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級強者到了跟前,并未向旁邊觀察,徑直垂下了頭,在等待回應。
牛小天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正好撞到了槍眼兒上?以為要被發現了,有種鋒芒在背感。
只要余光向斜前方掃一眼,就能看到自己,那絕對無路可逃了。
等等!忽然想起玄級強者叫青年“大人”,還打算請他出手,那段位不是更高嗎?
怎么一點也未察覺到壓迫的氣勢,或者流露出的一絲內氣?這只在雷戰身上感受到過。
一個鎮級單位,能安排黃級坐鎮已很了不起了,擁有一大批初中后期也勉強理解。
畢竟從側面可以證明,深山中的實驗室非常重要。
但地級是什么鬼?相當于泰森進了幼兒園,不用動手,只需秀秀肌肉,就能把兒童嚇哭。
剛才還義正嚴詞地抨擊,說血族是惡魔、惡心,要送對方見閻王,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此時只有一個念頭,想著趕緊離開,近距離接觸兩大高手,雙腿都不爭氣地打起了哆嗦。
青年語氣輕柔道:“是嗎?有這樣的人物,莫非是玄級不成?為什么一眾人還拿不下?”
好似稀松平常的問話,卻讓玄級強者額頭流出了汗水,四十多歲的人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大人,那小子是今天帶來的肥豬,肯定有意調查此地的,擁有黃級后期的實力,但遠勝于同級,開始低估了他的戰力,甚至能與我過兩招,
而且十分奸猾,從內部盜取了路線圖,加上有化驗室的老家伙配合,切斷了電路,又用了奇異的香味,使得大廳亂作一團,才一時沒能抓到,殺了我們三十多人,實在可惡!”
青年挑起眉毛,仿佛有了興致道:“哦?那大廳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
“我已讓武道段位高的下屬,給所有人打了鎮定劑,才平靜了下來。”
玄級強者講道:“現在不清楚他躲到了哪里?想讓你強大的感知力搜尋一下,減少損失。”
“我知道了,對方有沒有檢查過血的等級?我想了解下。”青年說了句。
“我馬上把血液檢測拿來。”玄級強者起身一個不穩,差點栽倒,生怕遭受到懲罰。
牛小天想著這青年挺和善的,有那么可怕嗎?倒是見多了人面獸心。
空氣猛地陷入了安靜,便忐忑不安起來,青年在架子前走著,接著端下其中一個容器。
打開蓋子,輕輕搖晃了幾下,享受地聞了聞道:“朋友,你知曉什么是完美嗎?”
牛小天正出神兒,突然對方若有深意地看了過來,便畏懼道:“啥意思?”
“你拿著它聞一聞,如果覺得很美妙,就差不多領會了。”青年將容器遞來。
牛小天不敢拒絕,捧在手中,還挺冰涼的,才想到這里是低溫儲藏室,隨即憋著氣聞了聞。
裝作享受道:“哇塞,好味道啊,感謝大人的恩賜,我等級好像都要突破了。”
“呵呵,你甚至都沒看到里面是什么東西,再者聞時需要晃動,就像品味美酒。”青年笑道。
牛小天實在與美酒牽扯不到一起,晃了兩下,那血液便來回翻涌著,露出了一截腸子。
喉嚨眼當即也跟著一陣翻涌,差點嘔吐出,這個家伙真特么的死變態,再次低下了腦袋。
猜想著對方不會想讓自己吃了吧?如果這樣,自己不得不從,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了。
正胡思亂想著,青年贊道:“不錯不錯,你表面說惡心,還是挺能接受的,以前我讓比較欣賞的人聞,有的居然吐了出來,都被我拼接到了有價值的人身上,還有幾個玄級,你說他們煞風景嗎?”
“……”
牛小天打了個顫,幸好忍住了,嗎的!玄級都殺,是一點也不在乎人才,口是心非道:
“他們辜負了大人的好意,我義憤填膺!那個,剛才我以為你是入侵者,才故意說的反話,希望能理解,我對血族的忠心蒼天可鑒,日月可昭,血族是我家,我愛血族!”
“有這份心,我極為欣慰,等會還需要你幫個忙。”
青年點了點頭,像個老朋友般道:“對了,你抽煙嗎?”
“我偶爾抽,不算多吧。”牛小天不解道,“大人還需要小人幫助嗎?那肯定義不容辭!”
“我就喜歡不自我輕視的年輕人,這樣可以在世間證明自己的存在,只是可惜你抽煙。”
青年仿佛在打量著藝術品道:“你看這腸子,二十多年沒被煙熏過,色彩多健康,彈力也好,沒造成半點損傷,所以我建議你戒了,如此將你裝進容器后,又是一件觀賞品。”
牛小天登時張大了嘴巴,感情存在的證明是供人觀看,得好幾個容器才能湊成完整的。
勉強笑笑道:“大人說笑了,我還想著聆聽你的教誨呢。”
“你在拒絕我的好意嗎?這是一項偉大的工程,做成后血族自然不會忘記你的。”
青年淡淡道:“聽說過創造人類計劃嗎?就是把每個人身上最好的部分拿出,組裝成一個全新的人,用最高級的血液融合,說不定他會成為最美麗、武道晉升最快的角色,你作為試驗品,做了極大的付出,不感到格外榮幸嗎?”
牛小天內心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看著那眼神浮現出的光,讓他不敢再反駁。
同時震驚,怎么會有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單單構想就很離譜了,不可能打造成全新的人,畢竟身體是互相不容的,愿意告知出來,明顯把自己的當成了死人。
“大人,除了一個肥豬被殺,剩下的全部帶來了,那老家伙也被抓住了。”
玄級強者走進,后面巡邏隊員押著幾個人,都是神色浮現著驚恐。
老年醫生顯然挨了打,鼻青臉腫的,可能需要用他,沒有過于為難,而高秀芬就慘了,兩條胳膊耷拉著,明顯被打斷了。
高秀芬滿臉淚水地上前兩步,跪在了地上,便使勁磕頭,血都流了一腦門。
“大人,我不知道那小子是奸細啊,他的偽裝術太厲害了,看在我為血族兢兢業業的份上,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青年沒理會,而是柔和道:“王老,他們血液評級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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