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我在大唐獵妖軍當伙夫 > 第211章 這就是被你挑中的替死鬼們嗎?哪一個是……
  “大青?”

  “嘶嘶!”

  “你這顏色也不是白的呀?”

  陳玄帆懷里抱著大青,肩膀上一左一右的蹲著一只貓和一只狗。

  望著眼前的陣法陷入了疑惑。

  上一瞬間,我還在塔上吃著酒席唱著歌,嘿,下一瞬間,就被關在了塔底下的牢房當中。

  這青石板的地面,這鐵木的柵欄,這背后的圍墻,怎么看都像是安陽縣的小牢房。

  沒想到養了一條青蛇,卻得到了白娘子的待遇。

  這家伙,被關在塔底下了。

  不知道要被關多長時間呀?

  這要是關上幾天幾個月那就還好,可要是關上幾百年就慘了。

  到時候就是一堆的枯骨。

  不,不用幾百年,就是有個幾年幾十年的也受不了!

  此時的陳玄帆,內心還算淡定。

  甚至還有一種,他娘的終于來了的感覺。

  該來的還是來了。

  狼來了的故事誠不欺我。

  剛落地的時候,確定屁股底下是結實的石板,而不是釘板或者是插滿了刀槍的陷阱。他就知道暫時死不了了。

  把他們關起來的人,肯定是不想他們死的,至少是現在還不想他們死。

  否則的話,何必那么麻煩呢?

  就連所謂的陷阱都不必要,在剛才下落的時候,直接撒毒藥粉就能把他們都送走。

  不管是林高寒等人,還是甲字隊的軍卒,幾乎全部陷入了昏迷。

  霍山和崔霽也不過是撐了片刻,就不省人事了。

  陳玄帆能保持清醒,是因為他腦袋后面的鈴鐺。

  還因為他并不喜歡飲酒。

  喝酒誤事,從小爺爺就教育他,酒要少喝事要多知。

  在酒桌上,你不能不端杯也不能多喝幾杯,不然要么就顯得不合群,要么就是不深沉沒涵養。

  酒到半酣盡興即可,除非遇到能性命相交的朋友,否則千萬別喝的人事不知。

  不僅是因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因為酗酒容易猝死。

  兜里就二百塊錢,在喝醉了被人偷走。

  后來陳玄帆兜里連二百都沒有了,他爺爺又更新了傳言的版本,說有的人喝醉了被人偷了貞操,還有的被偷了腰子。

  這給陳玄帆嚇得,從來就不敢多貪杯。

  喝酒可以,但絕對不要喝多了。

  到了大唐之后就更好辦了,感覺要喝多了,趕緊用血氣化掉。

  真氣運轉周身將酒氣逼出來,浪費就浪費了,也不是什么好酒。

  要說這盧家,真是有些小氣。

  送來的酒水竟然都不是靈釀,只是些普通的酒水。

  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老陳家的幾位既然都清醒著。

  陳玄帆落下來的時候,第一時間運起周身的靈力和血氣,接住了身邊的幾位兄弟,其他人就愛莫能助了。

  落地之后,便將神識散開,查看了一番昏迷不醒的眾人。

  神魂渙散,氣血凝滯。

  但都沒有大礙。

  只是這種情況之下,時間長了恐怕也是不妙的很。

  還有,聽蓮和小老頭這次沒有跟在身邊,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遇到危險。

  但陳玄帆也知道,他著急也沒用,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得看看對方到底想什么了。

  所以,他在等。

  等把他們關起來的人出現。

  既然留下了他們,那就是有所圖了。

  有所圖就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那便等著吧。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找個地方解決一下膀胱內豐沛的水資源問題。

  條件不允許過于講究,陳玄帆長了墻角,在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之后,他一臉舒暢的轉過頭來。

  就見柵欄外面,站著一個瘦高清俊的中年男子。

  玉冠束發,一身青,看相貌和盧騁有三分相似。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陳玄帆,對著他點了點頭。

  陳玄帆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這他早該想到了。

  盧騁會提醒的那么委婉,甚至是完全的模糊不清,沒有任何一點重要信息,能是因為什么呢?

  因為有所顧忌。

  不便多說,也不能多說。

  能讓他有所顧忌的,只有盧家,也只有盧家。

  至少盧家是參與在其中的。

  而他們還大大咧咧的走進了盧家的祖宅。

  還有,剛才他們是從哪里掉下來的?

  從盧家的奉君塔上面。

  能在盧家搞事情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盧家的自己人。

  “沒想到,還有人能清醒著。”中年男子一笑道,“倒是省了我的一番手腳。這位小兄弟,我該如何稱呼于你?”

  “陳玄帆。”陳玄帆干脆的自報家門。同時有些奇怪,他們在盧家住下之后,見過不少人了。

  就連今晚請他們赴宴的管事,都稱呼他一聲陳伙長,而面前的人,卻不認識他。

  是不認識,還是裝作不認識?

  “好,陳郎君。你聽著,現在,我要你去辦件事情。”中年男子接著說道。

  “啊?這么直接?”陳玄帆掐訣引水,沖了下手,然后甩了甩問道,“不解釋解釋?”

  “為何要解釋?”中年男子側了側身,退開了一步眉頭微皺的說道。看得出來,陳玄帆甩手上水珠的樣子,讓他很是不喜。

  “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就不必試探了,我沒有修為在身。不過你也別想著逃走,這里是盧家的禁地,困陣之下,三品以下修為無法進出。”中年男子仿佛看穿了陳玄帆的心思,說道,“也不要想著挾持于我。”

  陳玄帆挑了挑眉:“為什么?”

  困陣之下,三品修為?

  那又怎么樣?

  他腦后的傳家寶發鏈還在,小帥鍋就掛在上面。

  什么樣的困陣能困住他們?

  只是要把所有人都帶出去,陳玄帆還做不到,所以才在這套這人的話。

  “陳郎君,我無意為難于你,你也不必費心的于我周旋了。”中年男子輕笑道。

  然后他輕輕拍了拍手。

  陳玄帆還是料錯了一點。

  他以為對方不會將他們置于死地,然而下一瞬,隨著男子的拍掌之聲,整座牢房之內,就憑空多了一股龐大的陰煞之氣。

  不,不是憑空。

  是從底下冒出來的。

  陳玄帆猛地低頭,看了看腳下猶如跳蚤老鼠一般,冒出來的黑氣,看著它們凝結成細小的黑蛇,順著他的腿攀爬上來。

  他忍不住凝聚血氣,一腳跺了上去,將陰煞黑氣踩的粉碎。

  可是黑氣并沒有散去,而是在旁邊重新的聚集,再朝著其他人涌去。

  陳玄帆回頭,就見淡淡的黑氣越來越多,逐漸的向著劉一勇林高寒等人而去,馬上就要將他們淹沒在其中。

  他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手上掐訣,引來一到雷霆,將最濃于的一股劈散。

  隨后甩手指尖一點靈光,飛出數張辟邪符,將聚起的陰煞之氣驅散。

  接著將所帶的黑狗血葫蘆拿出來,將其中的朱砂狗血都灑了出去,堪堪將再次匯聚而來的陰氣擋住。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陳玄帆怒喝道。

  再沒有了剛才的氣定神閑。

  “你要去做的事情很簡單。”中年男子沒有理會陳玄帆的問題,而是不緊不慢說出了他要陳玄帆去做的事情,“去塔底的無王廟,幫一個人,拿一顆珠子。”

  “你威脅我?”陳玄帆怒視著他。

  “可以這么理解。”男子微微一笑。

  這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帶著無邊的煞氣從地底冒了出來,突兀的出現在了牢房之內。

  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皺了皺眉,“你來早了。”

  “地下待著無趣,便上來看看。”被陰煞鬼氣包裹的黑色身影呵呵笑道,“這就是被你挑中的替死鬼們嗎?哪一個是……”

  “盧炯,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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