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天拿著鐮刀就興沖沖地出了門。
因為腦海只想為韓素紅與李建生治病。
來到山上后,環顧茫茫大山,這才想起兩株藥草并不容易找到。
過了一個多小時,連一株普通的都沒發現。
只有幼苗,可見被村民的采挖程度。
天空已經升起了月亮,看來想要撞運氣是不可能了,這一個人得進行到什么時候?
“小天……”王嬸在不遠處喊著。
牛小天靈光一閃,還不如加個懸賞,將村民發動起來,如此便省事多了。
急忙過去道:“王嬸,怎么就你一個人,其它村民都回家了?”
“他們都在其它山頭,湊在一塊,誰也分不了多少。”
王嬸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疑問道:“你都當老板了,還用自己上山?”
牛小天點點頭,亮出屏幕道:“你見到其他人,都通知一下,只要找到這藥草了,我每一株獎勵兩千塊錢,你帶手機了沒?讓他們也看看。”
“一株就獎勵兩千塊?”
王嬸這幾天沒少賺錢,聽到這話還是很意動的。
精瘦臉上的眼珠子轉動了下道:“你放心吧,交給我就行了!”
牛小天當務之急是恢復自己的內氣,到了一片綠色的草地。
默默念叨了一句,只感覺源源不斷的靈氣,進入了體內。
好像毛孔都張開了一般,極為的舒適。
到了飽和后就停止了,精力也變得充沛。
那大片的綠草就變得枯萎了下去,讓他忍不住咋舌。
來到剛才的位置,卻見王嬸獨自轉悠著扒著草堆,顯然沒有把懸賞告訴別人的意思。
也是,這四千塊錢一個人拿了不好嗎?人都是為自己著想的。
他也沒怪王嬸的行為,打算回去將圖打印出來,分給村民。
至于李建生家,他是不敢去了。
想到學校里也有打印機,便匆匆到了那里,此時已經停止了施工。
小學就在大隊院后面,用洋灰抹的地面,打掃得很干凈。
娛樂設施只有兩張乒乓球石桌,中間放著紅磚當球網,學生們都用的是厚紙杯做為球拍,不遠處一顆樹上還用鐵環拗成的圈,做為籃球的球網。
就這樣也玩得不亦樂乎。
旁邊吊著半截鐵軌,據說有幾十年歷史了,不知是誰拖來的,作為上下課的鈴聲。
牛小天用鐵棍試著敲了一下,立即傳出了清脆悅耳的響聲。
這里有太多回憶,依稀看到了自己正踩著聲音進入課堂。
一共三間房子,承載了六個年級。
不是房子不夠用,而是師生人數太少了。
每個教室里有兩個班級,老師教導其中一個班時,另外一個班就在上自習。
這樣的效率會很低,老師也特別辛苦。
牛小天上學那會還是五年制,經常把高一年級也都學習了。
蘇婉兒的房間就在一個教室里,里面有一間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
以前他的老師便在里面住著,只能盛放下一張單人床,一張辦公桌,一個洗臉架子,以及煤爐。
敲了敲門。
亮著昏黃的燈光,卻沒有回應。
正疑惑時。
“牛先生你找我嗎?”蘇婉兒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牛小天轉過頭,只見她提著一桶水,穿著黃鴨子拖鞋,腳上有著水跡,顯得晶瑩剔透。
t恤換成了吊帶衫,那精致的翅膀性的鎖骨,好像手都可以攀巖上去,讓人更加立體,山巒也顯得很高聳。
牛仔褲也換成了短褲,腿很纖細很白嫩,城市里的女孩嬌生貴養也確實不同。
農村女人雖然下地,但也都穿著長褲,盡管很白,但還是有點粗糙。
比較細的腿,不太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喜歡的是比較有肉感的,摸起來肉乎乎的。
當然蘇婉兒要讓他摸,他也完全不介意,對方此刻的打扮青春中多了些女人味。
“牛先生,你在看什么呢?”
蘇婉兒皺了皺眉,遠遠聞到了一股酒氣。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腿,就不禁交叉了下,有躲避的意思。
還沒見過哪個男人有如此直接的目光,在村里倒是遇到不少。
牛小天連忙到:“哦,我看你的腿上有不少紅包。”
蘇婉兒這才想到他是一個醫生,頓時抱怨道:“是啊,山村里的蚊蟲太毒了,點蚊香都不管用,一晚上要起來打好幾次蚊子,實在忍不住,身上都撓流出血了,你那里有什么靈丹妙藥嗎?”
牛小天不禁感嘆,畢竟是城市里來的,沒有受過這個罪也可以理解。
“我有驅蚊蟲的藥,不過沒帶在身上,倒是能先幫你把紅包消除下去。”
“真的嗎?那實在太好了!”
蘇婉兒連忙打開了房間,將他請進房間,突然驚叫了一聲。
又趕緊將自己的貼身衣,小褲褲收了起來,畢竟讓一個男生看到不好。
“地方有點簡陋,然你見笑了。”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嘛。”
牛小天笑了笑道:“教書育人的地方,關鍵在于育人,不在有多華麗,再說這也不是你的家。”
蘇婉兒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問題,卻強調道:“既然我來了蓮花村,我就已把這里當成了家。”
牛小天有些詫異道:“漂亮話倒是說得不錯。”
“……”
蘇婉兒是教語文的,自認為口才不錯,卻在他這里吃了幾次癟。
她不想拌嘴,還是有點忐忑道:“你是來要錢的嗎?”
“你放心吧,既然捐給了學校,我還沒那么小人。”
牛小天示意道:“你坐下,把腿伸開,我給你治療下再說。”
蘇婉兒坐在床邊,見他蹲了下來,手就放到了腿上撫摸著。
突然就打了個激靈,好像電流經過一樣。
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都沒顧得上穿鞋,直接跑到了門口,那銀耳環還閃動著。
“你想干什么?別想非禮我啊,我……我可是練過女子防身術的!你還是出去吧!不然我就叫了。”
“……”
牛小天沒料到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這叫與防身術有關系嗎?力量似乎也不大。
竟然被誤會了,倒是誰遇到這種情況,恐怕都會往不好的地方想,不過腿確實格外光嫩。
只有解釋道:“我的手就是靈丹妙藥,用的是特殊的手法給你治療的,你要不信,咱們就去院子里。”
蘇婉兒才不信這鬼話,晚上過來孤男寡女的,這家伙喝了酒肯定不懷好意!
畢竟還和二狗那些人賭博,盡管大方地捐了錢,但本質上也不能證明是個好鳥!
“我還是抹點花露水吧,你到底找我干什么?”
牛小天也沒強求為她消除,反正苦惱的是她本人,將手機里的圖片遞給她道:“幫我打印幾十多份這個藥草。”
蘇婉兒警惕地進來,到了桌子旁邊為他插上了數據線,邊做邊問道:“這藥草有什么用?”
牛小天回道:“一個可以祛除傷疤,一個涉及到人的隱私,不方便說。”
蘇婉兒驚訝道:“還有可以祛疤的藥草?我聽說根本沒有什么藥可以除去。”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聽說過的不代表沒有。”
牛小天講解道:“有些事物看似一無是處,那或許只是沒有發掘出作用而已,或許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合,就能產生奇效。”
蘇婉兒搖了搖頭,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怎會被一個村醫發現了?將打印好的給了他。
剛出了院子,幾個人抬著一個渾身是水的村婦匆匆走過去,旁邊圍著十多人。
“陳林波不在家,還是趕緊送醫院吧,再晚了就來不及了!”
“我看著人已經翻白眼了,是不是沒救了?”
“那不是牛小天?他也是醫生,先讓他瞧瞧吧!”
“他?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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