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那我們就去找證據！”
戈登最后只能滿心不甘的帶著哈維離開了阿卡姆瘋人院。
明明就知道這里有問題，但是就是動不了他，甚至連搜查都不行，這種感覺，讓戈登心中無比郁悶。
至少在找到確鑿的證據之前，他們絕對動不了阿卡姆瘋人院！
……
李維站在自己辦公室窗口前看著經典老爺車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懷疑吧，你盡管懷疑，能找到證據算我輸！
戈登是號稱哥譚單挑王沒錯，但是與英雄模板之間帶來的硬實力差距，根本不是信念或者經驗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能彌補的。
而且接下來，背鍋俠很快就要出場了……
李維搖了搖頭，將注意力從戈登身上收回來，習慣性在整個哥譚的視野中巡視了一圈。
“誒？有意思！”李維忽然發現了另一件有趣的事情。
或者說，堪稱哥譚乃至DC宇宙里程碑的事件！
蝙蝠俠養成計劃終于要開始了！
……
韋恩莊園中，剛剛找回被同學欺凌的場子的布魯斯·韋恩坐在沙發上，一邊揉著被挫傷的拳頭，一邊皺著眉頭對管家阿福說道。
“我很喜歡傷害他的感覺。”
阿福放下手中的東西，攤開手，勸慰著布魯斯。
“那當然，他惹你生氣，活該被揍。”
“可是……我總是好生氣，我該怎么辦？”布魯斯·韋恩的眼神中有些茫然。
這下，不光布魯斯·韋恩茫然了，就連阿福也有些茫然。
他一生從未有結過婚也從未有過孩子，照顧孩子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布魯斯·韋恩，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也不知道。”沉默了半晌之后，阿福才憋出這么一句。
“阿爾弗雷德，你能教我格斗么？”布魯斯·韋恩忽然抬頭眼含期待的看向他。
阿福再次陷入沉默。
他心里非常清楚，暴力，并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尤其是對于布魯斯·韋恩來說。
他想要拒絕布魯斯的請求。
但是他思量了半天，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當然，布魯斯少爺。”
或許暴力不是正確的選擇，但是對于布魯斯來講，暴力是唯一的選擇，他只有通過暴力，才能保護自己不被欺凌……
……
李維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心中有些感慨。
阿福可能還不知道，他今天的決定將會在未來打造出一個什么怪物。
沒錯，就是怪物。
一個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的怪物！
蝙蝠俠，完全以凡人之軀，沒有任何超能力，僅僅憑借著學習和訓練，無論是身體素質還是智謀就已經達到了人類的極限，加上近乎變態的意志力和心理承受能力，永遠都有planB。
或許蝙蝠俠才是哥譚最瘋狂的瘋子！
沒人能想象得出，如果再給蝙蝠俠加上超能力，他會恐怖到什么程度！
但是恰好，李維就有這樣的能力。
或許在未來某一天，當蝙蝠俠終于達到他的巔峰狀態的時候，李維可以幫他更進一步……
他現在很期待這一天。
反正現在DC宇宙早已經他的介入變得面目全非，李維不介意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有趣一點。
……
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現在的布魯斯·韋恩甚至還不是蝙蝠俠，各種能力更是稚嫩到不行。
李維收回目光，轉而投向另一個需要他關注的目標。
企鵝人科波特。
不得不說，他果然沒有看錯人。
科波特在并沒有他幫助的情況下，就已經在哥譚的地下世界中混得風生水起。
正在一步步走上哥譚之王的位置。
通過出賣、挑撥離間等行為，他的手中更是積蓄了不少屬于自己的力量，已經成為了在哥譚地下世界中舉足輕重的存在。
從一名撐傘小弟到現在的科波特老大，僅僅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他就像一條毒蛇，隱忍、殘忍、伺機而動，但是同時又不缺少智謀和決斷力！
菲什的死，對于哥譚地下世界的影響是巨大的。
當其他人正在等待著看法爾科內以及馬羅家家族表明態度的時候，科波特正在指揮著手下吞并菲什殘余的力量！
光是這一點，就遠遠強于哥譚地下世界中的其他人！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顯然科波特就是這種人。
菲什的死亡，讓科波特看到了機會！
至于事后馬羅尼和法爾科內兩大家族會不會因為他的擅自行動而發難？
科波特一點都不擔心，他早已經做好了計劃，兩大黑幫將會因為他的計劃而徹底全面開戰，根本沒時間來找他的麻煩。
而菲什的意外死亡只是讓他的計劃提前一些而已。
唯一讓科波特擔心的，就是那座神秘的阿卡姆瘋人院以及那個更加神秘的院長李維……
……
同時，戈登和哈維正坐在外出尋找證據的車上。
哈維用余光瞥了戈登好幾次，似乎是想要說什么，但是最終都欲言又止。
戈登也注意到了這點，他只能無奈開口道。
“哈維，你有什么要說的就直接說吧，我們是一伙的。”
哈維沉默了片刻，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后才開口說道。
“伙計，我們為什么要盯著阿卡姆瘋人院和李維？”哈維聳了聳肩，“別說現在沒有證據，就算阿卡姆瘋人院真的跟卡達·燼和哥譚野獸有關系，但是他們也并沒有傷害普通人，現在死在他們手中的，可全部都是黑幫成員。”
也不能怪哈維抱怨。
實在是能直接證明阿卡姆瘋人院和卡達·燼以及哥譚野獸有關系的證據太難找了！
至少到現在，他們找了很多個渠道，都找不到任何證據。
況且，在哈維看來，他和戈登完全奈何不得馬羅尼和法爾科內這些黑幫組織，但是卡達·燼和哥譚野獸卻能讓他們膽戰心驚，感到恐懼。
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戈登搖了搖頭，看向車窗外飛速向后駛去的街道，雙眼有些出神，似乎在回憶某個人。
“我父親曾經說過，人無法通過不正義的手段，去達到正義的目的。”
戈登的話，讓哈維啞口無言。
是啊，道理是沒錯，但是錯就錯在，這里是哥譚！
在哥譚，這里的制度、這里的一切都決定了，戈登的理想也只能稱之為理想，終究無法百分百實現。
最后哈維也只能嘆上一口氣，不再說話，或許戈登未來終有一天會明白這些。
他能做的，就是陪著這個搭檔一起走下去。
他們是搭檔！
……
而在李維這邊，正在他“看戲”的時候。
斯坦卻忽然敲響了李維的辦公室大門。
“院長，門外有人找你，說想要來應聘醫生……”
李維將心神收回來，挑了挑眉，“趕走就是了，斯坦，我們現在并不需要醫生。”
斯坦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李維卻在斯坦推開辦公室大門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跟了一句。
“那人叫什么名字？”
“萊斯利，她說她叫萊斯利·湯普金斯。”斯坦老老實實的說道。“長得還挺漂亮的。”
聽到這個名字，李維瞬間改變了主意。
“斯坦，帶她上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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