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竟然想進赤炎城?這下你們死定了!”
本來還以為他們會逃進赤炎城的離酒,在見到這一幕之后,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他已經想好了,先一掌拍死祝云,然后再把離漠活捉!
只是這時,他卻看到了祝云拉起了離漠的手,猛然躥到了一邊。
離酒一時間有些懵,若是讓他們沖進赤炎城,他可能還會有所忌憚。
可在城外,那就是天王老子了,也管不了他干什么了!
難道是,他們沒有入城費了?
祝云可沒管離酒與那些守衛心中作何之時,拉住離漠的同時,他還是低聲吩咐了一句,道:“閉眼!”
離漠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只覺手上傳來一股極大力量,雖然不知去往何處,卻也知道這不是城門的方向,頓時驚叫道:“周道友,去哪?”
但祝云根本就沒有理他,而凝聚靈力到腳下,幾步之間便是繞過了幾名守衛,而后躥到了城墻之上!
“硬闖赤炎城?”
無論是守衛,還是身后追來的離酒,腦中都是冒出了這個想法,心想這是哪來的傻子,不知道赤炎城有大陣籠罩么?
根本不可能穿過去的!
而離酒心中更是樂開了花,這下手到擒來!
守衛們并沒有動,也是怔怔地看著祝云用著詭異的步法登上了城墻,緊接著身上冒出了一抹白光,隨后兩個人直接登到了城墻之上!
離酒微微一愣,他來過赤炎城,自然知道赤炎城有大陣防護,除非赤炎城主動撤去大陣,否則根本不可能進得城來。
但他并不知道,大陣防護到哪種程度,城墻之上,是否也在大陣的防護之中。
所以見到兩人站上城墻,右手一轉,便是凝聚靈力朝著祝云的抓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離酒的靈力轟在了護城大陣之上!
“何人,敢攻擊赤炎城大陣?”
這聲巨響,總算是將這些守衛給驚回了神,那領頭的結丹中期不由一怒,對著離酒就是一聲爆喝,隨后騰身而起,朝著離酒拍去!
護陣大城無色無形,離酒也是毫無防備地扛下了護城大陣的反震之力,此時正在還在化解著,便是聽到了城守的喊聲。
同時還有一股磅礴的靈力,朝著他涌了過來。
頓時,離酒哪里還敢想得太多,連忙御使自己的火云法器,迎著這城守襲來的方向擋去!
靈力迅速轟在了法器之上,龐大的轟擊之力連帶人帶法器直接掀翻了下來。
普通守衛的職責,便是護好城門,以及分出一半入城費開啟護城大陣的陣門。
而結丹期的城守,自然是教訓來此搗亂的人!
所以他根本沒有留力,出了任何事,都會算在唐天罡的頭上!
城守見著離酒從半空之中落下,又是欺身而上,翻手一掌再次拍去!
雖然唐天罡是他的后盾,但若是處理不好,受懲罰的是他!
“道友,我是離火宗的長老!”
離酒在受第一擊之時,便是暗道不好,雖然借著法器,勉力扛了下來,可此時體內氣血翻涌,再加上這城守又是中期之境。
用不了幾招,死的必然是他!
“誰是你道友?敢攻擊赤炎城大陣,便是死罪!”
城守毫不留手,一招招精妙的掌式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壓制的離酒根本就抬不起頭來!
而在城墻之上,祝云連忙對著離漠說道,“你去唐氏酒府等我,我遲點過去!”
“周道友,你這是……要殺離酒?”
離漠心頭一顫,連忙說道。
他想起了之前祝云說的,趁機會滅殺了追擊他的城守。
而此時,離酒正處于下風!
“不一定,你先去,有什么話到時候再說!”
祝云沉聲說道,言語之中透露著毋庸置疑。
離漠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周道友,千萬不要留手!”
說完,他便是跳下了城墻,頭也不回地朝著唐氏酒府的方向趕去。
祝云稍稍松了口氣,這才全神貫注地看著不遠處的打斗。
說實話,他是第一次見著結丹期的戰斗方式,舉手投足間,便是能夠引得靈力涌動。
哪怕是被壓制著沒有翻身可能的離酒,每一招便是精妙無比,看得祝云是心馳神往,無比羨慕。
“結丹期對靈力的操控,如臂指使,簡直就不是筑基期可以比的!”
祝云就這么站在城墻之上,喃喃自語一聲后,更是專注地盯著兩人之間。
他發現了,只要自己有一絲絲的分神,目光便是跟不上。
離酒一邊挨打,一邊叫喚著離火宗,但城守根本就不給面子。
終于,城守的一擊,離酒終于無法抵擋,被直接從半空之中拍落,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之上。
與此同時,城守也是落了下來,一腳踩在了離酒的胸口,隨后隔空取下了離酒的儲物袋,惡狠狠地說道:“記住,今日殺你的是赤炎城城守,若有下輩子,便找赤炎城報仇!”
說完,他便是猛然凝聚靈力于腳上,微微一抬,便是重重地對著離酒的后腰踩了下去!
“轟!”
這一腳,看著無任何玄奇之處,但他的靈力卻是全部涌向了離酒的金丹!
但結丹期,豈會沒有保命的本事?
再加上城守再強,也比他強不了多少。
早已知道城守會下死手的離酒,立刻在這一刻舍棄了身體,用了金丹脫體之法!
爆炸聲起,以城守為中心,黑褐色的塵灰迅速從地面揚起,將兩人直接吞沒!
但一道金光,卻是從中穿了出來,朝著遠處遁去!
祝云清楚地看到了,那城守自然也能發現。
只見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隨后回到了城門口處,并無追擊出去。
“朱大人威武,為何不追那金丹?”
邊上,立刻有一些筑基期的普通守衛,媚笑著上來說道。
金丹的金光,在塵煙之中格外顯眼。
誰都看到了。
不止是城墻上的祝云一人。
“麻煩,反正毀了他的身體,也奪了他的儲物袋。就算他想來找我麻煩,至少也得修煉了幾百年。”
城守笑呵呵地說了一句,隨后對著排隊看了好久的一群修士喝道:“看到沒,這就是對赤炎城大陣動手的后果!誰若是想試試,那便是你們的下場!”
目光掃過,無盡威嚴。
所有人都是低下了腦袋,包括一些結丹期。
并非他們怕了城守。
而是沒有必要在此時打擾了他的興致。
剛剛打斗之間,離酒報出了離火宗的名頭,都落了差點身死的下場。
想必他們就算再有背景勢力,也不會被赤炎城的人放在眼里。
見著這些人又是老老實實的排著隊,其余一些守衛這才悄聲圍城守邊上說道:“朱大人,為何剛剛那個人會直接沖進大陣之中?而且我們也不去捉拿他?”
“你懂個屁!”
城守瞪了他一眼,道:“唐城主布的陣,整個楚州無人可破,否則赤炎城豈會可立足于此?那兩小子平平無奇,卻是可以直接沖入城中,護城大陣毫無阻攔,說不得是唐城主的后人!”
“唐城主的后人?”
另一名守衛驚奇道:“唐城主也有后人嗎?”
城守面露鄙夷之色,道:“唐城主也是人,怎么就不能有后人?別看他那城主府從未有過他人進出,可你又知道其中有多少人?再者,我之所以猜測是唐城主的后人,那是因為……”
說到此處,城守又是面露輕蔑之色,道:“多年以前,唐城主曾吩咐我去瑤州辦事,打聽一下姓唐的人!這說明了什么?”
一眾守衛恍然大悟,也難怪,那兩個筑基期明明就這么沖進了城內,朱大人卻是在打爆了離酒的身體之后,再無其他作為,便是如此!
若是在外頭,城守也不可能與這些筑基期有過多的交流,但都是給唐天罡守門的,抬頭不見低頭見,又算是他的手下,所以就多說了幾句。
不過,他還有一點沒說,便是祝云駕著飛舟而來!
這是普通筑基期修士能用的法器么?
這時,又一人說道:“對了朱大人,我好像聽說前幾日的城守,秦大人出去之后未歸,難道也是幫唐城主辦事去了?”
聽到這話,朱大人頓時一愣,相比較其他城守而言,他與唐天罡的交流相對多一些,而且他跟唐天罡算是比較早的那一批。
但差不多一百年了,唐天罡未派過人外出,怎么還會有人出去?
他沉吟片刻,對著手下人吩咐道:“你們多去打聽打聽,他是為何出去的!”
“是,朱大人!”
這些筑基期也不傻,立刻知道了這其中定然另有隱情。
而且朱大人既然壓低了聲音,這要是幫他找探到了消息,說不定還會有獎賞!
等到這些手下喜笑顏開地回到各自崗位之上,城守暗暗說道:“姓秦的那家伙貪財的很,在城外敲詐勒索的事情做的不少,尾隨出城之人奪寶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這出去幾日未歸,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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