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的叛徒,去死吧。”
就在沈白雪艱難糾結時,聶廣明終于停止了劇烈抽搐,瞬間爆沖而出,重重一掌拍向沈白雪的后背。
“顧小凡,救我。”
沈白雪一邊拼命躲閃,一邊焦急大喊道。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就算聶廣明的戰力十不存一,也都不是她一個玄級小渣渣能對抗得了的。
更何況,聶廣明還是突然暴起,暗施突襲。
“滾!”
顧小凡抬手甩出一道風刃,輕松斬下聶廣明的右前臂。
“你這個賤人,竟敢背叛流沙,你就等著無窮無盡的追殺吧,啊……”
聶廣明緊緊抓著鮮血如注的肘部,痛苦嚎叫道。
“顧小凡,我答應你的條件。”
沈白雪深深看著滿臉猙獰的聶廣明,一字一句說道。
活著,才有無限可能!
死了,還談什么自由?
“好。”
說話間,顧小凡又接連甩出三道風刃,毫不留情地斬下了聶廣明的雙腿和左臂。
“平心靜氣,什么都別想,我先給你種下神識禁制。”
顧小凡隨即扭頭看著沈白雪,不容置喙說道。
“好。”
沈白雪緊緊咬著嘴唇,艱難點了點頭。
“神識禁制可沒那么容易,你調整好了情緒再告訴我,否則,很容易發生意外,給你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顧小凡緊盯著沈白雪,沉聲說道。
“既然做了選擇,就沒那么多好糾結的了。”
沈白雪猛一咬牙,決絕說道,“我準備好了,你來吧。”
“好。”
顧小凡迅速催動著神識,輕松侵入沈白雪的識海,快速構建著神識禁制。
“落!”
隨著顧小凡的低沉吼聲,復雜玄奧的神識禁制穩穩落在沈白雪的識海中。
“啊……”
沈白雪情不自禁發出一聲痛苦呻吟,臉上更是浮滿了苦澀笑容。
從這一刻起,她的生死就都在顧小凡的一念之間了!
就在這時,葉思念也終于從昏迷中悠悠轉醒過來。
“你為什么要打暈我?”
葉思念下意識摸著隱隱作痛的后頸,滿臉郁悶問道。
“你聽不懂人話,怪誰?”
顧小凡淡淡說道。
“你才聽不懂人話呢,我只是擔心一時情急,擔心我爺爺和李會長的安危,誰知道你會那么野蠻粗魯,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風度都沒有。”
葉思念慍怒說道。
“你跟這家伙說風度,還不如讓你爸爸給你買條小母牛回來,多教教它音律呢。”
沈白雪撇了撇嘴,郁悶附和道,“小母牛都聽懂了《高山流水》和《漁舟唱晚》,他都不會有風度這種東西。”
“你見過被女人一巴掌拍死的風度美男子嗎?”
顧小凡淡淡看著葉思念,面無表情問道。
“至于你,更是沒少趁男人跟你講風度的時候,將你的匕首狠狠刺進他們的咽喉吧?”
顧小凡隨即扭頭看著沈白雪,不屑冷笑道,“命是自己的,風度是讓別人高興的,我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取悅別人?腦子有病呀。”
“那些白癡可不叫風度,他們那是米青蟲上頭,自尋死路。”
沈白雪不屑撇了撇嘴,振振有詞道,“你要不懂什么叫風度,好好上網去查查……”
“別廢話,你對流沙的情況最了解,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抓緊帶去地下室審訊,一個小時后給我結果。”
顧小凡強行打斷沈白雪,果斷終止了這個無聊透頂的話題。
跟兩個女人講道理,純屬腦子被驢踢了。
“顧先生,我師父已經整理好了青龍會的清洗名單,我們隨時都可以動手了。”
趙泰鼎也連忙站了出來,幫忙轉移掉話題。
“那就現在動手吧。”
顧小凡扭頭看著李長善,沉聲說道,“我就不去了,你和司馬萬岳配合好,趁機也把你的鐵血會深徹清洗一遍,盡量不要留下漏網之魚。”
“是。”
李長善欣然領命而去。
……
“顧先生,神藏星木葉拍賣會,明天下午兩點半就開始了,您的心理預期價是多少呀?”
葉鼎宇親手給顧小凡泡上熱茶,畢恭畢敬問道。
“我只有一個要求,一定要讓林家拿到一片神藏星木葉,成交價不能低于三億。”
顧小凡看著葉家父子,問道,“林家最后剩下的那點現金,你們可有辦法弄出來?只要套空林家的全部現金,不給他們任何緩沖時間,我再補上致命一擊,我就能整個吞下林家了。”
“辦法倒也不是沒有,但代價有點大。”
葉銘德沉吟兩秒,緩緩說道。
“什么辦法?”
顧小凡不假思索問道。
“林家有一個小股東是葉家的遠房表親,我們可以讓他主動降價退股,套出林家的剩余現金,我們再補給他折價款就行了。”
葉銘德頓了頓,說道,“雖然林家的狀況不容樂觀,但恒新地產還有七彩家園這個大盤和不少自持商業地產,以及各種大型設備設施,還是能值不少錢的。”
“我們要補他多少錢?”
顧小凡問道。
“以林家現在的狀況,他們肯定不會同意任何人退股,除非讓利足夠多。”
葉銘德停頓兩秒,緩緩說道,“我估計,最少得讓利三億,才能讓林家拿出最后的資金。”
“正好用林家買神藏星木葉的錢補給他。”
顧小凡冷笑道,“用林家的錢,買走他們最后的救命稻草,還有比這更有趣的事情嗎?”
“顧先生對葉家恩重如山,我們豈能再讓顧先生掏錢……”
葉鼎宇連忙說道。
“就按我說的辦,等到真相揭曉時,就算氣不死林翰岳父子,最少也能把他們氣得半死。”
顧小凡打斷葉鼎宇,正色問道,“你們查到雇傭流沙的幕后黑手了嗎?”
“重點懷疑對象有三個:一個是葉家的主要競爭對手王家;一個是葉家的敵人李家;還有一個是……”
葉銘德下意識停下了話頭,看向了葉鼎宇。
“還是我來說吧。”
葉鼎宇接過話茬,尷尬說道,“我十八歲那年,家里給我安排了一樁婚事,但我自認為有知識有文化,堅決反對這種封建婚姻,憤然離家出走。”
“在這期間,我認識了年輕浪漫,活潑可愛的小翠,但就在我們正要悄悄登記結婚時,卻被我爸爸裝病騙了回來,軟禁在了家里。”
葉鼎宇沉默兩秒,苦笑道,“但因為我離開前的一夜沖動,小翠懷孕了,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為了不讓家里人蒙羞,小翠只能倉促嫁給了一個喪偶中年男人。”
“因為早了三個月生孩子,小翠可沒少被那個男人和她的婆家人羞辱,生完孩子后沒多久,她就產后抑郁跳河自殺了。”
葉鼎宇重重嘆了口氣,黯然說道,“都是我害了小翠和那個可憐的孩子。”
“后來呢?”
顧小凡問道。
“那個可憐的孩子很快就被小翠的婆家人悄悄送人了,至今下落不明,那個男人也因為小翠跳河自殺,和早產野種的事情,被鄰居們指指點點,讓他倍感羞辱,一直對我懷恨在心,到死都沒能釋懷。”
葉鼎宇重重嘆了口氣,緩緩說道,“他在去世前的半年,把他的所有財產都賣了,所有錢都被轉去了一個瑞國賬號中,他臨死前還曾放出狠話,一定不會讓我好過。”
“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他用畢生財產雇傭流沙殺手,誓要置你于死地?”
顧小凡問道。
“可能性很大。”
葉鼎宇頓了頓,無奈說道,“因為小翠事件的打擊,那家伙后來再也沒結婚,全身心搞事業,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他一共給那個瑞國賬號轉了多少錢?”
顧小凡忍不住問道。
“七十六億五千六百七十二萬。”
葉鼎宇苦笑道。
顧小凡,“——”
因為一夜風流,惹出如此彌天大禍。
這何止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呀?
這特么是色字頭上頂著高爆炸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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