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撇嘴;“這話說得,我現在也很節約啊,出行都以地鐵為主的。”
上官龍庭哭笑不得:“你舍得花錢住七星酒店,不舍得花錢打車,這算哪門子的節約?”
秦苒笑;“七星酒店又不花我錢,有什么關系?我自己出去住酒店,還得另外掏錢,住免費的不香嗎?”
上官龍庭愈加震驚:“啥。你住七星酒店不花錢?誰給你開的房啊?你的雇主嗎?”
“他們哪里有那么大方?可能也有,但我也不敢受,欠人情很麻煩的。”
上官龍庭笑:“這話說得,好似你現在免費住七星酒店就沒欠人情了一樣。”
“是啊,住我老公的包間,欠什么人情?”
上官龍庭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秦苒,你老公在七星酒店有長包間?”
“對啊。”
上官龍庭:“你老公誰啊?這么有錢?”
“陸陞。”
上官龍庭想了下搖頭:“沒聽說過。”
秦苒笑了:“沒聽說過你還問?你看我說了你也不知道。”
上官龍庭尷尬的笑:“行,我知道了,你老公是隱形富豪......對了,上次跟你說的印國首富之子,腦癌晚期,去吧?”
“不去,上次不說了嗎,16號我們學校的畢業典禮啊,去不了,我還要作為學生代表上臺發言呢,哪里有空去湊熱鬧?”
“日期改了,聽說首富請了大和尚,然后大和尚給他念經卜卦后,算出16號不是首富兒子的黃道吉日,6號才是,于是首富又改在了6號。”
秦苒聽了上官龍庭的話笑出聲來;“這五行八卦不是《易經》的東西嗎?那大和尚不是念《佛教》的嗎?這佛教徒現在也行道教之能事了?”
“哎呀,你別管這個了,總之6號,你去不去?”
“我明天晚上飛濱城?明天4號誒,然后5號又飛印國?我成空中飛人了唄?”
上官龍庭笑:“那你明天不飛濱城,后天直接從北城飛印國不就可以了?這樣可以少飛一趟。反正你回濱城也沒啥事兒?”
“這話說得?我在濱城還有實習的公司呢?怎么就沒事兒了?”
秦苒興致缺缺:“考慮一下啊,明晚給你答復。”
腦癌晚期,又不是什么疑難雜癥,患者又是印國首富之子,在這之前都不知道請了多少世界名醫了。
既然世界名醫都治不好,那她去也不管用。
何況印國是個神奇的國度,他們有很多土方法的,她怕自己去了水土不服。
秦苒是第二天上午去的金家別院,金潮的病已經好了不少,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有精神。
金老夫婦和金潮夫婦現在對她的話都深信不疑,她說怎么治療,他們都照做,再也不會對她的治療表示懷疑。
中午在金家吃的午飯,吃飯時金老先生多嘴問了句;“秦小姐,你是有行醫資格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