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個人的距離就只有半步之遙，武直手中那把帶著血腥氣息的刀，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如果武直真的下手，就只有半步的距離，恐怕連眨眼的功夫都不需要！
嚇了一跳的蔡鞗，趕緊后退。
他跳到了距離武直十幾步開外。
微微有些喘息地對著武直說。
“我知道，相比起我，你現在更想殺的人是秦王！“
“這個男人，可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可怕恐怖！”
“而且他背后的勢力，已經大到了你根本無法想象的程度。”
眼看著武直站在那里不動，蔡鞗不由心中暗自慶幸。
得虧自己事先做了調查，同時，也正是因為蔡鞗知道，一直以來與武直關系甚好的種師道，死在了秦王手中。
眼下武直如此火急火燎地往北趕，肯定就是為了給已故的種師道報仇！
蔡鞗對著武直說：“你現在一定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這個秦王究竟是誰，實力如何。”
武直冷冷地吐出幾個字：“少說廢話，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蔡鞗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雖然對武直說話如此放肆，略感不爽，但畢竟自己實力不足。
蔡鞗只能暗暗一咬牙，狠狠地說。
“你別在我面前囂張，我告訴你，這個秦王乃是唐玄宗李隆基的嫡親后人！”
“他手上掌握著當年秦王李世民訓練黑甲兵的秘籍，手下有黑甲兵數千，還有精兵五萬！”
“而且近段時間，隴西李氏門閥已經表態，無條件支持秦王恢復李唐江山！”
“整個關中地區，很快就會全部落入秦王手中。”
蔡鞗的話，讓武直的心微微沉了一下。
雖然早有準備，但聽到隴西李氏門閥的態度，這說明，秦王不再是外來勢力，他已經成了本地門閥！
蔡鞗接著說：“同時，他手里頭更是有四員大將。”
“這四員大將實力各有千秋，拋開他們其他方面的能力不談，單單他們的武藝，就足以于天榜排行第五的高手一較高下！”
“種師道就是死在黑甲上將裴巍手中，這個裴巍傳說是裴元慶的后代。跟你一樣，天生神力！有望夫不當之勇！”
“老將種師道，在他手下連一個回合都過不了，被他砍了頭顱，現在就懸掛在長安南城的城樓之上。”
蔡鞗一邊說一邊后退，眼看著武直站在那里一直沒動，他心中稍稍有些安然。
“武直，今天算你運氣好，下次本公子一定會取你項上首級。”
臨走時，蔡鞗還不忘給自己找回場面，叫囂了一聲，隨后轉身落荒而逃。
潘宴這時候走過來，對著武直小聲問道：“師父！怎么不順道把這口臭的孫子的頭，也給摘了。”
武直嘴角微微上翹：“要殺早就動手了，有些人留著比殺了管用。”
潘宴又問：“師父，咱們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嗎？”
武直停頓了一小會兒，隨即點點頭：“嗯！”
武直這兩千多人持續北上，雖然他們的速度很快，但是在各大勢力的探子眼里，這可是一個巨大的目標，因此武直的行動軌跡，非常清晰地落入四方勢力的眼中。
從武直的行動軌跡上看，他這一行明確是朝著東京城奔馳。
武直這一行人移動速度很快，眾人都披上披風，把自己的頭藏了起來。
以至于兩邊的探子無法仔細分辨武直的存在，不過，由于武直的徒弟潘宴時不時會露出頭來，因此眾人是認定武直行蹤便是如此。
然而，極少有人知道，此時的武直正在泡妞。
咳，打錯，是武直和妞兒都泡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