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溯的嘴巴從宴柯為了寧酒開口讓他幫忙時,就沒閉上過。
“我現在是越來越好奇了,嫂子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你為了她三番兩次的向我開口?”
仗著兩人之間隔著電話宴柯看不見,林溯一邊搖頭一邊默默的豎起了拇指,心中對寧酒欽佩不已。
他現在對寧酒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頂點。
“宴哥,你快跟我說說,嫂子到底是怎么收服你的?”
宴柯的眉心跳了跳,他承認現在對寧酒是放下了幾分芥蒂,或許還生了些好感出來,但這份好感并不足以讓他將寧酒帶進自己的朋友圈里。
所以林溯口中的收服,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他只是在履行自己作為丈夫的義務而已。
怕這小子趁他不注意騷擾寧酒,宴柯掛電話前不忘叮囑一句,“別背著我偷偷去找她。”
另一頭,林芳高額的撫養費還沒等捂熱,這筆錢就填了寧家的窟窿。
然而傅遠山給寧家的彩禮是30萬,林芳給的20萬根本不夠。
傅遠山頂著包扎好的傷口,抬起腳便放在了茶幾上,鞋底對著還冒著熱氣的茶水,無禮至極。
可林芳和寧言正根本不敢表達不滿,兩人拘謹的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臉上陪著笑。
“遠山啊,這筆錢我們肯定會還的,只是一下子叫我們拿出30萬來,確實有些為難,不如給我們一點時間,讓我們湊湊錢?”
看著林芳臉上僵硬的笑,傅遠山冷哼一聲,眼中的陰毒像是蛇信子一樣。
他的工作沒了,又被寧酒那個窮酸老公打傷了鼻子。
積攢了一肚子的怨氣與憤怒,怎么可能憑他們輕飄飄的兩句話就熄滅?
傅遠山先是欣賞了一番兩人的忐忑,隨后點了一根煙,直接拒絕。
“我給你們的時間已經夠多了,我今天就要見到錢,不然我就讓寧南城從公司收拾包袱滾蛋!”
牽扯到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林芳和寧言正立馬急了。
“別,我們馬上就還!”寧言正保證。
林芳震驚且錯愕的撞了一下寧言正,緊張的低語道:“賬戶上的錢剛剛不都給出去了嗎?我們現在從哪弄10萬來!”
寧言正這個時候也顧不上裝好人了,兒子就是他的命根子,誰也不能動!
“我們拿不出,寧酒她老公工作這么多年了,還能一點積蓄都沒有?連規矩的彩禮錢他還沒給呢!”
寧言正的話算是提醒了林芳。
她一拍大腿,眼睛瞬間亮了!
“我怎么沒想到!”感嘆完,林芳轉頭看向傅遠山,“遠山你等著,我這就去要錢。”
看著老兩口準備坑寧酒一把,傅遠山的心中只有痛快,哪里會阻止?
他點了點頭,默認了林芳的決定。
就在傅遠山等待結果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噩耗。
“傅先生,你之前接手的項目被查出存在貪污,這件事情已經鬧大了,你趕緊想辦法吧!”
嘟——
電話掛斷,傅遠山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此時的他已顧不上看熱鬧和收賬,起身便沖出了寧家。
林芳舉著還沒接通的手機,詫異的看著傅遠山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這是怎么了?”
已經將林芳手機號拉黑的寧酒一心沉醉于工作,根本不知道林芳給她打過電話。
中午,宴柯的電話打進了寧酒的手機。
聽著手機里噼里啪啦的鍵盤聲,宴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時間,隨后眉頭皺。
“你沒去吃飯?”
寧酒用肩膀和耳朵夾著手機,聞言回復道:“手里的工作有些多,來不及。”
“身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