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相聲:臺上無大小,臺下立新墳 > 第369章 滴水不漏鈴鐺譜!
  “云成,給你的!謝謝你!!”

  看著上面的演員,周曉月站在下面努力踮起腳尖想要把手中的盒子遞過去,不存在還沒舞臺高,只是想要多接近一點演員。

  旁邊的高個子女生也是差不多。

  好在來的快,一會兒后面人就淹沒了她們。

  有送禮物,也有近距離拍照。

  “沒有,我才要謝謝你。”

  齊云成一邊接過禮物一邊感謝了一句,周曉月則一如既往回應微笑。

  而等高個子女生禮物也被感謝著拿走后,她才望著月月小聲道。

  “你們真的很熟啊?幾次都是跟你說話誒,合影真的能要到?”

  “當然了,先回去。”

  說一聲,周曉月拽著她的手又重新回到她們在中間的座位。

  等禮物收得差不多的時候。

  齊云成也回到了桌子后面開始收拾東西,禮物以及上對演員用過的東西。

  這時候張九靈終于開口,“看得出來大家都很激動啊,因為我搭檔今天有事,所以臨時讓師哥來給我量一個。

  我估計大多數人不知道,但是來的時候也有帶禮物,應該是送給其他演員的。

  現在全部送了過來。”

  齊云成笑著補充一聲,“全被我截胡了。”

  “其實三里屯這個劇場對我們來說也不陌生,每個隊伍輪換著演,有時候還過來幫忙演。”

  “對。”

  “今天呢的確難得,我跟我師哥在一塊兒,所以今天上場我是帶著問題來的。”

  齊云成在桌子后有點慌忙了,“你這是憋著要考考我?”

  張九靈趕緊回話,“不是,就我有弄不明白的事情想問問伱。”

  “可別太難了,我就小學畢業。”

  “沒事,我也才中專肄業。”

  “那難怪欒蕓萍把我們兩個人安排在一起呢。”

  舞臺上兩個演員一說,不管什么包袱不包袱就是兩個人說話的狀態觀眾都是喜歡的,尤其提到德蕓逗哏的這些學歷。

  “師哥,我問問你啊!說這個蛤蟆,你見過嗎?”

  看著張九靈,齊云成不斷點頭,“見過啊。”

  “問題來了。為什么說蛤蟆這么點個兒,它叫喚出的聲音這么大?一叫,呱呱呱!!為什么?”

  “哦。”齊云成捧著話,“我也不敢說教給你,我就瞎說。”

  “你就點評一下。”

  “蛤蟆就是青蛙,還有一種是癩蛤蟆那就單叫癩蛤蟆。”

  “對。可它為什么聲音那么大?”

  慢慢解釋著,齊云成再吐出一句話,“你不能著急,我也得慢慢給你捋思維呀。哪有一問,我就得知道的,咱們學歷又差不多。”

  “你就別提這個了。”

  “好!青蛙它為什么叫喚聲音大。”

  “為什么?”

  “同志們!”正說著齊云成忽然扶著桌子面向觀眾,“問得多好啊,真的,這個問題問的多好。蛤蟆它叫喚聲音大,它必然有它的道理。

  對了,你問的什么?”

  哈哈哈哈哈!

  一個轉口,下面傳出不少年輕靚女的歡笑聲,有男的,但是女生聲音比較放肆。

  張九靈在旁邊等了半天等來這么一個,十分無語,“蛤蟆!呱呱呱!為什么它這么點個兒叫喚聲音大。”

  齊云成點點頭,雙手也比劃出一個大小,“它是不大,但是……它的嘴特別大。”

  “喲,還真是。”

  “你看吧。它嘴大,肚子也大呀,叫喚出來的聲音自然也大。”

  張九靈深吸一口吸聲音壓低了幾分,“服不服朋友們,人家能解釋出來,嘴大肚子大的東西叫出聲就大!”

  “對,不光蛤蟆,萬物一理。”

  “等會兒,我有點沒聽明白,萬物一理怎么解釋?”

  “你看你學都白上了,萬物一理就是萬物一理。”

  “哦,我明白了,只要肚子大,嘴大叫出的聲音就大。”

  “你是怎么明白的。”齊云成忽然忍不住笑。

  師哥一笑,張九靈更是忍不住,“我還以為你真會解釋呢,不然我怎么說啊。”

  小劇場說什么都是比較從容的,也不妨礙演員們自己笑場,而他們笑也能帶動觀眾。

  齊云成收斂笑容,再肯定,“對!就是這么個萬物一理。”

  “也不對吧師哥。”

  “怎么?”

  張九靈左右手一掐大小,“我們家有一個紙簍子,紙簍子嘴兒大,肚子大,它怎么不叫喚啊?”

  “紙簍子?”

  “對呀,扔廢紙那個紙簍子,老式的那個。”

  “那是死物啊。蛤蟆是活物,你扔點紙,那紙簍子叫喚像話嗎?”

  “你不是說嘴大,肚子大叫喚嗎?”張九靈雙手背在身后,宛如找到理由一般。

  “你那紙簍子什么材料的?”

  “竹子。”

  “對啊。竹子的它能叫嗎?別說叫它連響都不能響。”

  “竹子的不響?吹那個笙簫笛簫呢?也是竹子的呀,一吹嗚了哇烏了哇的。你也甭管好聽不好聽,就問是不是竹子的?”

  望向張九靈,齊云成一點指,“我一猜就知道你得問這個問題,你吹哪?”

  “吹上面的眼兒。”

  “外行,俏皮話你不也會說嗎?砂鍋安把兒這叫怯勺哇(不懂行的意思)!那叫眼兒嗎?那叫品。”

  “品?”張九靈瞬間樂了,“跟師哥還真是學習到不少東西啊!我打十三就說這段子,我還不知道品嗎?”

  “那都不是你的詞。”

  “關鍵以前這里也沒人給我糾正啊。”

  “這不我來了嗎?”

  “好,我聽著。”

  “有眼兒的竹子,它肯定能吹出來呀,有眼兒響啊。”

  張九靈一副要明白不明白的樣子,點點頭,“那你看糧店那米篩子,上面夠一萬多眼兒呢,它怎么不響啊?”

  沉默了一兩秒,齊云成再看回張九靈,“這兒我就得給你更正了,”

  “啊?”張九靈下意識搭音,不知道師哥又要說什么。

  “這是面篩子!!它沒有篩米的,米怎么篩啊?多大眼兒篩米?那是面篩子!棒子面有棒子面篩子,它是眼兒大眼兒小的問題。”

  話音給出來,下面觀眾笑得不行了。

  張九靈也是一副服了的樣子,雙手合十不斷在旁恭敬,“弟弟錯了!咱們保證節目進行,不然我要瘋了。”

  “是!”

  頭一次被云成師哥量活,張九靈內心是真的又想笑又想死去,每一次都不知道他能說出什么來。

  之后兩個人也繼續說著。

  但是包袱在齊云成這就不確定了,一出接著一出。

  尤其是到鑼的時候,一個打鑼和一個敲鑼都快把他整瘋。

  所以孟鶴糖和幾個九字科在側幕看著笑得不行。

  “師哥量活,九靈這是糟了什么罪。”

  “師哥真的太厲害了,量活能把所有人控死,包括逗哏。”

  “要換做是我,每一次都接不下來,怎么接啊這是,光剩下笑了。”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齊云成不斷給自己這位師弟量著,但是九靈心里是什么想法,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好在之后也進行的安穩。

  到了鈴鐺譜的后半部分,張九靈繼續道:“最近我看見師哥的父親了,也就是齊老爺子!老爺子今年歲數也不小。”

  “對!”

  “身體不好提前退休,退休之后也沒在家閑著,沒事上郊區玩一玩,打個獵什么的。”

  “是!”

  “老爺子打獵真講究,人家是架著鷹去的,咱們這最地道的打獵人就是我師哥爸爸。”

  “嗯!”

  “鷹叫海東青,不便宜,十萬多一個。”

  幾句話,齊云成都在桌子后面一句一字答應,為的是預備自己后面的話。

  而張九靈也的確不知道后面有什么,“架著鷹還牽著狗,上郊區打獵去。我就是好奇,參觀一下老爺子養的鷹,我看鷹爪子上有這么幾個鈴鐺。

  甭問,百歲鈴。

  老爺子養的鷹早產了,怎么辦呢?老爺子封建帶著鷹認鳥爹去。什么叫大鵝,什么叫鵪鶉。”

  一些笑聲傳來。

  齊云成終于開始打住,“你說完了嗎?”

  張九靈一轉頭,“說完了。”

  “該我了吧,那就別怪我發揮了啊,少有的捧哏,我也得過過癮。”

  哈哈哈哈!

  知道又要來,張九靈樂著就趕緊拿著白手帕擦汗,而下面觀眾也是迫不及待地等。

  反正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特別傳統的鈴鐺譜能說成這樣。

  “這鷹是蛋孵的,還早產?你是給他磕開了是嗎?”

  “活珠子嘛。”

  “不像話。”齊云成擺擺手,開始認真講述,“我也是好久沒來小劇場了,不知道現在到底什么個尺度了,畢竟曾經被舉報過。

  而我們這個相聲它就不是真的。”

  “不是,我是當真的說。”張九靈雙手抱在一起搭一下。

  “你別忙,等我說完。”

  “好,我不忙!”

  “您就聽一樂,這就是虛構的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鷹現在是保護動物。”

  哈哈哈哈!

  瞬間臺底下又出現笑聲。

  而張九靈聽見保護動物后立刻深吸一口氣,趕緊丟下白手帕,“我也沒見過,我也沒見過那鷹!”

  齊云成篤定的模樣,“可不是,別我好不容易來一次小劇場,你給我送進去了。”

  “對,我只是看過師哥家里邊的相片。”

  “沒有,我們家的鷹是蒼蠅。但是我得給你們講這是怎么回事,對了,鈴鐺是在尾巴后邊還是爪子上?”

  張九靈一激靈,十分配合,“都行,你怎么定它它就在哪。別我說錯了,你還糾正我。”

  齊云成望著觀眾繼續開口,“一般來說掛尾巴后邊。”

  “哎呀。”張九靈此刻真想死了,小聲嘟囔一句,“今天學到不少,回頭我全改。”

  “這確實是有個名字叫引人鈴,打獵呢……當然我父親去的都是那個合法的地方。至于打獵也有季節,秋天打的,春天打的,說是春天也不能是初春,得大春天,這樣草才比較高。

  秋天的草更高了。

  兔子矮呀,鷹撲兔子,一下兩個連鈴鐺全埋草里了,什么都找不著了,那么鈴鐺就起了作用。

  人聽見聲音,就能找過去了,所以叫引人鈴,這你聽明白了吧。”

  一大段話,張九靈聽了半天,抓了抓腦袋靠近話筒說一聲,“你這解釋為什么比別的捧哏的要多啊?好詳細啊!”

  齊云成:“我說完了,該你了。”

  張九靈:“好吧!”

  ……

  ……

  相聲依舊繼續著,而又再說了一段關于媳婦兒戴的躲避鈴鐺后,張九靈心累的扶著桌子,“就我師哥家現在天天早起,因為早點得自己在家做,多講究的家庭。”

  “嗯。”

  “尤其那個豆漿,不上外邊買去,自己在家現磨。家里住平房,在上房屋騰出一磨房來。”

  “沒有拿上房屋磨的。”

  “就邊兒上小屋里騰出一間房間,小驢拉磨,多傳統,磨出的豆漿那叫一個地道。但我是城里孩子打小沒見過小動物,咱們上磨房看看去吧。”

  “瞧瞧新鮮。”

  “推開磨房門一看,我看驢脖子上有這么一個鈴鐺,甭問啊,躲避鈴。因為師哥家的驢封建,不興見大伯子……”

  越聽越不像話,齊云成伸手扒拉,“你說的一點也不對。”

  “我全是按照你教我來的。”

  “確實是家里邊有驢,不是在城里,因為城里……雖然驢不是什么保護動物啊,但是呢……城里不讓養驢。”

  又來一番,張九靈伸出大拇指,“師哥,你這也太守法了,這也得解釋。”

  “沒辦法,剛結婚,有老婆了。”齊云成自己說一下自己后,指著一個方向,“在郊區確實養了一個小驢。”

  “還得是六環外?”張九靈幫忙說一聲。

  “就郊區,為了養著玩兒,同時也為了拉拉磨弄點豆漿什么的,自己磨不是純嗎?”

  “干凈又衛生。”

  “外邊磨光給你兌水了。而驢確實掛鈴鐺,它這鈴鐺有一詞,我一說九靈你就懂了。”

  聽到這,張九靈趕緊擺擺手,“說驢呢,我怎么能懂呢,師哥你別饒我,我再也不是剛上臺時候的那個少年了。

  不過早知道我就對活了。”

  臺下觀眾看出齊云成對張九靈的折磨后,又是一片片的歡笑聲。

  而就這一個傳統相聲,包袱點本來不多,但是被兩個人演得各種好笑。

  “就大白話!”齊云成也沒多想,依舊解釋,“怕驢偷嘴,驢拉磨的時候有一個特點、”

  “什么特點。”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發現驢在拉磨的時候一直在走。”

  “那我們還真沒發現。”

  “驢一走呢,鈴鐺它自然響,鈴鐺一響就證明驢在干活,什么時候沒聲兒了,甭問!”齊云成說完立刻轉身拍了拍張九靈,“這驢在偷嘴呢。”

  “你拍我干什么?”

  “我父親拿一小辮子,輕輕的啊……這個不屬于虐待動物。”

  “哥,不用這么謹慎,小劇場沒有警察盯著。”

  “輕輕地拍一拍驢。”齊云成拿起扇子點了點,點完了后,笑著道,“驢呢就……喔,繼續干活嘍!知道意思了吧。”

  “還拍一拍這驢?哦,我明白了,過去老年間驢不干活了,來一小鞭子!!”

  齊云成眉頭一皺,“怎么能這么做呢?”

  張九靈此刻徹底破防了,“哥,你捧哏就是風格嗎?”

  “我也是之前跟侯爺學的,他給你捧哏,你還得瘋,上次我去侯爺家,一握手把我結婚戒指順走了。”

  “這就是相聲世家?”

  “可不。”

  “等會兒,這怎么又說到侯爺了,侯爺又不帶鈴鐺。哎呀,今天我是糟什么罪了,你說說婚姻到底給男人帶來了什么,把我師哥逼成這樣。”

  哈哈哈哈哈!

  也可能是多次破防,張九靈此刻被逼著出來一句很不錯的話,觀眾們徹底笑不活了,而齊云成站在桌子后滿意的不得了,看來九靈還是十分可以。

  有時候不逼一把壓根不可能冒出東西來。

  當初小岳的搭檔是史愛冬,史愛冬也是一種陰著懟人的風格,也就是這樣,鍛煉了不少小岳的反應能力。

  但是讓張九靈更破防的還在后邊,齊云成也一直準備著,并繼續捧著后面。

  ……

  ……

  齊云成:“我們一家子不存在跟驢偷嘴吃,那是上一個鈴鐺,不過房上確實是有一個鈴鐺。”

  張九靈:“還是你爸爸栓的呢。”

  齊云成:“這叫驚醒鈴。”

  張九靈此刻也干脆,“我不懂,這一晚上你全解釋了,也不差這一回。”

  齊云成點點頭,“我父親晚上好外邊打牌去……可不賭錢!!!”

  遵紀守法的味道再來,張九靈在觀眾笑聲里沒一點辦法,頓時蹲到舞臺邊好一會兒才站著起來,“師哥,剛才上臺的時候,我不是讓你給我托著點嗎?”

  “是啊,這不全托著呢嗎?”

  “快把我托死了,你繼續吧。”

  “可是他不賭錢,他玩什么呢?這個我還真沒想到,誒,想到了,喝水。他們這打牌喝涼水……可不浪費水!

  輸了牌了,你不能喝人家涼水,得自己帶涼水。

  我父親輸太多了,帶了三瓶子,還玩還輸,自己帶的水沒了。

  你說怎么弄?實在太著急,急得我父親胡說八道了。”

  張九靈捂著臉樂:“你現在就在胡說八道了。”

  “這時候可半夜三更了,他回家按門鈴。

  叮咚叮咚的影響街坊四鄰。我爸又不愛帶鑰匙,帶一把丟一把,帶兩把丟一對。干脆想一辦法,門口擱一皮套,順著一根繩兒粘再墻上,回來一拽這套,鈴鐺響了,我媽就聽見了。

  我媽一聽,就知道我爸爸回來了,出來開門。

  怎么樣,現編的多好!!!”

  “哎!”張九靈此刻也徹底放開了,嘆出一口氣,“我都快忘了我們說的是什么了,真的師哥這解釋絕對滴水不漏。一不賭錢兒不浪費水三不犯法,今天也是學到了好多東西。

  不過為什么我也知道這呢,主要是我師哥爸爸跟我爸爸他們幾個一塊兒打牌喝涼水,畢竟我爸也不賭錢吶!!!!”

  “對!!拒絕賭毒!!”

  “師哥,差一個。”

  “幾個大男人談不到那。”

  哈哈哈哈哈!

  吁~~

  一片片的笑聲再一次炸出。

  而下面的觀眾們從剛開始上臺的時候就已經笑個不停,到現在臉上的肌肉都已經快僵硬了。

  但是越開心越喜歡齊云成,同時對于張九靈,也有不少人喜歡上了,跟著自己師哥配合的確是鬧出不少笑話。

  認真說起來,還真是齊云成托著的,間接的鬧出笑話后,讓觀眾們也多關注關注這些九字科。

  可張九靈現在內心的想法各種多,沒辦法,師哥真是太照顧了,照顧到詞幾乎全部他說了。

  不過在旁邊才真切感受到師哥的厲害,場子控得很死。

  這樣他也說的很輕松,反而自己表演的時候沒一點顧慮。

  再往下后,鈴鐺譜是結束了。

  小劇場的觀眾們掌聲不斷,叫的喊的都有,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兩個人從側幕回來跟觀眾多聊個幾分鐘。

  在聊的時候,下面觀眾也各自說著自己的感慨。

  “現在我才明白逗哏變成捧哏之后是多么的強大,齊云成簡直太好玩了,差點沒把張九靈弄死。”

  “到底是云字科啊,拿捏得死死的。”

  “我估計九靈再也不想師哥量活了,再量就得死。”

  “結婚還真的很容易改變一個男人,這才幾天功夫,不得不好奇齊云成妻子是誰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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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