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犯什么事進來的?”一個小年輕屌屌地問。
牛小天注意到對方穿著小背心,紋了一條過肩龍,應該是以他為首的。
“砸了一家店。”
“是嗎?那你挺牛逼的。”小年輕變得客氣了些道,“店叫什么名字?”
牛小天回道:“好像叫絕美美容院。”
“啥,你是在開玩笑嗎?那是胡姐的店,白狼哥也有股份!”
“現在的人吹牛逼都這么猛了?不怕出去挨打?”
幾個小年輕驚訝了下,隨后露出嘲弄之色。
本想探探底子,一看就是為了不挨打,故意吹噓出來的。
牛小天笑笑,并未解釋,反而道:“白狼哥很厲害嗎?”
“呵呵,我就知道你是在裝,連白狼哥都沒聽過,他是白狼幫的老大!”
小年輕挺胸道:“手底下有好些武者,與他作對的人下場都很慘,就像我們三劍客這么有名氣,想要投靠都不行。”
牛小天倒是想起對方在叫的人中有武者,不過已跟自己不在一個檔次。
“那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搶了一個人的愛瘋13,對方不給,就捅了一刀,估計要坐牢了。”
小年輕表現得很淡然,卻極力把自己展示得很強大,好被引起膜拜。
牛小天挺看不上這種人的,一個愛瘋13才多少錢?
自己當初為了得到,是與虞嵐交易換來的,也算辛苦錢。
對方有手有腳,卻去做搶劫的事。
如果去上個班,哪怕工資很低,湊幾個月也能買得起。
白白虛度了光陰,讓父母為之失望落淚。
沒義務說這些,他們肯定也會逆反,甚至覺得坐牢反而更能增加魅力。
“聽著,在被拘留期間,要聽我們的話,不然是要挨打的!”
一個胖子抖著臉上的肉,將拳頭伸到了他的臉上。
牛小天點了點頭,在這時候不想惹事,與小混混計較也降低身份。
“還算挺聽話的,先去墻角扎馬步二十分鐘!”
胖子指了下,隨后道:“再過來給我老大捏捏腿。”
“行,正好也鍛煉下身子。”牛小天伸了個懶腰就到了墻角。
三個人坐在那兒,嬉笑地看著這一幕,眼中透露著鄙夷之色。
看這男子還比他們大幾歲,就是個嘴強王者,實際行動卻十分窩囊。
這時拘留室的門開了,執法員把人送入后,接著就離開了。
兩個黃級武修掃視了一眼,蹲馬步的直接過濾了,明顯是受欺負的主。
有點詫異,另外三人也沒有透露出氣勢,吊兒郎當的不像擁有內力。
他們知道在武道中有斂氣之法,但并不容易做到,需要修煉法門。
而且有些天才在二十出頭就很厲害,難免驕橫,白狼也說過對方很年輕。
白衣青年詢問道:“你們誰是牛小天?”
“又來新人了,這穿著怎么跟黑白無常一樣?”
胖子走到跟前,嘲諷地打量道:“犯什么事進來的?”
黑衣青年淡淡道:“殺人。”
“握槽……今天遇到的人都這么會吹嗎?”
胖子捧腹笑著道:“正好三人,一人伺候一個,過去跟他一樣蹲著。”
兩人并沒有動,而是冷冷地注視著對方。
“怎么,我的話沒聽見嗎!是想挨教育了吧?”
胖子擼著袖子,又比劃了上去,另外兩人也湊了過來,歪著脖子。
黑衣青年突然伸出手,抓在胖子的拳頭上,一腳踹在了腹部。
“啊……”
胖子哀嚎一聲,一口血就噴了出來,跪在地上起不了身。
白衣青年也適時而動,一拳擊中小年輕的臉上,肘擊在另一人身上。
不到三秒,三人就趴在地上痛苦地叫著,知道欺負錯人了。
牛小天收起馬步道:“這就是白狼為我準備的大餐嗎?”
實在是意外,也太猖狂了,把兩個強者塞入拘留室,也要弄自己。
白衣青年詫異道:“你就是我們找的人?看來已明白要做什么了。”
“不錯!”牛小天并未否認。
那三個小年輕疑惑,這兩個高手為什么會找個窩囊的家伙。
當看到對方雙手一掙,手銬的簾子便斷開了,就瞳孔一縮。
這是什么力量,恐怕剛才人家在跟他們鬧著玩吧?
黑衣青年隨即沖上前,一拳轟出。
牛小天一抄手格擋,胳膊擦身朝著臉上擊去。
黑臉青年腦袋向后仰去,眼角卻是一痛,被鐵鏈甩了上去。
盡管沒有小覷,仍然被這簡單而怪異的招式擊傷了。
眼睛眨了眨,應該是流血了,只有閉上一只,對方已再次攻來。
白衣青年一個鞭腿踢出,適時將人逼退了,轉而道:“你沒事吧?”
“不要緊,這小子有點手段,小心一點。”
黑衣青年說罷,給了一個眼色,與同伴一左一右而上。
牛小天面對打來的一拳,再次抵擋,卻發現是虛招,被白衣青年擊中了胸膛,一下撞在了鐵欄上。
咣當一聲,黑衣一腿就抽了上去,幾根鐵桿都彎了。
面對快節奏,以及虛中有實的攻勢,一抄手就顯得有點跟不上了。
如果再開放的場合還好一些,牛小天雖然認為能應付,但難免會受點傷。
目光轉動下,手中落下一枚銀針,等黑衣青年再次打來時,隨即注入一道內氣甩出,當即刺在了腿上,轉而一拳與白衣年輕對上。
接著低下身子使用出了掃堂腿,黑衣青年本想跳起,驚訝了下沒有反應,重重地栽了下去。
牛小天趁他病要他命,后背硬生生挨了一腳,跟著胳膊肘狠狠地磕在了黑衣青年的臉上,后者慘叫一聲,就喪失了意識。
白衣青年吃驚,拳頭就朝著后腦而去,卻隱約見什么東西一閃,慌亂了下就閃開了。
牛小天就知道必須要出奇制勝,對方剛才已覺察到了,不過也抓住了機會,雙手撐地,一腳踹在了他的腹部。
白衣青年忍不住后退,又被疾步而來的對方,一腳踹來,再次向后撞去。
咣當咣當。
外面的執法員聽著都感覺滲人,心想著那小子估計被打得不成人樣了。
白衣青年已倒了下去,嘴中吐出血。
兩人萬萬沒有料到,他們兩個黃級初期都干不過一個。
牛小天喘了口氣,這比與打那二十多個人還激烈,后背的傷口都裂開了。
此時的楊吉飛呆在院子中,忽然見大隊長來了,陰沉著臉向著拘留室匆匆而去。
“頭,怎么了?那個胡姐一直孝敬我們……”
“什么意思?我可聽不懂,你是不是抓了一個叫牛小天的?市二把親自打來電話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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