馮凱泰頓時也坐不住了，但卻被李長善死死按住肩膀。
“這個臭娘們正在毆打我老婆，還請李會長不要插手……”
馮凱泰一邊拼命掙扎，一邊慍怒說道。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況小有身價的馮凱泰？
“十個你也不是司馬小姐的對手，我勸你最好別自尋死路。”
李長善冷冷盯著馮凱泰，毫不留情說道，“這種不知禮義廉恥的女人，讓她長長記性難道不好嗎？”
司馬菲菲的接連暴擊，更是徹底激發了朱麗春的潑勁。
“臭女表子，老娘殺了你，啊……”
朱麗春飛快抓起面前的餐盤，發瘋似的砸向司馬菲菲。
“啪啪啪……”
司馬菲菲自然不會慣著這個毫無廉恥的潑婦，左手死死薅著朱麗春的頭發，右手連綿不絕地落在朱麗春的臉頰上，發出一陣陣清脆聲響。
“哥，讓司馬小姐住手吧，她畢竟是月月的媽媽。”
顧妙玉趕緊抓著顧小凡的手臂，焦急說道。
“師妹，住手吧。”
顧小凡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但最終還是叫停了司馬菲菲。
“哇……”
朱麗春終于不敢再撒潑了，而是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放聲嚎啕大哭起來。
“臭女表子，你再鬼哭狼嚎一句試試，看老娘敢不敢扇掉你的滿嘴白牙？”
司馬菲菲猛地抬起右腳，惡狠狠盯著朱麗春。
惡人還需惡人磨！
朱麗春趕緊死死閉嘴腫脹的雙唇，滿臉驚懼地看著司馬菲菲。
“你是自己把馮月月叫過來，還是要老李去找人？”
顧小凡扭頭看著馮凱泰，淡淡問道。
“我自己會叫，哼。”
馮凱泰強壓著滔天怒火，撥通了劉鴻盛的電話。
很快，馮月月就小跑沖進了牡丹閣包間，一眼就看到了雙頰青紫的朱麗春。
“媽，你這是怎么了？”
馮月月忍不住關切問道。
“你這個忤逆兒，竟敢指使外人欺負老娘，老娘沒有你這種不孝女……”
朱麗春一把推開馮月月，憤怒咆哮道。
“啪！”
但還沒等朱麗春嚎完，司馬菲菲的大耳刮子卻又狠狠落在了她的右邊臉頰上，將她扇得眼冒金星。
“你……你憑什么打我媽媽？”
馮月月頓時就急了，趕緊張開雙臂，擋在朱麗春面前。
“你自己聽吧。”
司馬菲菲掏出手機，點開了她悄悄錄下的錄音，將電話遞給了馮月月。
……
“這樁婚事，是你先點頭的，還是他先同意的？”
“是我先點頭的又怎樣？誰要你多管閑事，破壞馮家的好事？”
“你也是女人，難道不知道這么做的后果嗎？”
“女人怎么了？男人能三妻四妾，女人憑什么就不能一妻多夫？不就是床上那點事情嗎？跟一人男人睡是睡，跟兩個男人睡也是睡，而且還能更享受……”
“臭三八，你給老娘閉嘴，你特么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嗎？馮月月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身體是女人最大的資本，正是因為月月是老娘的親生女兒，老娘才要讓她懂得如何利用年輕的身體，實現利益最大化，老娘這也是為了她好。”
“老娘一把屎一把尿將她拉扯大，供她上學，給她錢花，讓她適當回報一下老娘，也是理所當然的。”
“本小姐還從未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之人，你說的這叫人話嗎？你特么是當女表子出身的吧？”
……
隨著錄音的持續播放，馮月月拿著電話的右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眼中也布滿了委屈的淚珠。
“事情的經過你都清楚了，請你如實告訴我，你媽媽到底該不該打？”
顧小凡緊盯著馮月月，一字一句問道。
“我……我不知道。”
馮月月輕輕搖了搖頭，苦澀說道。
朱麗春的所作所為，確實讓她感到無比心寒，但朱麗春養育了她二十多年。
血濃于水！
她哪里說得出該打那樣的冷血話語？
“不知道，那就回去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走吧，我先送你們回學校。”
顧小凡淡淡說道。
疏不間親！
對于馮月月和朱麗春的關系，顧小凡不會干涉太多，更不會強行要求她做什么，但如果馮月月連恩怨分明都做不到，顧小凡也不會再幫她任何忙。
尤其是牽扯到馮家內部關系的事情。
“謝謝顧先生。”
馮月月看著朱麗春和馮凱泰，落寞說道，“爸媽，我先回去上課了。”
“月月，你也別怪你媽媽，她真的是為了你好，希望你能鯉魚跳龍門，一舉踏進上流社會。”
馮凱泰忍不住說道。
“爸，我不需要鯉魚跳龍門，更不會用我的肉體和尊嚴去交換踏入上流社會的門票，請你們以后不要再擅自做主，給我安排任何婚事。”
馮月月緊盯著馮凱泰和朱麗春，緩緩說道，“你們的養育之恩，我會努力報答的，但也請你們尊重我的選擇，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沒有感情的貨物，不是你們想怎么賣就怎么賣的。”
“幼稚，可笑，你知道踏入上流社會有多難嗎？你知道上流社會的生活有多……”
“閉上你的臭嘴。”
司馬菲菲指著朱麗春的鼻子，毫不留情罵道，“你特么再敢滿嘴噴糞，老娘馬上敲掉你滿嘴白牙，你信不信？”
朱麗春情不自禁退后兩步，滿臉驚懼地看著司馬菲菲。
但下一秒，她卻又被怒火填滿了胸腔。
“馮月月，這就是你找來的朋友？當著你的面，他們就敢這樣對待你媽媽，你這個不孝女，你是想氣死你媽媽嗎？”
朱麗春一個箭步沖到馮月月面前，指著她的鼻子，氣急敗壞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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