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你送我了,還送什么禮物,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資本家,榨干凈你所有剩余價值。”柳絮也開著玩笑。

    “小逸,你聽聽這萬惡的資本家......你快說她。”

    顧思逸一直都笑著,這就是友誼,打打鬧鬧,說說笑笑。

    他們現在心里都想著一個人,那就是陳思銘。

    四年前為了救顧思逸坐牢的好友,大家心中一直記著,卻從來都不提的人。

    顧思逸看了看手機,已經是下午四點,劉安雅還沒有打來電話,那就是她還沒有收到錢。

    萬一這婚離不了,李越照樣可以跑掉。

    顧思逸覺得不能再坐以待斃,她要先回律所去與李宇宙好好談一談。

    她有預感,李越逃跑就在近日。

    這樣的人怎么可以拿著祖國的錢逃到國外去呢?

    “寶們,我得去趟律師,有個案子還沒有辦完。”顧思逸打完招呼,就離開。

    柳絮與陸巖跟著送出來,柳絮說道:“晚上要是忙,就先去忙,那邊我與阿巖過去就行。我會雇傭鐘點工的,我們過去至多就是看看。”

    顧思逸笑笑,“我晚上有時間一定要過去,我其他事情幫不上忙,就打掃衛生還行,鐘點工就別找了,阿絮,我想親自打掃。”

    “好,那我們等你過來。”柳絮邊說邊笑著揮手。

    陸巖則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默默看著顧思逸急匆匆離開。

    而后他說了一句:“她就是個勞碌命,操心命!我真想她嫁給一個富豪,什么都不做,就好好養著做貴婦人就行,偶爾來看看我們這些朋友就行。”

    “那她就不是顧思逸了。你知道她為什么四年都不肯去看一眼陳思銘嗎?你知道她為什么一定要考上律師嗎?陳思銘冤枉,她要為陳思銘洗清罪名,你可能都不知道,她這四年拿著這個案例問遍了著名律法教授,還一直在想辦法搜集證據,她說她要親自去接陳思銘,看來是證據搜集得差不多了。”柳絮知道一切,但是從來都不說破。

    “她早就不是當年可憐無助地顧思逸了。陳思銘為了她誤傷了別人,當初是以防衛過當定的罪。那些人不會輕易改變這個決定的。”陸巖知道啊,知道顧思逸在暗中做著一切。

    “小逸要為阿銘爭取賠償金。他是想讓阿銘后半輩子躺著都有飯吃。”柳絮輕聲說道。

    陸巖嗯了一聲,改了話題:“送貨的車怎么還不來?你們家秦總怎么這么不靠譜啊?你和方淵真的不來往了?我怎么覺得你更喜歡方淵呢?離婚冷靜期很快就過,你也不說等一等。”

    “屁,你們男人的直覺又不準。我可不喜歡一個有夫之婦。”柳絮斷然否定。

    “得!人家送你一個十來萬的屏風,你怎么收下了?”陸巖知道柳絮不是見錢眼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