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成員看到夏館主的死狀,一瞬間炸開了鍋,幾個親傳弟子更是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夏雨抽泣著,跟隨接過父親尸體的齊毅走進大廳,上了二樓。
眾人多數是新加入的,頓時有種大廈將傾之感,立即嘈雜起來。
老資格則由于死傷,還剩下十之二三,更關心賴以生存的武館命運,到底有了感情。
“紫羅蘭,你沒事吧?”牛小天急切地抱住她道,“我差點以為要失去你了!”
紫羅蘭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逃脫了險境后,被心愛的人關懷,內心充滿了暖意。
慚愧道:“對不起小天,我太貪婪了,沒講實話,害得你擔心,也險些釀成大禍。”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牛小天雙手推開道,“你彎下腰,我給你演示個長記性的動作。”
“這怎么長記性?”紫羅蘭瞧他擼起著袖子,便明白不是啥好事,問道,“你要干什么?”
“當然是教訓教訓你!”牛小天不等反應,將其按在墻上,掄圓了巴掌,照著后面,狠狠地拍了上去!
啪!
啪!
啪!
“……”
一連好幾下,打得清脆響亮,吸引了周圍的目光。
紫羅蘭雙手撐著墻抖動著,簡直難以為情,這好像在當眾教育孩子,窘迫又羞澀得不行。
“我告訴你,那殘功是個禍害,即使修煉成功,仍會走火入魔,你真想容顏衰老?!”
牛小天質問著道:“別再起心思了,把注意力放在生孩子上,咱們一起進步不好嗎?”
接著把石浩然的異常講述了,氣海穴被傷,人就陷入了瘋癲,加速了老化程度。
所以讓殘功永遠留在了王求的身上,一同葬入了土中。
紫羅蘭低垂著腦袋,明白暗含著警告,也慶幸沒偷取了,如小女人般道:“我知道錯了。”
“疼不疼?”牛小天幫她揉著道。
紫羅蘭被觸碰到,咧了咧嘴道:“疼。”
“疼就對了,還故意折騰我,把車都蹬壞了,能正常走路?不被抓才怪!”
牛小天忿忿道:“這沒體現出我的實力,等回去再交流幾百回合,看誰厲害!”
“……”紫羅蘭霎時軟了。
“安靜!”齊毅從樓上走了下來。
眾人立即列隊站好,正副館主死了,蘇師叔死了,僅存一名高層,將其當成了主心骨。
牛小天拉著紫羅蘭的手過去,夏雨未現身,應該是在陪自己的父親。
“石浩然心術不正,勾結血族,殘害同門,為了利益,更是不擇手段,已被夏館主清理門戶!”
齊毅沉聲道:“經歷的這一場前所未有的內斗,導致人才大量損耗,對聲譽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但一個基業不可一日無統帥,
根據我們高層幾日前的意見,決定讓牛小天擔當正館主一職,這是簽署的托付書,希望他能重振武館聲威,大家歡迎一下!”
隨即將一張紙遞在他們面前,白紙黑字,蓋著清晰的印章。
嘩!
場中一時騷亂了,顯得吃驚及不可思議,以至于無人鼓掌。
“這小子不是死對頭嗎?造成了許多師兄弟的死傷?”
“在情理上也不該認他當館主吧,齊師叔,我們想讓你主持大局!”
不少對其心懷敵意,害怕被追究責任,畢竟曾經一部分針對過他,當然也有覬覦此位置的。
“我閑云野鶴慣了,不懂得人情世故,圓滑變通,況且成為了殘廢,不符合掌托者的形象。”
齊毅搖頭道:“牛小天廣結朋友,深諳處世之道,只有他才能將這潭死水盤活,我在一旁輔佐就好了。”
一名資歷深的弟子出言道:“齊師叔,牛先生確實有過人之處,但按照歷來的傳承,他必須加入武館一定時期,才可以有被提名的資格,我認為應該從內部選舉。”
“對,我支持趙師兄!他加入十年,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且家世同樣不俗。”
一名成員高聲講述道:“更拉來了許多上流子弟學武,深得眾師弟的愛戴與敬意!”
“我也支持趙師兄,”又一名成員表態道,“館主的責任重大,最好知根知底,能信任得過!”
“我支持趙師兄!”
“……”
超過一半多紛紛站出聲援。
齊毅不禁皺起眉頭,想不到會遭到反對,強行令他們服從,難免成為隱患,一時不知該怎么辦了。
牛小天驚詫著,一開始不愿當館主,等答應后,居然還不被贊同,整的相當尷尬。
紫羅蘭邁出大長腿,雙臂抱胸道:“你們趙師兄是什么段位,他的武道功夫能令人信服嗎?
有人踢館或者找麻煩該如何應對?發揚光大靠的是硬實力!不如與小天打一場,誰厲害誰做館主!”
眾人不由得轉頭,倒是有傳統,倘若存在爭議,可以比武的方式選任。
但誰都知道,牛小天是能殺死玄級的主,沒一個能打得過他。
“鄙人趙大龍黃級后期,癡長牛先生幾歲,雖然并非對手,但武館的氛圍本是不為名利。”
那名資歷深的弟子淡淡道:“恢復到從前,慢慢發展即可,以后即使有危機,利用在場的弟子家世也可抵擋。”
眾弟子聽聞,傲嬌地揚起脖頸,好像有多牛比一樣。
紫羅蘭本想嘲諷他懦夫,哪知人家大大方方地認慫了,還講了難以反駁的理由,正要繼續辯論,忽然被拉了拉。
牛小天嘆息道:“算了,讓他們爭取吧。”
“你傻呀!這是多好的資源!”紫羅蘭焦急地分析著利弊道,“將來能源源不斷為你提供武道高手,對維護產業有很大作用!手底下的人也能來他們這里學習!”
牛小天頗為心動,以前沒想過這層面,問道:“那總不能巧取豪奪吧?”
想著以后暗中幫助就好了,也不算辜負了夏館主。
“來來來,咱們進行投票!”一名弟子趕緊道。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出現許多車輛,下來了一群中年老年男女,從光鮮的衣著上看,就透露著身份不凡。
一個領頭的老頭道:“石浩然人呢?”
趙大龍瞧著架勢,猜測是來興師問罪的,靈棚發生了激戰與死傷,應該是被嚇到了。
正巧可以顯示下外交能力,而且是老熟人,更加心里有譜,一臉從容道:
“任總您好,我們石副館主不幸過世了,請問您有什么事?可以對我說。”
畢竟家丑不可外揚,這么表述贏得了眾成員的贊賞,還是師兄會講話。
“死得好!”任總咬牙切齒道。
趙大龍拿出了不卑不亢的態度道:“此話是何意?我們有得罪您嗎?還請嘴下留情。”
“呵呵,我說的輕了!為他兒子吊唁,卻想炸死我們!還特么的是多年朋友!”
任總一想便氣得不行道:“武館的人也有參與,今天必須給個交代,否則讓你們關門大吉!”
“什么?”趙大龍看向齊師叔,他并未提及過有炸藥,正沉吟著,忽然挨了一個耳光。
一個儀表尊貴的中年男人訓斥道:“你年紀才多大,有資格講話嗎?難道高層都死光了,沒管事的了?”
趙大龍憋屈地捂著臉,對方是陸家人,可招惹不起。
眾弟子驚懼地望著各行各業的老板,將脖子縮短了,可不敢在此時出風頭,哪個家庭也承受不住聯合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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