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在外邊的那個叫云銳的兒子,也不知道算不算你的堂弟?”
“不算。”
陸云深非常肯定的給了答案:“爺爺沒承認他,也沒讓他進陸家族譜,他連陸家人都不是,怎么能算我堂弟?”
“哦。”
秦苒淡淡的應了聲,在衣帽間拿了睡衣就朝浴室走,陸陞又追問了句。
“你見云銳在賭場干啥?”
“賭錢唄,還能干啥?”
秦苒只覺得他這問題好幼稚:“就連我這種白癡進了賭場都知道去玩打幣游戲,何況男人骨子里就有好賭的因子。”
陸陞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其實女人也一樣,你不也去賭了嗎?”
秦苒大大方方的承認:“那是,而且我和你相親就領證,那可是人生最大一次豪賭。”
陸陞笑得嘴都合不攏:“彼此彼此。”
等秦苒進了浴室,陸陞才轉身去了客廳的大陽臺,拿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查一下云銳今天在澳城的輸贏,再查一下他去澳城賭場的次數以及時間?”
蘇越:“陸總,我們跟澳城賭王沒有生意上的往來,要查他的客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據說凡是進了賭王旗下場所的人,均會受到場內保護。”
而澳城的大賭場就那幾家,偏偏百分之八十都是賭王的場地,這怎么查?
“不要直接去查,找專門的黑客去,花錢搞定就可以了。”
術業有專攻,陸氏不乏這樣的人才,但沒必要因為一個云銳跟賭王那邊鬧不快,該避開的還是要避開。
生意人,講的是‘和’為貴,何況賭王產業龐大,也不是只有賭場而已。
......秦苒對一直住云頂山莊非常不習慣。
尤其是早上的晨練,她之前壓根就沒這個習慣。
這倒不是說她不喜歡鍛煉身體,而是她沒有固定那個時間鍛煉,一般是想練就練了。
早上六點五十,被陸陞從被窩里拉出來。
“趕緊的,今天早上晨練半個小時,七點鐘開始,七點半回來洗澡吃早飯。”
“哎呦,你去練就可以了嘛,為什么非要拉上我?”
話是這么說,可已經被陸陞給叫醒了,她還是起床換了運動衫,跟他一起在云頂山莊里晨跑。
所謂的晨練,其實就是跑步半小時,好在沒有強烈要求速度,否則她指定不跟他一起跑步。
“為什么現在都要來云頂山莊住啊?我們不能搬回松湖花園住嗎?”
終于在跑了兩圈停下來休息時,秦苒問出了心中一直困惑的問題。
“因為二嬸不回云頂山莊住了。”
陸云深看著秦苒道:“我媽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她每周會回一次云頂山莊,但不可能天天回來住,而這么大哥山莊,爺爺一個人住很孤獨,他其實希望時常能看到我們。”
秦苒恍然,這人年齡大了,的確是想要兒孫都圍在身邊,這樣可以驅除所謂的孤獨感。
“可下年我就去北城讀研了呀。”
“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