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嬤嬤不敢隱瞞,說出實情。
她是內院管事下的一個嬤嬤,方才外院管事帶著人沖進內院工人的住處,一頓翻找后,抓走了一個內院女工。
怪不得見著那個女孩眼熟,原來是內院做事的。
外院在女工休息的地方找到證據,指正她在宅子內散播不利于家主的謠言,辱沒家主聲譽被抓。
“那女工是哪處院子的?”冷司夜聽著心里有了底。
內院嬤嬤含含糊糊的道:“老祖宗院子里的花匠。”
冷司夜挑起眉,這外院是沒事找事,惹到老祖宗頭上了,膽子還真夠大的。
這時,老戰疾步走來,他見著內院嬤嬤后道:“家主......”
冷司夜抬起手打斷老戰的話,內院嬤嬤識趣的離開了。
“老祖宗那邊有什么說法?”冷司夜先問老戰,他得知道東院的意思。
老戰垂眸道:“老祖宗的意思按規矩辦事。”
冷司夜點了下頭,老祖宗這話里帶著氣呢。
“戰叔,你跟著我爹也有十幾個念頭了,這事,你怎么看?”冷司夜望著敘事堂的方向勾起嘴角。
整頓宅子內謠言是假,接著此事逼迫東院是真,到頭來還是沖著他來的。
老戰心里咯噔看了下,試探道:“老爺對戰家不薄。”
“您是宅子里的管事,內外兩院何時輪到外院做主了?”冷司夜緊接著一擊重話落下,不等老戰回應接著道:“我竟然不知道懲戒堂儼然成為外院的私堂。”
老戰瞪起雙眼,噗通跪了下去。
冷司夜俯瞰著老戰,不亢不卑道:“兩院相互爭斗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戰叔,你當真心里沒底?”
老戰臉色發白,額頭冒出冷汗,這字字句句都如重石般扎在他心坎上。
冷司夜無聲的盯著老戰看了會,抬手將他付了起來,“宅子該整頓整頓了。”
說完,冷司夜大步走向敘事堂。
敘事堂上吵吵鬧鬧,當冷司夜跨進門的時候,屋里頓時鴉雀無聲。
原本坐在主位上的二伯悄然起身挪到了邊上。
冷司夜瞥了冷信山一眼,坐在他方才坐的位置上。
東西兩院還沒來人,堂上的空位倒是讓外院的人坐的滿滿當當。
外院真是好大的排場,擺明這是沖著內院來的。
冷司夜掃過眾人后定格在文慧身上,她看起來信心滿滿,坐在那篤定的很。
冷信山翹著二郎腿,一手端著茶壺悠閑的喝了口,抬眼瞥了眼冷司夜,不明深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