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這是?”
陳大春聽到動靜,也挺著肚子走了過來。
“村長,楊天說這個女人是個騙子!”張春蘭換了身衣服,抱著妞妞又走了出來說道。
劉三姐恨的咬牙,狠狠瞪了張春蘭一眼,怎么哪都有她這個兒媳婦。
“騙子?”陳大春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騙到我們秀水村來了,趕緊給我滾蛋!”
“我不走,你們得給我三千塊錢上門費!”李莎莎怨毒的看了楊天一眼,賴著不走,今天差點能多賺幾十萬,讓她空手而回,她怎么愿意。
“誰讓你上門的,你去找誰要錢!”
楊天不耐煩的說道。
真是笑話,出趟門啥都不干,就幾千幾千的要,這年頭女人就這么值錢?
更何況人又不是他請來的,也不是他同意見的,三千塊錢打發叫花子楊天愿意,打發這個女人,那是做夢。
劉三姐見勢不妙,悄悄往后面縮了縮,這三千塊錢可千萬別落到她的頭上出。
難怪交了一百塊錢,就能領一個女人過來,感情人家可沒打算空著手回去,還有一筆上門費想要。
“趕緊滾蛋,啥事不干還想要錢,做夢呢!”
陳大春不耐煩的催促。
可李莎莎露出真面目,誰說都沒用,就是要錢,要是有人敢碰她,就大聲尖叫,滿地打滾。
要是一般人家不想惹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不定就給錢了,給不了三千,至少也要給個幾百。
可這伙騙子,今天惹錯了人。
“楊天,要不給她五百塊錢,讓她滾蛋吧,這要是動了手,她再報個警,也麻煩!”陳大春頭疼的說道。
這女人軟硬不吃,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再說了,以楊天現在的身家,五百塊錢算個屁。
“五百塊錢不行,我就要三千!”
李莎莎強硬的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
楊天冷冷的說道。
“怎么,你還想打我?有種你打啊,來打啊!”李莎莎故意把臉湊過去,挑釁說道,她們這種人可不怕挨打,真要是挨了打,那可就不是三千塊錢可以解決的了。
“打你我怕臟了我的手!”楊天冷笑一聲,手指輕輕一動,忽然有三根氣針凝聚,刺入李莎莎的三個穴位。
“哼,沒種的男人,連女人都不敢打,你算什么男人,有種你就打我,不然就給錢!”李莎莎冷哼一聲,繼續挑釁。
這下就連陳大春都看出不對了,這女人就是故意找事碰瓷啊。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啊,以為咱們村沒辦法對付你了是吧?”陳大春擼起袖子說道“把婦女主任叫來,再叫幾個身強體壯的女人,把她給我扔出去!”
這年頭在很多事上面,男人都是弱勢群體,陳大春也不蠢,今天要是男人動手了,那肯定要把事情鬧大,沒完沒了。
但要是婦女主任帶著幾個女人動手了,那就不一樣了,到時候真撕扯起來,打了也就打了,都是女人,誰怕誰啊。
“我看你們誰敢碰我!”李莎莎尖叫一聲,忽然覺得胯下刺撓刺撓的,她下意識抓了一下,沒想到越抓越癢,忍不住伸手一直抓。
甚至忍不住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伸了進去抓。
陳大春,劉三姐,還有周圍一群圍觀的村民臉上頓時露出古怪的神色,這女人褲襠里到底有啥玩意兒,抓的這么厲害?
“好癢,怎么會這么癢?”
李莎莎越抓越用力,癢的根本止不住,不一會兒,指甲縫里就抓了一堆白皮膿血,甚至都抓出鮮血了。
“楊天,這是咋回事?”
陳大春忍不住小聲問道。
他感覺這事兒應該是楊天搞的鬼,要不然的話,這女人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她是病發了,梅毒!”
楊天冷笑一聲說道。
這病是這女人本身就有的,剛才楊天只不過是用氣針刺了她的三個穴位,用銀針發病,直接讓她身上的梅毒徹底爆發了。
這病一徹底被激發,就癢的忍不住。
“梅毒?”
陳大春等人大吃一驚,忍不住后退幾步,這玩意兒可是傳染病,而且一個黃花大閨女,怎么可能有這種病,劉三姐就是再蠢也知道,她肯定是上當了。
這女人還真有可能是個騙子,跟鎮上的婚姻介紹所聯手騙人。
“這女人有傳染病,快把她趕走!”
陳大春大叫一聲,正好婦女主任帶著幾個粗壯的女人趕了過來,一聽這話,抄起掃帚就沖了上去。
“不要臉的騷狐貍,還想害人?”
“把她打出去!”
“打她!”
幾個老女人沖了上去,同仇敵愾,連撕帶打,李莎莎還想掙扎,不一會兒就被撕扯的披頭散發,連衣服都被扒了,光著屁股被趕出了秀水村。
村民們看到她胯下的膿皰,一道道被抓出來的血印子,惡心的差點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李莎莎光著屁股逃出秀水村,一邊跑還一邊忍不住抓撓,最后逃上一輛等在村口的面包車,她一上車,面包車就一溜煙跑了。
“劉三姐,就你這眼光還給楊天介紹女朋友,我看你還是少管閑事!”等李莎莎被趕跑,陳大春瞪起眼睛對劉三姐說道。
劉三姐介紹這么一個女人進村,這不是坑人嗎,雖然楊天沒看上,萬一別人給看上了,她再跟村里的老少爺們勾勾搭搭,到處傳病,那不是把全村的女人都禍害了。
村里的男男女女都看著劉三姐一臉不滿。
劉三姐一個屁都不敢放,急匆匆進院回屋了。
張春蘭看了楊天一眼,楊天會意,這是劉三姐起疑心了。
“村長,秀水湖另一邊,我看有白龍河村的人開荒,那地可不是他們的,你去交涉交涉!”
楊天不想再提這茬,岔開話題對陳大春說道。
“行,等會兒我就去找他們!”陳大春連忙說道,現在楊天一開口,他可不敢不答應,楊天是秀水村的財神爺不說,跟新來的副鄉長陳雨晴也關系匪淺,他可不能得罪了。
陳大春前腳一走,后腳周圍的村民們也散了。
陳雪兒鬼鬼祟祟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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