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病癥沒必要找我的。”
“我只看絕癥,只看疑難雜癥。”
“而且我出診一次是一百萬。”
李易微微皺眉地看著蘇琴。
可以感受到眼前的這個蘇琴,體內忽然氣血奔騰,心跳加速,情緒澎湃。
甚至是渾身發熱。
但又不像發燒。
似乎是有些激動。
一個成熟豐韻、姿態雍容的女人,展現出這種姿態在眼前。
定力差的年輕人都要心神搖曳,暗暗抬頭。
李易都要意動。
但李易卻又發現,這個蘇琴明明很激動,卻竟然又不敢看自己。
這女人什么情況?
李易被蘇琴的變化,搞得有些詫異。
不是要請自己看病嗎?
說半天也沒說個所以然來。
“我知道,我知道李醫生的規矩。”
“我老公的爸爸是絕癥,是肝癌,不知道李易醫生有沒有辦法?”
蘇琴努力地平復心情,甩開雜念。
雖然不敢看李易的眼睛,但不知道為什么又特別期待李易的眼睛。
蘇琴終于肯定自己心動了。
對眼前的李易心動。
自己怎么會對別人動心?
蘇琴努力壓下自己的念頭,卻是止不住的噴涌。
頓時感覺自己有些下賤、水性楊花,甚至覺得自己很齷齪。
對不起老公孩子。
竟然會對小自己這么多的李易有邪念。
簡直丟死了人。
但這種情緒卻不是蘇琴所能控制一般地在滋長。
“肝癌?”
“人的身上其實并沒有什么癌。”
李易聞言無奈搖頭,“所謂的癌癥,在中醫看來其實就是體質內虛的一種病癥。”
“人的身體正氣虛弱就會導致六淫邪毒入侵,時間一久就會形成腫塊,也可以見于七情內傷,情志不舒,氣機郁結導致了氣滯血瘀,痰濁互結,漸而成塊的一種病癥。”李易微微說道。
還是太多人只知道西醫的癌癥,卻不知道自學中醫。
哪怕看看《神農百草經》也好,或者上網查一些老中醫的教材,比如倪海廈教授的課程,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或許這就是末法時代吧,邪魔當道,正法難聞。
但越是如此,李易越是堅定地弘揚中醫的信念。
“李醫生,你的意思是說肝癌也能治?”
鄭博驚奇起來,在省醫院癌癥都只能化療。
那其實就是沒辦法的一種治療方法。
就是看病人體質能不能撐得住。
撐得住,好了,那是醫院醫生的功勞。
撐不住,死了,那是對絕癥的無奈,大家默哀。
“當然能治,是病就能治。”
“治不好就是醫術不行而已。”
“我沒辦法的我會說沒辦法,另請高明,沒有什么丟臉的事情。”
李易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蘇琴,“你說的病人在哪里?這種病能早看就早看,一旦病入膏肓,臟器衰敗,那就沒辦法了。”
“在、在省醫院。”
蘇琴被李易說得一驚。
“那就去看看吧。”
李易點了點頭。
“好好好,”
“我讓小張把車開過來。”蘇琴頓時激動地拿出手機,叫來司機。
“高永,我還是坐你的車跟她去。”
“等下你直接送我回鼎城。”
李易說完看向鄭博。
“嗯?”
李易本想跟鄭博告別,卻是猛然看到了鄭博女兒面相上一閃而逝的血光。
“李易醫生,怎么了?”
鄭博也是一驚。
而被李易凝視的鄭博女兒大寒,卻是臉色一紅。
她是一直在偷看李易。
鄭博的老婆秋分,小女兒小滿,還有打電話叫來司機的蘇琴,也都是一驚。
“這是你大女兒?”李易問道。
“是,這是我大女兒大寒,小女兒是小滿。”
鄭博連忙引見兩個女兒,鄭博的老婆秋分也有意無意地打量起了李易。
看女婿一般。
“不知鄭先生你是什么時候參加s22金融峰會?”李易忽然問道。
“這個月的24號,也就是六天后。”
“李易醫生,有什么問題嗎?”
鄭博沒有震驚李易為什么會知道,卻是好奇李易為什么這么問。
“你是不是準備帶你大女兒一起去?”
李易有了猜疑之色。
“你怎么知道?”
鄭博大驚起來,這件事情,他女兒大寒自己都不知道。
李易竟然知道。
“我看她的父母宮,也就是額頭的日月雙角的日,有血光乍現。”
“日代表父親。”
“說明是因你而起。”
“想到了你近期要參加s22金融峰會,想必就是出在這里了。”
李易點了點頭,理清了鄭博女兒大寒的血光原因。
這讓李易的精氣神都凝煉了許多。
行醫治病,紅塵煉心,無時無刻不在修行。
“什么!”
“李易醫生,你也看出了大寒有血光之災!”
鄭博臉色一變,說完之后看向了曾有道。
曾有道的眼中更是早已精芒噴涌,發須飛揚,不可思議地看著李易。
“喔!”
“你也看出了她有血光之災?”
李易看向了曾有道。
“曾某不才,略懂一些相面之法,不敢在李醫生面前班門弄斧。”
曾有道微微作揖,對李易有了尊敬之意。
“我只能看出到這丫頭近期有血光之災而已。”
“李醫生卻是能一眼斷定,更能看出是因為鄭董,而且是在六天后的金融峰會。”
“傳說中的鐵口直斷,金口玉言,也不過如此了。”
曾有道眼含神光的看著李易,說道最后更是帶有欽佩之色。
“這丫頭心地善良,還請李醫生化解。”曾有道再次作揖。
“李醫生。”
鄭博也急切起來,曾有道昨天也看出了女兒大寒有血光之災。
鄭博雖然凝重,但卻沒有太放在心上。
此刻李易又這么說,甚至點的更為通明,鄭博頓時有了恐慌。
血光之災,那就是有生死危機的可能。
“爸,我…我不去香江參加金融峰會不就行了嗎?”大寒也有些驚懼的說道。
“沒用的,血光之災顯現,就只有面對。”
“躲避之法,只會衍變更多不可預料的血光。”曾有道微微搖頭,卻還是看向了李易。
“的確如此。”
“你要勇敢去面對。”
“任何事情的發生,其實都是最好的安排,就看你怎么去面對。”
李易眼含深意地看向鄭博女兒大寒。
“這樣,你大膽地跟你爸去,六天后的申時,也就是下午三點左右,你一路向南走。”
“申時是你血光最濃郁的時候,一旦過了申時你這一劫就算過了。”
李易眼中精光一閃。
大寒是日角血光,但遷移宮的氣色向南。
這是面相自身形成的天機。
至于能不能過了這一劫,就看大寒自身的造化。
“六天之后?”
“李醫生,六天之后就是s22峰會的第一天,我需要發表講話,不能陪大寒……”鄭博神色急切。
“你忙你的,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行了,我們去醫院吧。”
李易說完走出了客廳。
說多了無形中只會多生變故。
“鄭董,秋分,那我就先走了,晚上一起吃飯。”
蘇琴說了一聲,也跟著李易出去。
“順其自然?”
鄭博卻是急切起來,擔憂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大寒。
“鄭董放心,李醫生已經點出化解之法。”
“我們盡量做到最好就行。”
“我師弟后天就到,屆時讓他保護大丫頭。”
“盡人事,聽天命。”
曾有道撫須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
鄭博嘆了口氣。
“這李易年紀輕輕,為什么會這么厲害?”
鄭博難以掩飾的震驚。
“他應該是醫道門的傳人。”
“傳聞真正的醫門高手,不僅是能看身病、情病、風水,命相,劫難,甚至是因果病!”
“這個李易不得了,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本事。”
“一定要交于他。”
曾有道眼中也是驚奇,甚至是精芒閃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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