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已經移交給城內治安隊,在得到官方證明之后吳林生帶著委托書去領取報酬。
“你們兄妹倆的我就一起發了,怎么分配是你們的事情。”吳林生一共收到八個金庫倫,合計下來一個土匪二十個銀庫倫左右。
兄妹倆一共領到兩個金庫倫,對于一個農家酒館來說,兩個金庫倫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了。瑟雷斯坦工地上累死累活一星期都拿不到兩個金庫倫。
“還有你剛剛在送人的路上說什么了來著?”吳林生發現這個婭妮塞拉似乎有點傲嬌,故意逗她看她炸毛。
“我說謝謝你的錢啊!”
不出意料,婭妮塞拉確實炸了,吳林生沒忍住噗嗤一下。
“笑什么呢你?”比起瑟雷斯坦和特雷爾,婭妮塞拉對吳林生幾乎沒有什么隔閡,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這讓吳林生覺得這個小妮子還挺好打交道的。
吳林生沒有回答,婭妮塞拉咬了咬牙,拿出一個金庫倫,彈向吳林生。吳林生差點沒接住,用魔法從地上撿了起來。
吳林生拿著庫倫晃了晃:“什么意思?”
婭妮塞拉一下子臉紅了:“第一次見面我欠了你一個金庫倫,現在還清了!”
吳林生想起來第一次見面就讓婭妮塞拉跪在地上唱了一首歌,那場面或許是刺痛了這個小姑娘的自尊心了。
但瑟雷斯坦并不知道二者之間發生了什么,只能一頭霧水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和別人打啞謎。
“錢也領到了,今晚去找個酒館喝兩盅?”
吳林生雖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酒鬼,但是加蘭德的酒精飲料還是很上頭的。
“婭妮塞拉會喝酒嗎?”瑟雷斯坦看起來已經被征服了,到手的庫倫讓他跟著腦袋熱了起來。
婭妮塞拉想了想:“我不會喝酒,不過先去吃點東西吧,我也有點餓了。”
現在返回山下可能確實太晚了,反正出發之前已經告訴過特雷爾老先生他們今晚可能不回來了,去吃吃喝喝也沒什么。
“那我去叫一下人,”吳林生和兄妹倆一拍即合,“到時候選個好一點的位置。”
敲定之后三人從協會離開,原本是要拉上卡琳一起的,但是對方表示協會是二十四小時工作制,現在還在她的班期她走不開。
“話說回來,吳林生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婭妮塞拉在前往倉庫的時候問道,“像你這樣的法師這么強大,但是似乎并沒有什么很高昂的收入,不然也不會來協會打工了。”
“觀察力很強嘛,不過也確實像你說的這樣吧,所以我日子過的挺拮據的。我呢,是做報紙生意的。”
瑟雷斯坦終于想起來了,難怪他一直覺得吳林生這個名字怪耳熟的:“新星報社的責任主編!原來就是你。”
吳林生發現這么現代的詞語從一個中古時代的人嘴里說出來還是挺奇怪的,一瞬間讓他都產生了一點時空錯位感:“啊是我沒錯,不過下次還是別用那種稱呼叫我了,畢竟我家里自己人都沒這么教過我,叫我吳林生,不然叫我爸爸也可以。”
兄妹倆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還是不敢相信這樣一個人是個九階的大法師。
“到了。”吳林生在倉庫前停下腳步,打開了大門。
倉庫里已經點起了燈,兩個女孩都已經在安排明天的工作了,又沒看見烏勒爾,看來自己確實是回家晚了。
最先走上來的還是艾希娜爾,她從打字機前站起來,迎接吳林生的回歸:“你終于回來了?先進來吧,晚飯吃過了嗎?”
吳林生習慣性地摸了摸艾希娜爾的頭:“還沒呢,準備和他們出去外面湊合一下,對了,介紹一下。”
吳林生將兩人迎了上來:“艾希娜爾·吳,愛麗絲,新星報社的員工,本來還有一些的,但是都不在這里工作。”
“師傅!”雖然燈光很暗,但是婭妮塞拉還是能看清楚面前這位就是曾經指點過自己的法師女孩。
吳林生在這里定居已經很久,周圍哪家餐廳比較好吃已經摸透了,五人份的飯菜還是可以消費一下的,畢竟剛剛領到了工資,揮霍揮霍也沒事。艾希娜爾和愛麗絲都在等吳林生回家吃飯,吳林生表示下次其實可以不用等自己的。
婭妮塞拉堅持要和艾希娜爾坐一條長凳,吳林生無奈只能讓位,去和瑟雷斯坦擠一擠。
愛麗絲抱著薩爾孤苦伶仃,看著基友和姬友坐在一塊,自己像個離異母親一樣抱著個娃在旁邊,略顯凄苦。
婭妮塞拉之前有過一點飲酒經驗,自然也就成為了吳林生灌她酒的理由。瑟雷斯坦雖然有段時間沒回家,但是自己的妹妹還是要照顧一下,能擋一點是一點。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吳林生都已經有點上頭了,婭妮塞拉臉都沒有紅一下,瑟雷斯坦都擋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打酒嗝。
“你是什么怪物?”吳林生看著自己杯子里的殘酒搖了搖頭,還沒艾希娜爾高的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有這么大的酒量。
婭妮塞拉也放開了,拿著酒杯往桌上一敲:“來啊,喝啊!”
吳林生推了推旁邊的瑟雷斯坦:“起來幫我喝點,你妹真的是,太恐怖了。”
“婭妮塞拉,算了,你看他倆醉的。”艾希娜爾拽了拽婭妮塞拉的胳膊,婭妮塞拉掃了一眼已經不成人形的哥哥還有半成人形的吳林生,一下子樂了。
“看在師傅的面子,我今天饒你們一馬!”
“求饒求饒!”吳林生趕緊把杯子推開,被婭妮塞拉這種怪物盯著可太可怕了。其實他也不是不能再戰,主要是這個世界的法師們一般比較排斥這種民間燒酒,偶爾飲酒也是低度的果酒,能用安東尼奧的身體喝那么多酒已經是意志力在支撐了。
以前都是在和其他不怎么喝酒的人湊在一塊,要喝也只能喝到暖暖胃的地步,今天第一次參加實戰就把他整怕了,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內他都不敢碰酒了。
“不過你哪來那么大的酒量啊?”好奇之余還是要打聽一下,萬一以后用得到呢?
“啊,米契魯多小鎮的燒酒很有名的,我家開旅館的,屯的多了,自己喝點不奇怪吧?”
吳林生又推了推身邊的瑟雷斯坦:“那你哥呢,怎么醉成這副德行?”
艾希娜爾埋怨道:“你也快差不多了。”
“我哥嘛他很久沒回家了,而且他也不是那種有錢就會拿去揮霍的人,在這方面,他活得幾乎像個圣徒。”
婭妮塞拉將敵對目光移到瑟雷斯坦身上,片刻之后她的眼神當中流露出女孩子獨有的溫柔:“他真的為家里做了太多事了。”
躺著的瑟雷斯坦似乎聽錯了,趕緊把酒杯握住:“我還能嗝”
婭妮塞拉輕輕一笑,對著吳林生說道:“要不你管管他?”
吳林生將瑟雷斯坦的酒杯挪開,雖然他也掙扎了兩下,但最終還是沒握住,被吳林生遞到婭妮塞拉跟前。這就剩下她一個人能喝了,不讓她喝誰來。
婭妮塞拉接過酒杯,像是喝白水一樣一口悶了,嚇得吳林生直呼海量。
喝完之后,婭妮塞拉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今天就到這里了,感謝各位的款待,我先和我哥回家去了。”
艾希娜爾也跟著站了起來:“就要走了嗎,你哥都醉成這樣了,今晚讓他留在上面吧。”
其他人也跟著勸阻,一個低階女戰士和一個低階醉倒的男弓手,怎么聽都不像是能安全到家的組合。
“住宿費很貴的”婭妮塞拉嘟囔道,雖然確實領到了錢沒錯,但如果要補貼家用確實有點不夠,甚至還緊巴了點。
艾希娜爾從前也是經營旅店的,對婭妮塞拉的家庭多少有點概念:“一晚上不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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