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他。”夏潤音當著老祖宗的面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三個字。
老祖宗搖搖頭,若夏潤音與那些女人一樣窺覬的只是冷家家主夫人的位置,不用旁人動心思,她也會把她趕出去。
然而,這孩子太懂事,也太聰明了。
老祖宗望著夏潤音,這是個經歷過社會打磨,承受過旁人無法想象磨難的人,可她的雙眼依舊清澈,連同她的心也如此純凈。
這樣的女孩,誰見著不動心,難怪那小子僅是一眼就閃婚,為他可以放棄一切。
“丫頭,我是看出來了,能降住那小子的人也就只有你了。”老祖宗念頭轉了又轉道:“不到萬不得已不要輕易動那樣的心思。”
夏潤音明了的點點頭,“我就當您是答應了。”
老祖宗沒有正面回應,現在事態還沒嚴重到那樣的局面,她對這個大孫子的能力還是很信任的。
老祖宗不想再議,夏潤音也懂事的不再提。
離開前,袁老為夏潤音把脈,開了一個療程的調養方子,三人便驅車回冷宅。
因為老祖宗發話,夏潤音搬去了東院居住。
冷司夜在老祖宗跟前磨了半天才混的半張床的機會,不情不愿的跟著住進了東院。
依照老祖宗的安排,夏潤音要在冷家住一周,了解冷家的規矩。
在此期間,由東院的老嬤嬤負責夏潤音所有的衣食住行及課程。
這個消息在夏潤音回到冷家前,已經通知到整個宅子上下,連院里養的雞都知道。
且不管夏潤音怎么想,整個冷家都清楚了解到一件事,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家主夫人是老祖宗護著的人。
之前對夏潤音有過不友善言辭的擁入,此刻是兢兢戰戰,就怕這位不被人待見的主子秋后算賬。
西院冷夫人斜靠在太妃椅上,她閉著眼聽文慧喋喋不休的抱怨,翻來覆去也就是那幾句,實在是聽得厭煩,可臉上卻像是饒有興趣似得聽得津津有味。
文慧說的嘴都干了,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喝水,發現杯子空了。給自己倒杯水,茶壺也空了。
“弟妹不是我說你,你這院里的人不行啊,茶都空了也不見人來伺候。”文慧撇撇嘴數落起來,“我早就跟你說過,對待下人不能一味仁慈,得給他們做規矩,不然那天爬到主子頭上耀武揚威了。”
冷夫人睜開眼淡淡的瞥了文慧一眼道:“二嫂說的事,只是這都是您在我這喝的第四壺茶了。”
文慧一愣,尷尬的笑著道:“是嗎?都喝了這么久了啊。”
冷夫人應了聲,“可不是,二嫂這么喜歡喝我這的茶,我讓人給你包點過去,慢慢喝。”
文慧干咳了聲,裝模作樣的起身道:“何必那么麻煩,我想喝茶上你這來就是了,我們姐妹還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