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道長倒是很奇怪,他的職業病犯了,幾乎下意識的關注起了鐘旭的表情。
“麻煩大了,你會望氣嗎?”鐘旭沉聲道。
“不會,我連陰陽眼都沒開,怎么望氣?”
“嚯,這么坦率?我還以為你會裝一下高深莫測呢?”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再說我都六十了,不在乎這些!”
“六十?保養的還不錯啊!”這鐘旭是真沒看出來,也就四五十歲的樣子,根本沒有老相。
在沒有修為的情況下,保養成這樣,也算是有本事……或者應該說是真有錢啊。
看靈子的停留,這賈全真的資質也就比他這個絕緣體好點,應該也是不能修行的。
等鐘旭看到賈道長拿出一部彩色手機,與手腕露出的金表時,瞬間就改了想法,這是只大肥羊。
鐘旭沉思了一會兒,眼神一亮,心里有了主意,直言不諱道:
“后山有個很厲害的厲鬼,這陣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更強了……”
“是古墓里那個嗎?難道是在慢慢蘇醒的緣故?”
“怎么可能?你覺得要是能夠看到古墓里面的鬼物,地府還能不發現?”
鐘旭翻了個白眼,搖頭道:“算了,跟你說了也沒用,都看不見,說了也白說!”
賈道長卻是陷入了沉思,他得到的消息可沒有很厲害的厲鬼,墓主人輪不到他們處理,他們只要對付墓鬼和惡鬼而已。
現在發現后山居然還有隱藏boss,讓他有了退縮的想法。
好吧,他本來就想逃跑,只是這下子更加堅定了而已。
“你要什么符箓,又打算出什么價?”
鐘旭說回了正事,他現在不缺資源,但是生活在人間,錢還是很重要的。
鐘旭怕賈道長不懂,還貼心的拿出了一張清單,這也是他給自己準備的目錄。
等賈道長看到鐘旭制符時,表情是崩潰的,當即就給鐘旭跪了,那哪是制符啊,那是印刷!
“師傅,您還收不收徒弟,只要師傅答應,我這全部身家都是您的!”
說著還遞出了一張黑卡,雙手恭敬的遞到了鐘旭面前。
鐘旭看得一臉懵,好奇的接過黑卡查看,這可是他兩輩子來,第一次看見黑卡啊。
“也不是不行,但徒弟可不能隨便收啊。”
鐘旭本來不想收的,六歲收個六十歲的徒弟像什么話?
而且他的能力都來自于他的能力,他自己都沒怎么搞明白,這種怎么教別人?
但是賈道長給的實在太多了!
可是也不能隨便收,他要先查清楚眼前之人的底細,還要看看天賦不是。
不過賈道長卻是給他提了個醒,他的能力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注定不是正道,有空得研究一下自己的能力原理了。
賈道長聽到這話也是秒懂,畢竟他收徒弟也是這么說的。
“師傅,您請吩咐!”
“等等,我先查查你的情況再說……”
說著,鐘旭手里出現了平板,準備托夜游神查人,地府可是又生死簿的,夜游神沒資格看主體,看個副本不是什么大事情。
“姓名?”
“賈全真,上西下貝的那個賈,因為賈通假,父親怕我弄虛作假,敗壞賈姓的名聲,所以起名全真,意思是全是真的!”
鐘旭聽得也是有意思,不過又懶得問了,他想起了一個東西。
“身份證呢?拿出來給我看看?”
鐘旭接過身份證,咔嚓一聲拍了個照,傳給夜游神,然后鐘旭就收到了資料。
“哦,相師傳承,積善之家,不錯!”
鐘旭滿意點頭,至少眼前之人不是什么兇惡之人,錢財來路正當。
“還當過兵?嗯,就是這徒弟收的有些問題!你都有孫子了,怎么還收別人當徒弟?”
鐘旭突然看到了賈全真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就是他的那兩個徒弟搞得鬼。
一個叫孔良才,一個叫沈玉山。
因為他們覺得師傅藏私,看相一次最多幾十到一百,看風水一次卻是幾十萬到上百萬,所以他們要學風水之術。
雖然看相和看風水一樣,都不需要什么修為,只要敏銳的觀察力而已。
但沒有修為,不能望氣,注定成就有限,所以風水師和相師都只是半只腳踏入靈異圈子。
他們卻不知道賈全真看相是一流,但是看風水只是入門水平,這不是藏不藏私的事,而是根本沒法教啊。
于是他們被有心人一挑撥,就打算另投名師。
但是這個時代,師傅如師如父,沒有師傅同意,他們又怎能另投他人!
更別說賈全真當他們是衣缽傳人,怎么可能讓他們另拜他人為師?
于是他們就到處給自己師傅找事。
本意是遠遠的調開師傅,當然最好一去不回,于是就有了這一幕。
“什么意思?”
賈道長聽到了自己徒弟有問題,也是眉頭一皺,猜想到了什么,就仔細問道。
“我是說你都有孫子了,怎么還要收別人當徒弟?你家不是相師傳承世家嗎?”
“不是師傅,我說的不是這個……”賈全真被鐘旭堵了一下,很是難受,最后還是回答道:“唉,子孫不爭氣啊,他們都不信這個,根本不學啊!”
“哦……”鐘旭收回了那比較活躍的思維,回歸了重點,把他徒弟的事情就告訴了他。
“孽徒,看我回去不把他們逐出師門!”
賈全真聽后大怒,他還以為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根本沒有懷疑到自己徒弟身上。
不過他沒有懷疑鐘旭的話,不說他被鐘旭一提醒,本來就有所猜測。
更何況鐘旭能夠輕易查到他的資料,自然也能查到他徒弟的信息,也根本沒必要騙他。
“呵呵,你先活下來再說吧!”鐘旭在一邊打擊道。
隨即說道:“你也別叫我師傅,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準備玉石,我直接給你準備玉符,你直接拿符走人,這玉符足夠你一直傳家下去了;
另一個就是我們建個小組織,你加入進來,我給你另一種傳承,這畫符之法我沒辦法傳授,你也學不會,你就別想了。”
賈全真聽后也很失望,他沒想拜師成功,只是想試試,他知道自己沒有修行的天賦,只是練過幾年養生功夫而已。
要是能修行,他早就修行去了,他又不是沒有完整傳承,只是想試試自己是不是可以走走符道而已。
畢竟這制符方法,看上去真不難……
而且他年紀也大了,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性,但也能拉進關系不是,說不定看他誠心,就便宜一些了。
這不,玉符可是無價之寶,可比一次性的符箓好用多了。
“那不知是什么組織,又是什么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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