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毫無疑問的,替溫辰墨擋酒,又喝醉了。
盡管溫辰妤個子不矮,但秦瑜185的身高和重量壓下來,她也搖搖晃晃的站不穩腳。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秦瑜弄進客房,放倒在床上。
溫辰妤雙手叉腰的站在床邊,累得喘了會兒氣。
而后,她動手脫掉秦瑜的皮鞋、衣服,只給他留下一條內褲。
看到秦瑜鼓鼓囊囊的地方,她停下目光。
為了防止自己起邪念,她抖開被子蓋住秦瑜結實有型的男性軀體,轉身去了浴室。
秦瑜的情況不適合洗澡,她便濕了條熱毛巾,給秦瑜擦臉。
她用力抱起秦瑜,讓他靠著自己,又擦他的脖子、后背。
再來,她扶著秦瑜躺下,最后擦拭他的胸膛和腹部。
秦瑜醉是醉了,還有意識,他感受的到,溫辰妤在為他做的事。
溫辰妤將毛巾掛回浴室,出來時,聽見秦瑜不舒服的“嗯……”了聲。
她來到床前,撫著秦瑜紅通通的臉龐,詢問:“是想喝水么?”
秦瑜緩緩地睜開眸子,眼前的溫辰妤是重影的。
他不說話,溫辰妤又問:“你怎么了?”
從溫辰妤脫秦瑜衣服時,秦瑜就在想,她會不會和上次一樣,趁他喝醉,想強上。
然而,溫辰妤很規矩,只是幫他擦身體而已,擦完,給他蓋好被子,連摸他一下也沒有。
秦瑜在時爾模糊、時爾清楚些的視野中,望著溫辰妤。
她垂涎他的肉體,和不存在邪念的照顧他,顯然后者,令他感到心動。
秦瑜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溫辰妤,溫辰妤讓他瞧得有些不自在。
她躲閃了一下他的目光,而后,視線又不受控制的轉回來。
酒后的秦瑜,俊容暈著緋紅之色,醉眼迷離,神情也透著惑人之態。
他剛才動的時候,胳膊從被子里抽了出來,他的鎖骨、微露的胸膛、手臂的肌肉和線條一覽無遺。
秦瑜當下的樣子,令溫辰妤下意識咽口唾液,嘴里陣陣發干。
溫辰妤受他所惑,秦瑜低笑著揚起手。
“你想要什么?”溫辰妤一邊問著,一邊握住他的手。
酒精作用下,他的體溫很高。
秦瑜猛地一使力,將溫辰妤拽上床。
溫辰妤措手不及,直接撲至秦瑜胸前,秦瑜一翻身,將她壓在床上。
秦瑜反常,溫辰妤心里有點兒撲騰,他怎么怪怪的?跟喝了假酒似的。
秦瑜的手掌落在溫辰妤的臉上,拇指輕壓著她左側的嘴角。
他的指腹,沿著她上唇的形狀,一點一點向右撫畫,來到她的右側嘴角。
秦瑜眼神微灼,速度很慢。溫辰妤一動不動,直勾勾地注視著他,他這是怎么了?
秦瑜的拇指在溫辰妤右側的嘴角停了停,指腹向下,沿著她的下唇撫回左嘴角,描繪一遍她的紅唇。
他從來沒對溫辰妤做過如此曖昧露骨的舉動,溫辰妤心跳加速,又咽了一口唾液。
秦瑜一點一點俯下頭,清俊的面容在溫辰妤眼前漸漸放大。
溫辰妤屏住呼吸,難道,他想吻她?
他們之間,從來都是她先強吻,然后他再反攻式的回吻,他從來沒有主……
溫辰妤還沒想完,嘴唇已經被親了。
她不能相信的張大眸子,他竟然真的,主動吻她!
溫辰妤眸光綻亮,摟住秦瑜的脖子,秦瑜卻退開了。
她心里“嗯?”一聲,他是親?還是不親?
秦瑜又吻回來,一會兒煽情,一會兒又戲弄的。
他這般吻法,搞得溫辰妤欲罷不能,著急的去尋他的唇。
不要玩兒她,能不能好好親!
秦瑜逗著溫辰妤親了會兒,才單手鉗住她的下顎,仰起她的頭,用力深吻。
溫辰妤激動不已,熱烈的回應他。
自從決定要攻陷秦瑜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沒再出去鬼混過,更別提和男人上床了。
4個多月沒開車,她不是沒有生理需求,只是在逼自己忍著。
她是真的想要秦瑜,時間越久,想要的心就越強烈。
現在,秦瑜的觸碰令溫辰妤心臟狂跳,細胞也興奮的躁動起來。
莫非,她今晚有肉吃了?
秦瑜的吻,離開溫辰妤紅腫的唇瓣,親吻她的頸子。
他知道她為了追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約炮了,也知道她很想要。
不過,得不到的才會騷動不息,不是么?
秦瑜的吻,由重轉輕,從密漸疏,然后,他壓在溫辰妤身上不動了。
溫辰妤情緒高漲,她撫摸著他的后背,氣喘吁吁,“秦瑜?”
她叫了三聲,側頭一看,頓時就覺得有盆涼水兜頭澆下,有多少熱情全熄了。
溫辰妤惱火的推開秦瑜,她舉起手,往他光果的上身打兩下,罵道:“你混蛋!”
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睡著了。
他只撩不做的行為,比流氓更可惡!
秦瑜裝睡,心中暗笑,他挨了兩巴掌,不動彈也不哼氣。
溫辰妤給他正了正被子,又罵一聲“混蛋”,“砰!”甩上門,氣走了。
秦瑜笑出聲音,他翻個身,側躺,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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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納,29樓。
舒夏在茶水間給溫辰墨磨咖啡。
蘇煙撩著長發,風騷的扭著腰臀,走過來。
她站在舒夏身邊,往杯子里放一袋果茶包,跟舒夏說:“軾僑送了我一套別墅,價值2個億,別墅在我名下。”
舒夏意思意思的回一句,“爸爸終于送了你一個拿得出手的禮物。”
蘇煙可神氣了,“軾僑還給我找了傭人,我現在十指不沾陽春水,每天的生活起居都有人伺候。”
舒夏沒理蘇煙,她對蘇煙和溫軾僑的那些爛事沒興趣。
她磨好了咖啡豆,將咖啡粉倒入咖啡壺里,先浸泡浸泡。
舒夏不說話,蘇煙自動理解成,舒夏聽了心里不舒服,所以不想講話。
蘇煙接杯熱水,杯子擱回臺面,繼續跟舒夏炫耀,“軾僑近一個禮拜,夜夜睡在我那兒,天天纏著我,弄得我腰酸背疼的,真是討厭死了。”
她嘴上說討厭,心里美著呢。
溫軾僑迷戀她鮮活的身子和精湛的床技,在她身上賣力耕耘,她久旱逢甘霖,被滋潤的身心舒暢。
蘇煙:“軾僑精力這么旺盛,我要是懷上了他的骨肉,他老來得子,不知道要多高興呢!”
“父母都疼小的,到時候,就算溫辰墨管理著百納的業務又能怎么樣?”
“到頭來,他還不是比不過一個小不點兒。”
這還沒怎么樣呢,她已經腦補好未來了。
蘇煙編排溫辰墨,舒夏就不樂意了。
她煮上咖啡,呵地一笑,問道:“你們平時有做措施么?”
聞言,蘇煙內心的第一個感覺就是抵觸,“你問這個干什么?”
舒夏:“你也跟了爸爸好幾年了。”
“你們如果有措施,你懷不上,情有可原。”
“如果沒做措施,你還是懷不上,那是你這塊地有問題,還是那頭牛有問題?”
蘇煙的反應代表著兩個字——介意
這也就說明,他們是不避孕的。
否則,蘇煙也講不出“老來得子”。
舒夏的話,令蘇煙的臉色變了變,也讓她的心沉了沉。
她和溫軾僑確實不避孕,而且很多時候,她特地選在排卵期,這些年,一直不中。
一開始,她懷疑自己有問題,但她查了好幾次,她并沒有不妥。
她不是沒懷疑過溫軾僑,再怎么說,溫軾僑歲數大了,質量不如年輕人好。
可溫軾僑老當益壯,怎么瞧也不像不行的啊。
舒夏在蘇煙的心湖扔下一塊大石頭,激起飛濺的水花。
蘇煙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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