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墨本來就擔心舒夏不原諒他,溫軾僑又講了這番話,他更心神不寧了。
“要么,你回答我的問題。要么,把相冊給我。你只有這兩個選擇,沒有第三個。”
舒夏提的兩個要求,在他耳邊回響,他捏緊手中的筷子,心頭涌起一陣陣急躁。
溫軾僑4人接連攻擊溫辰墨,全怪到溫辰墨頭上,舒夏火大!
她冷著一張小臉,忽地,笑了一聲。
她那個調調,溫辰墨、溫辰妤、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6人都看著她。
溫辰墨心里沒底,不知道舒夏在想什么。
溫辰妤覺得,這一聲笑,有內涵。
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4人沒來由的,皮肉緊了緊。
蘇煙:“舒夏,你不是氣得腦筋不清楚了吧?”
“你笑什么?”
舒夏用筷子挑著魚刺,“你們剛才說的那些,不是沒有道理。”
她講完,抬眸,一一看過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
溫辰墨驀地攥緊筷子,筷子“吱,吱”的叫了兩聲,有要斷的意思。
他的心,沉進谷底。
舒夏從來是向著溫辰墨的,現在,她居然贊同他們,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訝異。
溫軾僑暗自嘀咕了一聲,攛掇打敗了理智,“夏夏,既然你明白了,那就找個頂尖的離婚律師,和辰墨好好打官司。”
“雖然你們在一起10年,時間很長,可該分他財產的時候,一定要毫不猶豫,這是他欠你的。”
大兒子是否構成殺人未遂還不知道呢。
就算刑龍想給大兒子開綠燈,廣大的人民群眾也不能答應。
大兒子要是再貪上刑事責任,那可太好了~~~
蘇煙看溫軾僑吭聲了,她也說:“是啊,舒夏,這時候,你千萬不能心軟。”
“辰墨出軌、殺妻,判他凈身出戶都不過分。”
甭管舒夏、溫辰墨能不能離,先讓她過過嘴癮,痛快痛快。
舒夏落了筷子,她單手托腮的瞧著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感慨,“你們站在我的角度,替我考慮,為我出主意。”
“既然你們感同身受,又有那么高的共鳴,我決定,也讓你們體驗一回下降頭的滋味。”
他們就知道!
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4人的臉色立時就變了。
宗詩白忙道:“大嫂,你都搞不定的東西,我們就不體驗了。”
“你看你才剛出院,還是好好調養身體的好。”
溫辰玄擠出一個表情,“我們4個人要是都體驗了,大嫂你也忙不過來是不是?”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我們就不給大嫂添亂了。”
舒夏、溫辰墨的經歷多嚇人,他們又不是瘋了,體驗那個破玩意干什么!
溫軾僑、蘇煙裝啞巴,不說話了。
大兒子(老大)給夏夏(舒夏)灌了什么迷魂湯?
夏夏(舒夏)這個時候了,還護著大兒子(老大),夏夏(舒夏)也中邪了?
溫辰墨松開了攥著筷子的五指,掉進谷底的心,往起回升了一些。
這種起起落落的心情,好磨人。
溫辰妤嗤地一笑,“為什么不想體驗?”
“你們說得那么激烈,不是要和大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意思么?”
“大嫂給了你們一個深刻體會的機會,怎么不要呢?”
溫軾僑、蘇煙、溫辰玄、宗詩白,4人裝聾,低頭吃飯,不能接這個茬。
溫辰墨在書房加班時,耳邊總是響起兩句話——
“就算他跪在地上求你,你也不要心軟的原諒他。”
“他的性質,比家暴惡劣10倍!”
他老分神,不能專注的工作。
門打開,舒夏走了進來,她將抱著的枕頭、被子丟到沙發上。
她轉身要走,溫辰墨站起,叫她,“舒夏!”
舒夏沒聽到似的,離開書房。
溫辰墨追出去,他在走廊上,從后面抱住她,心里掙扎著,“你再提一個要求,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舒夏掐滅他的小心思,“我沒有第3個要求。”
“你要是不想選擇,那就一直睡書房吧。”
她扯開溫辰墨的手臂,回了臥室,“砰”的甩上門,“咔噠”一聲,從里頭把門鎖了。
舒夏給溫辰墨下了通牒,他回到書房,坐在書桌前,完全沒了工作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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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筠脫離了生命危險,轉出icu。
警方發現了簡竹在樓上的那套房子,現場的情況與樓下那套很相似。
陰面房間內供奉的金色娃娃像,隨之曝光。
警方順著娃娃像,找到了魏大師。
魏大師全名魏芝,她將自己和簡竹之間的往來,簡竹的需求,以及她向簡竹提供了哪些東西,一五一十交待。
警方根據魏芝的供述,逮捕了殯儀館、代購當中,銷售s油的不法份子。
簡竹養娃娃的事,掀起然大波——
“舒夏、溫辰墨讓簡竹安排得明明白白,好好的婚姻生出許多風波,這倆實慘。”
“唐筠也慘,我還以為她和公司鬧矛盾了,公司才有意打壓她,搞了半天,是簡竹在搗鬼。”
“我艸,我三觀碎成渣了,簡竹那個喪心病狂的神經病!”
“簡竹是近幾年最歹毒、惡劣、心理扭曲的人,沒有之一。”
“判她無期!!!”
司鹿關注著案件的進展,當簡竹做過事公之于眾,她放棄了簡竹。
說她對簡竹失望透頂也好,說她有心無力也罷,事到如今,已經沒人能救得了簡竹了。
唐筠放下手機,閉上雙眼,一種前所未有的放松在她的體內流淌著,流遍她的四肢百骸。
外界終于知道了簡竹的一切惡行,終于知道了她所受到的迫害。
這幾年,她一直咬牙忍著,最終,她熬到了現在,熬到了對外公布的這一天。
其中的痛苦心酸,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舒夏給刑龍推薦的風水師,在簡竹病房的內外做了布置,這陣子,她沒再發生危險。
面對警方一次又一次的審問,簡竹面無表情的躺在病床上,一個字也不說。
她所求的,通通失敗,娃娃又瘋狂的報復她,她還面臨著坐牢。
事情發展到現在,沒有一件事,能讓她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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