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請坐,不知溫總想要說什么。”秦深做了請的姿勢,邀請顧思逸到雅座上坐下來。

    顧思逸沒有客氣,還收到了醒酒的茶。

    她今晚其實沒有喝酒,宋眾城總是幫他擋酒。

    “我與謝總的事情,秦老板一直都是知情的,所以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心想知道他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我有話必須與他說清楚。秦老板是否可以告知一二?”顧思逸也不想兜圈子,直話直溫。

    “這......謝哥他不讓亂說的。還請見諒。”秦深很郁悶啊,他知道不能說的。

    “我只是去問清楚誤會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問國家與城市而已,你也不必告訴我確定地點。我知道你們關系非常牢靠,不能讓你為難。”顧思逸明顯以退為進。

    秦深都要把頭皮撓破了,他真的不知道該不該說。

    畢竟他是不希望謝忱與顧思逸分開的。

    他這幾年認識柳絮,就知道顧思逸是個很好的女人。

    而且他也沒看到謝忱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秦老板,因為阿絮,我們認識多年,你知道,我也不是胡亂來的人,做人做事一向都是講求分寸的。你透露一二,又有何妨?”顧思逸知道秦深講義氣不說,無奈她把柳絮都搬出來了。

    “在德國。嫂子,我就只能告訴您這兒了。還請見諒。謝老大我是幫得罪的。我這生意多虧這些年他的照應,我不能忘恩負義不是?”秦深終究是說出了國家。

    德國那么多城市,顧思逸又該從何找起呢?

    “好,我知道了。謝謝秦老板告知。”顧思怡起身,道謝要走。

    秦深一邊說著道歉,一邊將顧思逸送到門口。

    他本來還想著要問柳絮的事情,這下他更是問不出口了。

    顧思逸回到家里已經是晚上10點多,本來是不用叫代駕的,但是為了演戲全套,還是叫了代駕。

    顧思逸因為懷孕不能喝酒,后來就喝了不少白開水。

    現在孩子開始發育,她有尿頻的狀況。

    秦深沒說出來是哪個城市。

    顧思逸就想著問蘇茗試一試,結果蘇茗就打了電話過來。

    蘇茗語氣很是激動:“小逸,我還以為你再也不與我說話了呢?沒想到你心里還是在意阿忱的。那臭小子非要出國,我也沒攔住......讓你受委屈了。你的病痊愈了沒?再聯絡齊濤,為你復診一下?”

    “我現在已經痊愈。謝謝您的關心!這么晚還打擾您,實在不好意思。”顧思逸表達謝意,隨即也表示歉意。

    “你這孩子,不晚,一點兒都不晚。我還在和你爸打牌呢。我一般都睡得比較晚的。”蘇茗現在情緒很是激動。

    “媽,您知道他在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在忙什么呢?我打算去找他一趟,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顧思逸知道時間太晚了,所以就直奔主題。

    “是德國柏林,阿忱他會六國語言,在德國也能無障礙交流。”蘇茗不忘再夸一句自己兒子。

    “那具體的位置您知道嗎?”總算是有了進展,顧思逸趁熱打鐵。

    “嗯......我問好了就告訴你,我還真不知道他具體在哪個位置,你等媽電話,最遲明早。”

    “好......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