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人和同伴沖出古堡的時候,靴子國西里島上一個偏僻的村莊籠罩在月色中。
一座普通院落后院的一間側房,房門被悄悄地推開。托蒂在靴子國的表哥緩步走到院中,伸了伸腰身抬頭看著滿天的星星。
這是他住到這家鄉下院落的第三天,還是有些不適應這里的環境。近來靴子國制服又在密切地監視著島上家族的活動,為安全起見這位教父轉入地下。
手下要他安排去歐巴大陸或去表兄托蒂在加勒比的莊園,但教父還是選擇了留在島上,不是有那么一句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嗎。
星星在天上眨著眼睛注視著下面發生的一切,制服的活動好像停留在一條紅線上,當觸角即將觸到紅線時立即縮了回去。
教父在馬羅的律師團在那邊與某些大人物接觸,目前的回話還只是:制服是年度例行行動,請教父安心休息不要出來活動。
明天就是最小的,也是最喜歡的女兒的生日。這些狗雜種好像就是為了這天,才都從狗洞中鉆了出來。原想在海邊莊園開一個盛大的舞會,看來又是想象了。
“狗雜種!”教父咬了咬嘴唇低低的罵了一句。
自己最心愛的小女兒這回只能留在瑞士,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靠在老爸的懷里了。寄過去的禮物,不知是否收到。
身后傳來輕微的聲音,教父沒有回身,依然插著腰,但雙手已經握住掛在腰間的手槍上。側耳細聽,教父判斷出來人是誰,松開雙手。
“那邊有動靜了?我要搬家了?”
“這里很安全,制服那邊只是在海邊活動。是您侄子的消息。”一個中年人低低的聲音。
“他又惹什么麻煩了?”這個侄子總不讓人放心。
“在北邊與公雞國邊境,我們那家私人俱樂部被一個大米國人殺了。”
教父聽到這一消息身形沒有改變,“早就知道他會有這一天的。”沉默片刻,“對方抓到了?”
“撞死我們幾名保鏢,還有的躺在醫院里。”
“也就是人跑了?”
“…。”
“不要驚動制服,把網撒下去。不然我怎么向他在監獄里的爸爸,我那弟弟交待。”
“已經安排了。”
來人剛要走開。
“這里待不了兒了。準備船。”
“是。”
教父去的地方就是那種古堡,也因為這座古堡,這些年教父沒有遠走他鄉。這時古堡已經停業了。
一身黑色西裝的教父,站在矮子靈位前。
“那幾個女孩都送入那房間了?”
“那天屋里的女孩和保鏢都送過去了。”這邊古堡總管是一名六十往上的男人。
“那人是什么身份?”教父并沒問那人的生死,手下人肯定會把事情干好。
古堡是私人俱樂部,采用的會員制,來人肯定有明確的記錄。
“是大米國托蒂那邊過來的,身份已經問那邊了,還沒回音。”
教父沒有啃聲。自己在大米國那邊的堂兄發出去的會員卡,那可能查不出來。
“送回島上。”
教父沒有額外的講,矬子進入家族墓地也不會按照家族英雄對待。
“我那在監獄里的弟弟有什么反應?”
“很氣憤,要出來。”
“讓他老老實實的,在里面也不缺女人。多生幾個出來,家族缺男丁。”教父的語氣中能夠感覺到內心中的煩躁。
“是。”老人小心地應付著。
教父轉身往古堡深處走去,管家在一道門前站住了身子。
教父好像很熟悉這里的一切,腳步沒有一絲的變化。墻上依然是那些圖案,空氣中多了不少的怨氣,一股股地飄蕩。
教父身上散發出一股殺氣,那些怨氣遇到殺氣紛紛避開。
空中漂浮著一具帽兜,教父離帽兜三四米的樣子站住身形。帽兜正把一只手按在一個女孩的頭頂,女孩的皮膚已經干枯,眼睛中充滿不甘。
這具帽兜里面的氣息明顯比出現在狀元府的凝重許多,即使教父看著后背都發出涼氣。
女孩終于化作一具窟窿,摔在地上‘嘩啦’一聲散了開來。
“質量都太差了,不管男女就沒有處子了!”帽兜的聲音沙啞中帶著不滿。
“白皮的,很難見。”教父上半身微微向前弓著,已經沒有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墮落到這種地步。”
教父沒有搭腔。
“我在修養一段,那個事情就可以做了。”
“恭喜,我的主人。”
“麻煩的是,警告的那人好像來了歐巴。”
“他也是人族,只要事情進展順利一樣會被輻射到。主人不是一樣能夠…。”
“不要小視那人的力量,巫師的話歷來都會被驗證。”
“那就讓他出點事情,就是可惜那身皮囊了。”
“有舍,才有得。這些不用我講了吧!”
“是。我會派人查找的,找到就處理掉。”教父嘴里人命就跟豬狗一樣。
“世俗世界的錢要準備充分,而且輿論要控制住。”
“我在大米國的堂兄會準備好的。”
“不要出現什么差漏。”
“這些請主人放心。”教父心里話這些年不管是我還是托蒂能到現在的地位那個不是像走鋼絲一樣,一步走錯就掉進萬丈深淵中還不是都過來了。
“食物還是要干凈、充分,昨天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在發生了。”
“是。我的主人。”教父說完倒退的出了房間。
矬子是教父的侄子大家是知道的,在古堡出現問題誰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昨晚事情發生,步話機把一切都傳遍整個古堡。
把守通道的保鏢加入圍捕的行列,可金發男人卻鬼使神差地闖到這邊。按說一般人一進走廊就會全身感到不適,會及時退出。可金發男人就喝多了,又害怕,逃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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