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瓦藍瓦藍的，白云從遠處的山頂飄出又從另外一側的山頂隱去。太陽懶洋洋地掛在空中，應付著每日的工作。
秦楓拿著放著pad的包快步從公共球場邊走過，一只球飛了過來，秦楓條件反射地一腳把球踢了回去。
足球飛向球門，守門員沒想到球會飛過來，眼睜睜地看著飛進大門。
“不算。你們怎么突然多出一名球員？”守門員指著遠處的秦楓高聲地喊道。
“球不算進門了，怎么不算。”
守門員指著秦楓的背影，“tony，什么時候參加你們球隊的？”
好不容易進球了，哪能承認。
……
球場另一側站著的兩人，看向秦楓。
“是那人。他踢球的時候，聞氣鼠在我兜里頂了我一下兒。”尖臉的男人瞪著小眼睛。
“就踢球的瞬間？”說話的人明顯不信任同伴的話，聞氣鼠千米之外都能聞出氣味的變化。
“跟過去看看，在小城轉悠兩天了。”
兩人在小城的這些日子秦楓正好沒課，在圖書館查閱資料為那篇論文尋找參考文獻。
秦楓是反向找資料。
正常情況是，寫論文前或寫論文中間查找資料，而秦楓是論文完成了為了參考文獻而找參考文獻。
議論秦楓的兩人好像是來自地中海沿岸的游客，遠遠地跟在秦楓的身后。
是普通人，距離又遠，是遠遠地看著秦楓的身影。正好是下課時間，不少學生在石板路上穿行。嘈雜的環境，干擾到了秦楓，沒感覺出來遠遠的有人看著自己。
秦楓住的是三層，三層一道身影盯著遠處身上帶著聞氣鼠的男人。
“瘋子，你長尾巴了。”
秦楓沒放手里的包，就站在陽臺門后面隔著玻璃門，順著鈺兒的視線看去。
兩個身影站在遠處街道一側的陰影里，看著秦楓所住公寓的方向。從身影的服裝看就不是小城的學生，身上沒有明顯的妖氣也沒有練武人身上正常的氣息。
“其中一個男人身上有一只鼠類，我是先聞到鼠的氣味才發現他們盯著你看。”
“老鼠？”
“應該是變異的鼠類。那兩人身上沒一點特征。”
是某勢力的人，是專門的外圍人員。小城要不安靜了。
“注意點就行了。”
“最方便的是火車站。”鈺兒向前自己就是坐小火車來的，公路過來很麻煩。
“如果其它方式過來呢。就守株待兔吧。”
鈺兒點點頭，這里人手不夠。
直到晚飯前鈺兒都沒有露面，秦楓一人到附近的市場買了一人份的蔬菜。那兩人跟了上來，還有一道強勢的氣息。那道氣息只是跟著，沒有露面，沒有與那兩人接觸。
兩人應該是給那道氣息引路的。
小城由于書院在，治安一直很好。而且書院與小城曾經聯合發布一則通告，‘不要在小城惹事。’
歐巴的勢力，在小城都是底下操作，不去打擾書院正常秩序。書院也給面子，你不拿到臺面上我就好像沒看到。百年來還沒有那個勢力破壞這個規矩。
秦楓住的是三樓，街對面也是公寓樓。那邊與秦楓房間有一個角度，這是適應小城的風俗。小城的很多公寓是沒有窗簾的，由于這樣的城市涉及即使是晚上也很難窺探對面鄰居。
晚上十一點秦楓的房間進入了黑暗，一切進入了夜晚休息模式。
一股妖氣慢慢從門縫中鉆進秦楓的房間，秦楓感覺四肢上的力量開始流失。感覺運轉一個周天，剛才的感覺消失了。
“你那邊怎樣，身體的力量沒有流失？”秦楓通過思維與鈺兒交流。
“就這點妖氣，對于我太稀疏了。對方就在門外。”鈺兒很不肖這樣的操作。
門無聲地從外面被推開，一道黑影站在門外打量著房間里面的情況。
秦楓坐的位置正好是門口看進來的死角，黑影閃身進門。先看了一眼空空如野的浴室，才往里走。
“前半夜來，不耽誤我休息。”
黑影被這意想不到的聲音嚇了一跳，“你沒事兒？”
“有事兒還能和你聊天啊。”
秦楓感應著黑影，是標準的人族。剛才的妖氣，應該是什么手段。
“有點能耐。”黑影明顯警惕不少，眼睛盯在坐在那里的秦楓。
“就這些？”秦楓下巴。
“有人不想你活在這個世上，我是來收你的。”
“你是黑無常，還是白無常？”
黑影一愣明顯不知道黑白無常，就這一愣就沒機會了。
一只白色的手悄然無息地從后面抓住了黑影的脖子……。
“就這么扔下去？不怕嚇到學生。”
“你看到的那兩普通人就在下面，來了也給他們找點事做。幫我們清理一下兒。你還是別露面。”
秦楓站起身，先搜了一遍黑影的身。干干凈凈，讓秦楓失望，怎不帶點東西過來？然后捏住黑影脖子，打開陽臺門扔了下去。
下面的街道靜悄悄的，秦楓感覺的很清楚不遠處的黑影里站著兩人。秦楓沒管他們，扔下去的人還要他們清理。對方的線索還沒搞清楚，秦楓轉身回了屋。
“感覺到什么？”
“妖氣與帽兜的有相似的地方。”
秦楓沒有講什么。
“人族聚集的地方，不能引起混亂。不然這片話語人就會出來。”
“做事要想清楚，不能盲動。今天的這事兒做一半…。”
“不就是釣魚嗎。讓他們自己找上門了。可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啊。”
“那氣息就是標簽，讓你學的收斂氣息還要用功。”
鈺兒一屁股坐在秦楓的腿上，“人家想讓氣息里面有五行，這樣就能隨時變化。”
“你的野心太小了，九條尾巴能修煉出九股不同的氣息。”
鈺兒摟住秦楓的脖子，“我們雙修，讓我先感覺一下兒你體內的那五行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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