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刑雨的描述,刑老爺子、米念就覺得身上有一種冰冰涼的感覺,可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溫辰墨猜測,流水器是關鍵點。
舒夏對刑雨說:“你拿紙筆畫一下魚缸的位置,還有流水器的朝向。”
刑雨雖然搞不懂舒夏的用意,不過照做就對了。
他立即拉開茶幾的抽屜,從里面拿出記事本和圓珠筆,畫起來。
溫辰墨對米念道:“你在幾間臥室里點起蠟燭。”
米念一拍額頭,“溫總說得是。”
做戲做全套。
搞不好,解家正在視奸著刑家呢。
與此同時。
解生站在臥室窗前,他用手指將窗簾撥開一條縫,遠視著刑宅。
看到刑宅內有燭光晃動,他瞧了會兒,才從窗前離開。
看來刑家是真停電了。
解家大門內的布局,在刑雨筆下逐漸形成。
舒夏拿起記事本,細瞧,流水器正好沖著刑宅的大門而滾動。
真是絕了!
確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舒夏放下記事本,指尖在流水器上敲了敲。
“金屬流水器搭配金屬魚缸,再加上9條魚的數字,解家一定是找風水師算過,才特地那么布置。”
刑雨試探性問道:“也就是說,我家是被解家針對了?”
舒夏點頭,“不錯。”
家中養魚,擺個流水器,本是普通的常見之事,但,解家太刻意了。
幫解家的風水師也挺損。
刑雨心里,登時竄起一把火!
“大少奶奶,你給講講,究竟是怎么個針對法?”
舒夏一層一層的給刑家剖析,“解生一定五行缺金,而且運勢一般。”
“他家應該沒發生過什么大喜事,也沒發生過特別倒霉的事。”
刑老爺子、刑雨、米念一起點頭。
米念:“對,他家是這樣,一直平平無奇。”
舒夏:“解生的父親身體不好,有幾年了吧?”
刑雨:“是,他爸病了六七年,也沒多厲害,就是老年人的那些常見病。”
舒夏:“解家的日子過得一般,老人又長年看病吃藥,久而久之,解家的運勢越來越不濟。”
“但,刑家的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不僅生意興隆,還四世同堂,刑局又是公安局長。”
“刑家可謂運勢極好。”
刑老爺子、刑雨、米念聽到這兒,三人知道,馬上就要來重點了!
溫辰墨聽到這兒,便明白流水器的作用了。
舒夏:“金屬流水器和魚缸,一方面是為了補充解生五行的缺失,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對刑家進行克制。因為在五行當中,金克木。”
“刑家所有人里,只有刑局是木命,所以,他被克的最嚴重。”
“其他人雖然感覺不好,卻不至于像刑局那樣頻繁的出現狀況。”
刑老爺子連著點了兩下頭。
舒夏:“流水器的轉向正沖著刑家的大門,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流水器轉動時的樣子,就能知道,為什么你們老覺得家里丟了東西,但家里的東西又什么也沒少了。”
溫辰墨心道:果然。
這種方法類似于奪勢,卻又不同。
刑老爺子、刑雨、米念腦補著流水器轉動的樣子……
驀地,刑雨震愕,“流水器把我家的好福運,循環不斷的轉進了解家!”
米念:“我家丟的是無形的福運,所以有形的東西一件都不少!”
刑老爺子:“怪不得解家忽然之間就轉運了!”
“解生不僅升職當上總經理,他家還換了一輛豪車!”
刑雨:“難怪解生他爸近幾個月的氣色和精神頭比以前好多了,我爸卻開始倒霉。”
“合著,解家是拿我爸的健康,補了解生他爸的窟窿!”
刑老爺子、刑雨、米念頭一回知道,風水還能這么搞,三人又驚又怒!
解家早在幾個月前就偷起他家的福運了,已經偷了這么久!
大家這么多年鄰里鄰居的住著,自己的日子過得不好,就偷別人的,怎么會有如此不要臉的人?!
米念:“大少奶奶,那個魚是什么意思?”
舒夏:“9在風水中,是大吉圓滿之數。”
“鵝頭紅又是非常靈驗的風水魚。”
“九條鵝頭紅養在解家,流水器又轉了幾個月,刑家的好福運一直在被消耗著。”
刑老爺子、刑雨、米念,三人盛怒,想沖去解家干架!
舒夏:“那樣的布局,風水師一定會上門去看,你們有印象么?”
米念搖頭,“時間太久了,沒什么印象。”
刑老爺子、刑雨也搖頭,要是幾天前那還能記得。
舒夏叮囑,“今天的事,你們不要聲張。”
“明天見了解家的人,還和從前一樣對待。”
刑雨:“大少奶奶,你是不是有了化解的辦法?”
舒夏:“我有法子對付,你們等我消息。”
刑雨:“那我爸呢?”
舒夏:“刑局在醫院,比在家安全。”
溫辰墨駕車離開刑宅,和舒夏去了醫院。
途中,舒夏將之前沒來得及發出去的消息,發給司鹿。
刑龍在病床上躺著,他確實這些日子以來抑郁了,臉色灰撲撲的。
見著溫辰墨、舒夏,刑龍立馬跟二人訴苦,“溫老弟、小舒,我委屈……”
邵玉輕撫著他的肩膀,安慰他。
溫辰墨詢問,“刑局傷勢怎么樣?”
刑龍嘆口氣,“腰椎錯位的不算太嚴重,已經手術矯正了,要在床上養段時間。”
邵玉問舒夏,“小舒,家里怎么樣?是哪兒出的問題?”
舒夏告知刑龍、邵玉。
刑龍聽完,當即就念起了“三字經”,氣得臉色更灰暗了。
他豈止委屈,他比竇娥還冤!
平時真看不出,解家是披著人皮的狼!
邵玉怒極,“這世上,真是沒有最壞,只有更壞!”
“做這種事,解家就不怕遭報應么?”
舒夏安撫兩人,“刑局、夫人,事情已經發生了,生氣也晚了。”
“現在,盡快解決這件事,讓生活盡快回歸正軌才是真的。”
刑龍:“小舒,不讓解家拆了流水器,把魚缸撤走么?”
舒夏搖頭,“他們不會承認的。”
非得疼著了,那才行。
邵玉:“如果咱們有了對策,解家察覺出來,再反壓制怎么辦?”
舒夏:“很簡單,逼解家和解。”
刑龍沒太明白,“和解?”
都偷了他家幾個月的福運了,解家肯和解?
溫辰墨斜睇刑龍,“你這個公安局長,是吃素的?”
刑龍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雙管齊下,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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