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就在這里跟他們聊聊天,不過不許動柜子里的酒。”夏潤音摁著冷司夜坐下,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奶奶說了那兩壇酒讓我帶回去的,你們可別偷喝了。”
冷玨對著冷司夜擠擠眼,“哎呦,這都改口了,大哥這下可以放心了吧!老祖宗認了這個孫媳婦,大嫂后面的事就好辦了。”
林可耐甩開冷玉的手,找了個借口離桌,幫夏潤音一起備菜。
半個小時,夏潤音又做了三四道菜端上桌。
東院管事的老嬤嬤送來了兩壇酒,說是老祖宗那邊給的,讓他們喝好吃好玩好。
管事嬤嬤送完酒就關門離開,小廚房里沒了外人在,四兄弟也就不再藏著掖著,聊起來也是肆無忌憚。
夏潤音與林可耐插不上話就邊上聽著。
冷司夜話不多,酒倒是一杯接著一杯的。
夏潤音坐在他邊上,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別喝太多了,晚上還有正事。
冷司夜心里有分,難得兄弟四人聚在一起,他也是高興才多喝兩杯。
這頓飯快一點才散席,冷霖提議出去兜兜。
北郊距離冷霖新買的地皮沒多遠,趁著這個時節正好帶著夏潤音過去看看,幫他籌謀籌謀。
冷司夜想了想點頭答應,于是一行六人離開了老宅。
冷司夜帶著夏潤音他們剛離開老宅,西院那邊就收到了消息。
冷夫人與族內幾位大夫人一起喝茶聊天,老祖宗吃過午飯就借著年紀大身體乏回了東院休息。
“怎么沒見你那兩個準兒媳過來喝茶?”西院下人一走,一位穿著滑軌的中年貴婦就問起夏潤音和林可耐了。
冷夫人似乎早有準備,她含笑的道:“小孩子玩心大,這不跟著我那幾個兒子出去兜風了。”
話音剛落,有人恥笑了聲:“這宅子里真是越發沒規矩了,昨晚的事就這么由著她們鬧不管了?”
冷夫人看向說話的貴婦,她正是昨晚那個被打女孩的姑母,算起來也是她娘家那邊的人,只是隔了好幾層關系,血緣沒那么近。
“你這是要替小輩們來我這討說法了?”冷夫人面上和煦,心里卻看不上對方。
聰明人都不會把這種事放在臺面上說,昨晚家宴上吃飯的人都不瞎,耳朵也不聾,正要追討誰的問題,那幾個挑事的姑娘都逃脫不了干系。
這事要較真了誰的臉面都下不來,與其這樣倒不如就當著小輩們喝多了酒,撒了酒瘋,這事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