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同意寧酒來接她,就是因為這個時間,季臨父母會帶著孩子外出。
如果他們在家,她想要出去就會麻煩許多。
謝慢慢為寧酒擦了擦臉上的淚。
“我的東西都在衣柜里了,你幫我收拾幾身,我們走吧。”
寧酒也沒耽擱,帶著一身的火氣,收拾起來動作更麻利了幾分。
將所有的東西打包到行李箱里,又為謝慢慢扣上了帽子,將她整個人捂得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這才帶人出門,打車去了工作室。
因為從未去過寧酒的家里,謝慢慢也沒察覺出不對,直到寧酒打開門。
寧酒將謝慢慢的物品拉到了2樓,門鈴也響了起來,方才寧酒訂的個人物品被一一送到。
工人幫忙安裝了床墊,奶白色的衣柜和床頭柜也被搬了進來。
工人忙完,寧酒將人送走,又拎了一兜子的菜進屋,對站在一旁的謝慢慢招了招手。
“你怎么一直站著呀?先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我把床單鋪上,你去床上躺著,一會兒我就把飯菜做好給你端上去,你想吃什么?”
寧酒拿著買好的床單,剛踏上臺階,就聽謝慢慢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的問道。
“你們倆的感情也出問題了?”
寧酒剛想否認,就見謝慢慢搖了搖頭,“別想騙我,要是沒出問題,你怎么可能搬出來住?”
見瞞不過去,寧酒只能沉默著點了點頭。
謝慢慢上前一步抱住寧酒,哭的不能自已。
“你說我們姐妹怎么這么倒霉,遇到的男人一個兩個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謝慢慢的淚像是放了閘的水,奔涌而出。
寧酒不敢讓她哭太久,手忙腳亂的替謝慢慢擦淚,并哄道:“快別哭了,你現在還坐月子呢,哭太久對眼睛不好。”
“男人嘛,沒了就沒了,只要我們還在彼此身邊就夠了。天大地大,姐妹最大!”
聞言,謝慢慢破涕為笑。
見人哄好了,寧酒連忙拿著床單上樓鋪好,將人安頓好,剛要去做飯,電話就響了。
對方是聽過寧酒的名聲,想和寧酒談生意的。
有生意上門,寧酒當然不會拒絕,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地點后,寧酒歉意的朝著謝慢慢笑了笑。
“我現在要出門談生意,飯你可能要自己做了。”
寧酒倒是可以給謝慢慢點外賣,但外賣的東西終歸不如自己做的干凈衛生有營養,要是吃壞了怎么辦?
謝慢慢顯然也知道這個問題,因此沒鬧著吃外賣,只委屈的癟了癟嘴,控訴寧酒的暴行。
“我還在坐月子呢,你就讓我自己做飯,好殘忍啊。”
聞言,寧酒伸手揉了揉謝慢慢的臉。
“我也不想,但要是不賺錢,你和季臨離婚了,沒有收入來源怎么養孩子呀?”
提到這個問題,謝慢慢閉上了嘴巴,寧酒也拿包出了門。
在車上為自己化了淡妝,瞧著氣色好了些,又給自己加油鼓勁,寧酒這才進了和對方約好的包廂。
因著有先前幾次的教訓在,寧酒并沒有將門關嚴,而是留了兩拳的空隙。
對方的目光在寧酒出現后,就落在了她的臉上,倒是沒注意到寧酒的小動作。
彼此互報家門后,寧酒主動詢問起了這次合作的內容。
然后對面的男人卻是擺了擺手。
“先吃飯,吃完飯之后再談工作的事,不著急。”
說著,男人借著遞菜單的動作,順勢坐在了寧酒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