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酒沒有注意到季臨臉上那一閃而逝的不自然。
她拍了拍胸口,后怕道:“還好我當時躲得快,要是再慢一點撞到了他們,豈不是很尷尬?”
“是啊,還好你機智。”
季臨附和了兩句,但借口有事回了辦公室。
燕科也很快回了公司,剛一進辦公室,助手便敲響了門。
“宴總,顧小姐在休息室已經等您半個小時了,您要見嗎?”
宴柯眉頭輕蹙,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文件去了休息室。
一打開門,坐在沙發上的顧離騰地站了起來,眼眶紅紅,有些委屈的看著宴柯。
“你這么久不來,我還以為你不想見我。”
聽著顧離幽怨的語氣,宴柯停下了進門的腳步。
“你來,就是想和我說這個?”
宴柯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見狀,顧離也不敢再作,忙道:“我是有正事的。我姑姑打算離婚,但我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能不能請你幫我姑姑請一個好一點的離婚律師?”
顧離目光懇切。
宴柯沒猶豫,直接點頭應了下來。
“這是最后一件事,以后我們兩清了。”
顧離還沒來得及欣喜,就聽到這個噩耗,臉上血色盡失。
再看宴柯轉身要走,她連忙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宴柯的腰,眼淚也一下子涌了出來。
“不要!我知道自己曾經錯的離譜,所以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悔恨中,我不想放棄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宴哥,再給我們一個重來的機會好嗎?”
“你知道的,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和你才是最相配的,這一次我發誓,無論發生什么,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
顧離說的情深意切,可宴柯卻并未因此而心動,
他冷漠的拽開了顧離的手,轉身,眼眸堅定的看著淚流滿面的顧離,態度強硬道:“我和你絕無可能!和我最相配的是我老婆!”
“才不是!”
顧離睜著一雙猩紅的眼睛,尖聲否定。
“她只是偽裝的足夠好而已。只要給她的錢夠多,她就會原形畢露,她不會通過金錢的考驗!”
顧離說的堅定。
無形的硝煙自兩人周身彌漫,會議室里一片寂靜。
病房里,傅遠山拿著果籃來看望寧南城。
“醫生怎么說?”
將果籃放下,傅遠山坐在了椅子上。
“還能怎么樣,慢慢養唄。”
看著游戲里的人物又一次被殺,寧南城將手機摔在了床上,牽扯到傷口,疼的他嘶了一聲。
傅遠山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你說姐姐夫也真是心狠,明明能拿錢替你擺平,卻偏偏要看著你挨打。”
傅遠山一邊說一邊搖頭,似是在為寧南城鳴不平。
這番表演看的寧南城心里舒服了許多,心中對寧酒和宴客的憎恨也更深一層。
見狀,傅遠山趁熱打鐵,“你身上的傷也有他們的一半責任,要我說,你就應該管他們要錢,不能白吃這個虧。”
寧南城也覺得傅遠山說的有理,但想到上次要80萬時宴柯的強勢,他有些遲疑。
“你不知道,姓宴的那個跟鐵公雞似的,跟他要80萬,還要跟你科普法律知識,要不是我老婆被他老婆推流產了,這筆錢還不一定能拿到呢。”
看著寧南城明顯已經心動,傅遠山湊了過去,小聲說道:“這還不簡單,你把她老婆綁架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