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成,給你的!謝謝你!!”
看著上面的演員,周曉月站在下面努力踮起腳尖想要把手中的盒子遞過去,不存在還沒舞臺高,只是想要多接近一點演員。
旁邊的高個子女生也是差不多。
好在來的快,一會兒后面人就淹沒了她們。
有送禮物,也有近距離拍照。
“沒有,我才要謝謝你。”
齊云成一邊接過禮物一邊感謝了一句,周曉月則一如既往回應微笑。
而等高個子女生禮物也被感謝著拿走后,她才望著月月小聲道。
“你們真的很熟啊?幾次都是跟你說話誒,合影真的能要到?”
“當然了,先回去。”
說一聲,周曉月拽著她的手又重新回到她們在中間的座位。
等禮物收得差不多的時候。
齊云成也回到了桌子后面開始收拾東西,禮物以及上對演員用過的東西。
這時候張九靈終于開口,“看得出來大家都很激動啊,因為我搭檔今天有事,所以臨時讓師哥來給我量一個。
我估計大多數人不知道,但是來的時候也有帶禮物,應該是送給其他演員的。
現在全部送了過來。”
齊云成笑著補充一聲,“全被我截胡了。”
“其實三里屯這個劇場對我們來說也不陌生,每個隊伍輪換著演,有時候還過來幫忙演。”
“對。”
“今天呢的確難得,我跟我師哥在一塊兒,所以今天上場我是帶著問題來的。”
齊云成在桌子后有點慌忙了,“你這是憋著要考考我?”
張九靈趕緊回話,“不是,就我有弄不明白的事情想問問伱。”
“可別太難了,我就小學畢業。”
“沒事,我也才中專肄業。”
“那難怪欒蕓萍把我們兩個人安排在一起呢。”
舞臺上兩個演員一說,不管什么包袱不包袱就是兩個人說話的狀態觀眾都是喜歡的,尤其提到德蕓逗哏的這些學歷。
“師哥,我問問你啊!說這個蛤蟆,你見過嗎?”
看著張九靈,齊云成不斷點頭,“見過啊。”
“問題來了。為什么說蛤蟆這么點個兒,它叫喚出的聲音這么大?一叫,呱呱呱!!為什么?”
“哦。”齊云成捧著話,“我也不敢說教給你,我就瞎說。”
“你就點評一下。”
“蛤蟆就是青蛙,還有一種是癩蛤蟆那就單叫癩蛤蟆。”
“對。可它為什么聲音那么大?”
慢慢解釋著,齊云成再吐出一句話,“你不能著急,我也得慢慢給你捋思維呀。哪有一問,我就得知道的,咱們學歷又差不多。”
“你就別提這個了。”
“好!青蛙它為什么叫喚聲音大。”
“為什么?”
“同志們!”正說著齊云成忽然扶著桌子面向觀眾,“問得多好啊,真的,這個問題問的多好。蛤蟆它叫喚聲音大,它必然有它的道理。
對了,你問的什么?”
哈哈哈哈哈!
一個轉口,下面傳出不少年輕靚女的歡笑聲,有男的,但是女生聲音比較放肆。
張九靈在旁邊等了半天等來這么一個,十分無語,“蛤蟆!呱呱呱!為什么它這么點個兒叫喚聲音大。”
齊云成點點頭,雙手也比劃出一個大小,“它是不大,但是……它的嘴特別大。”
“喲,還真是。”
“你看吧。它嘴大,肚子也大呀,叫喚出來的聲音自然也大。”
張九靈深吸一口吸聲音壓低了幾分,“服不服朋友們,人家能解釋出來,嘴大肚子大的東西叫出聲就大!”
“對,不光蛤蟆,萬物一理。”
“等會兒,我有點沒聽明白,萬物一理怎么解釋?”
“你看你學都白上了,萬物一理就是萬物一理。”
“哦,我明白了,只要肚子大,嘴大叫出的聲音就大。”
“你是怎么明白的。”齊云成忽然忍不住笑。
師哥一笑,張九靈更是忍不住,“我還以為你真會解釋呢,不然我怎么說啊。”
小劇場說什么都是比較從容的,也不妨礙演員們自己笑場,而他們笑也能帶動觀眾。
齊云成收斂笑容,再肯定,“對!就是這么個萬物一理。”
“也不對吧師哥。”
“怎么?”
張九靈左右手一掐大小,“我們家有一個紙簍子,紙簍子嘴兒大,肚子大,它怎么不叫喚啊?”
“紙簍子?”
“對呀,扔廢紙那個紙簍子,老式的那個。”
“那是死物啊。蛤蟆是活物,你扔點紙,那紙簍子叫喚像話嗎?”
“你不是說嘴大,肚子大叫喚嗎?”張九靈雙手背在身后,宛如找到理由一般。
“你那紙簍子什么材料的?”
“竹子。”
“對啊。竹子的它能叫嗎?別說叫它連響都不能響。”
“竹子的不響?吹那個笙簫笛簫呢?也是竹子的呀,一吹嗚了哇烏了哇的。你也甭管好聽不好聽,就問是不是竹子的?”
望向張九靈,齊云成一點指,“我一猜就知道你得問這個問題,你吹哪?”
“吹上面的眼兒。”
“外行,俏皮話你不也會說嗎?砂鍋安把兒這叫怯勺哇(不懂行的意思)!那叫眼兒嗎?那叫品。”
“品?”張九靈瞬間樂了,“跟師哥還真是學習到不少東西啊!我打十三就說這段子,我還不知道品嗎?”
“那都不是你的詞。”
“關鍵以前這里也沒人給我糾正啊。”
“這不我來了嗎?”
“好,我聽著。”
“有眼兒的竹子,它肯定能吹出來呀,有眼兒響啊。”
張九靈一副要明白不明白的樣子,點點頭,“那你看糧店那米篩子,上面夠一萬多眼兒呢,它怎么不響啊?”
沉默了一兩秒,齊云成再看回張九靈,“這兒我就得給你更正了,”
“啊?”張九靈下意識搭音,不知道師哥又要說什么。
“這是面篩子!!它沒有篩米的,米怎么篩啊?多大眼兒篩米?那是面篩子!棒子面有棒子面篩子,它是眼兒大眼兒小的問題。”
話音給出來,下面觀眾笑得不行了。
張九靈也是一副服了的樣子,雙手合十不斷在旁恭敬,“弟弟錯了!咱們保證節目進行,不然我要瘋了。”
“是!”
頭一次被云成師哥量活,張九靈內心是真的又想笑又想死去,每一次都不知道他能說出什么來。
之后兩個人也繼續說著。
但是包袱在齊云成這就不確定了,一出接著一出。
尤其是到鑼的時候,一個打鑼和一個敲鑼都快把他整瘋。
所以孟鶴糖和幾個九字科在側幕看著笑得不行。
“師哥量活,九靈這是糟了什么罪。”
“師哥真的太厲害了,量活能把所有人控死,包括逗哏。”
“要換做是我,每一次都接不下來,怎么接啊這是,光剩下笑了。”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齊云成不斷給自己這位師弟量著,但是九靈心里是什么想法,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好在之后也進行的安穩。
到了鈴鐺譜的后半部分,張九靈繼續道:“最近我看見師哥的父親了,也就是齊老爺子!老爺子今年歲數也不小。”
“對!”
“身體不好提前退休,退休之后也沒在家閑著,沒事上郊區玩一玩,打個獵什么的。”
“是!”
“老爺子打獵真講究,人家是架著鷹去的,咱們這最地道的打獵人就是我師哥爸爸。”
“嗯!”
“鷹叫海東青,不便宜,十萬多一個。”
幾句話,齊云成都在桌子后面一句一字答應,為的是預備自己后面的話。
而張九靈也的確不知道后面有什么,“架著鷹還牽著狗,上郊區打獵去。我就是好奇,參觀一下老爺子養的鷹,我看鷹爪子上有這么幾個鈴鐺。
甭問,百歲鈴。
老爺子養的鷹早產了,怎么辦呢?老爺子封建帶著鷹認鳥爹去。什么叫大鵝,什么叫鵪鶉。”
一些笑聲傳來。
齊云成終于開始打住,“你說完了嗎?”
張九靈一轉頭,“說完了。”
“該我了吧,那就別怪我發揮了啊,少有的捧哏,我也得過過癮。”
哈哈哈哈!
知道又要來,張九靈樂著就趕緊拿著白手帕擦汗,而下面觀眾也是迫不及待地等。
反正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特別傳統的鈴鐺譜能說成這樣。
“這鷹是蛋孵的,還早產?你是給他磕開了是嗎?”
“活珠子嘛。”
“不像話。”齊云成擺擺手,開始認真講述,“我也是好久沒來小劇場了,不知道現在到底什么個尺度了,畢竟曾經被舉報過。
而我們這個相聲它就不是真的。”
“不是,我是當真的說。”張九靈雙手抱在一起搭一下。
“你別忙,等我說完。”
“好,我不忙!”
“您就聽一樂,這就是虛構的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鷹現在是保護動物。”
哈哈哈哈!
瞬間臺底下又出現笑聲。
而張九靈聽見保護動物后立刻深吸一口氣,趕緊丟下白手帕,“我也沒見過,我也沒見過那鷹!”
齊云成篤定的模樣,“可不是,別我好不容易來一次小劇場,你給我送進去了。”
“對,我只是看過師哥家里邊的相片。”
“沒有,我們家的鷹是蒼蠅。但是我得給你們講這是怎么回事,對了,鈴鐺是在尾巴后邊還是爪子上?”
張九靈一激靈,十分配合,“都行,你怎么定它它就在哪。別我說錯了,你還糾正我。”
齊云成望著觀眾繼續開口,“一般來說掛尾巴后邊。”
“哎呀。”張九靈此刻真想死了,小聲嘟囔一句,“今天學到不少,回頭我全改。”
“這確實是有個名字叫引人鈴,打獵呢……當然我父親去的都是那個合法的地方。至于打獵也有季節,秋天打的,春天打的,說是春天也不能是初春,得大春天,這樣草才比較高。
秋天的草更高了。
兔子矮呀,鷹撲兔子,一下兩個連鈴鐺全埋草里了,什么都找不著了,那么鈴鐺就起了作用。
人聽見聲音,就能找過去了,所以叫引人鈴,這你聽明白了吧。”
一大段話,張九靈聽了半天,抓了抓腦袋靠近話筒說一聲,“你這解釋為什么比別的捧哏的要多啊?好詳細啊!”
齊云成:“我說完了,該你了。”
張九靈:“好吧!”
……
……
相聲依舊繼續著,而又再說了一段關于媳婦兒戴的躲避鈴鐺后,張九靈心累的扶著桌子,“就我師哥家現在天天早起,因為早點得自己在家做,多講究的家庭。”
“嗯。”
“尤其那個豆漿,不上外邊買去,自己在家現磨。家里住平房,在上房屋騰出一磨房來。”
“沒有拿上房屋磨的。”
“就邊兒上小屋里騰出一間房間,小驢拉磨,多傳統,磨出的豆漿那叫一個地道。但我是城里孩子打小沒見過小動物,咱們上磨房看看去吧。”
“瞧瞧新鮮。”
“推開磨房門一看,我看驢脖子上有這么一個鈴鐺,甭問啊,躲避鈴。因為師哥家的驢封建,不興見大伯子……”
越聽越不像話,齊云成伸手扒拉,“你說的一點也不對。”
“我全是按照你教我來的。”
“確實是家里邊有驢,不是在城里,因為城里……雖然驢不是什么保護動物啊,但是呢……城里不讓養驢。”
又來一番,張九靈伸出大拇指,“師哥,你這也太守法了,這也得解釋。”
“沒辦法,剛結婚,有老婆了。”齊云成自己說一下自己后,指著一個方向,“在郊區確實養了一個小驢。”
“還得是六環外?”張九靈幫忙說一聲。
“就郊區,為了養著玩兒,同時也為了拉拉磨弄點豆漿什么的,自己磨不是純嗎?”
“干凈又衛生。”
“外邊磨光給你兌水了。而驢確實掛鈴鐺,它這鈴鐺有一詞,我一說九靈你就懂了。”
聽到這,張九靈趕緊擺擺手,“說驢呢,我怎么能懂呢,師哥你別饒我,我再也不是剛上臺時候的那個少年了。
不過早知道我就對活了。”
臺下觀眾看出齊云成對張九靈的折磨后,又是一片片的歡笑聲。
而就這一個傳統相聲,包袱點本來不多,但是被兩個人演得各種好笑。
“就大白話!”齊云成也沒多想,依舊解釋,“怕驢偷嘴,驢拉磨的時候有一個特點、”
“什么特點。”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發現驢在拉磨的時候一直在走。”
“那我們還真沒發現。”
“驢一走呢,鈴鐺它自然響,鈴鐺一響就證明驢在干活,什么時候沒聲兒了,甭問!”齊云成說完立刻轉身拍了拍張九靈,“這驢在偷嘴呢。”
“你拍我干什么?”
“我父親拿一小辮子,輕輕的啊……這個不屬于虐待動物。”
“哥,不用這么謹慎,小劇場沒有警察盯著。”
“輕輕地拍一拍驢。”齊云成拿起扇子點了點,點完了后,笑著道,“驢呢就……喔,繼續干活嘍!知道意思了吧。”
“還拍一拍這驢?哦,我明白了,過去老年間驢不干活了,來一小鞭子!!”
齊云成眉頭一皺,“怎么能這么做呢?”
張九靈此刻徹底破防了,“哥,你捧哏就是風格嗎?”
“我也是之前跟侯爺學的,他給你捧哏,你還得瘋,上次我去侯爺家,一握手把我結婚戒指順走了。”
“這就是相聲世家?”
“可不。”
“等會兒,這怎么又說到侯爺了,侯爺又不帶鈴鐺。哎呀,今天我是糟什么罪了,你說說婚姻到底給男人帶來了什么,把我師哥逼成這樣。”
哈哈哈哈哈!
也可能是多次破防,張九靈此刻被逼著出來一句很不錯的話,觀眾們徹底笑不活了,而齊云成站在桌子后滿意的不得了,看來九靈還是十分可以。
有時候不逼一把壓根不可能冒出東西來。
當初小岳的搭檔是史愛冬,史愛冬也是一種陰著懟人的風格,也就是這樣,鍛煉了不少小岳的反應能力。
但是讓張九靈更破防的還在后邊,齊云成也一直準備著,并繼續捧著后面。
……
……
齊云成:“我們一家子不存在跟驢偷嘴吃,那是上一個鈴鐺,不過房上確實是有一個鈴鐺。”
張九靈:“還是你爸爸栓的呢。”
齊云成:“這叫驚醒鈴。”
張九靈此刻也干脆,“我不懂,這一晚上你全解釋了,也不差這一回。”
齊云成點點頭,“我父親晚上好外邊打牌去……可不賭錢!!!”
遵紀守法的味道再來,張九靈在觀眾笑聲里沒一點辦法,頓時蹲到舞臺邊好一會兒才站著起來,“師哥,剛才上臺的時候,我不是讓你給我托著點嗎?”
“是啊,這不全托著呢嗎?”
“快把我托死了,你繼續吧。”
“可是他不賭錢,他玩什么呢?這個我還真沒想到,誒,想到了,喝水。他們這打牌喝涼水……可不浪費水!
輸了牌了,你不能喝人家涼水,得自己帶涼水。
我父親輸太多了,帶了三瓶子,還玩還輸,自己帶的水沒了。
你說怎么弄?實在太著急,急得我父親胡說八道了。”
張九靈捂著臉樂:“你現在就在胡說八道了。”
“這時候可半夜三更了,他回家按門鈴。
叮咚叮咚的影響街坊四鄰。我爸又不愛帶鑰匙,帶一把丟一把,帶兩把丟一對。干脆想一辦法,門口擱一皮套,順著一根繩兒粘再墻上,回來一拽這套,鈴鐺響了,我媽就聽見了。
我媽一聽,就知道我爸爸回來了,出來開門。
怎么樣,現編的多好!!!”
“哎!”張九靈此刻也徹底放開了,嘆出一口氣,“我都快忘了我們說的是什么了,真的師哥這解釋絕對滴水不漏。一不賭錢兒不浪費水三不犯法,今天也是學到了好多東西。
不過為什么我也知道這呢,主要是我師哥爸爸跟我爸爸他們幾個一塊兒打牌喝涼水,畢竟我爸也不賭錢吶!!!!”
“對!!拒絕賭毒!!”
“師哥,差一個。”
“幾個大男人談不到那。”
哈哈哈哈哈!
吁~~
一片片的笑聲再一次炸出。
而下面的觀眾們從剛開始上臺的時候就已經笑個不停,到現在臉上的肌肉都已經快僵硬了。
但是越開心越喜歡齊云成,同時對于張九靈,也有不少人喜歡上了,跟著自己師哥配合的確是鬧出不少笑話。
認真說起來,還真是齊云成托著的,間接的鬧出笑話后,讓觀眾們也多關注關注這些九字科。
可張九靈現在內心的想法各種多,沒辦法,師哥真是太照顧了,照顧到詞幾乎全部他說了。
不過在旁邊才真切感受到師哥的厲害,場子控得很死。
這樣他也說的很輕松,反而自己表演的時候沒一點顧慮。
再往下后,鈴鐺譜是結束了。
小劇場的觀眾們掌聲不斷,叫的喊的都有,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兩個人從側幕回來跟觀眾多聊個幾分鐘。
在聊的時候,下面觀眾也各自說著自己的感慨。
“現在我才明白逗哏變成捧哏之后是多么的強大,齊云成簡直太好玩了,差點沒把張九靈弄死。”
“到底是云字科啊,拿捏得死死的。”
“我估計九靈再也不想師哥量活了,再量就得死。”
“結婚還真的很容易改變一個男人,這才幾天功夫,不得不好奇齊云成妻子是誰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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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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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