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懷抱幼主闖重圍的常山趙子龍,當時是在想些什么。
反正懷里抱著個孩子,手上拎著刀砍人的感覺。
嗯,有點古怪,但是呢,又格外的舒暢。
胸口暖烘烘的一團趴在那里,將老住戶陳玄帆的狗兄弟和干侄子小粉燈,擠得直吐舌頭。
好家伙,不知道的還以為陳玄帆這是將一家老小都帶上來殺人了。
可這也是沒辦法,總不能把孩子單獨留下。
儲物袋里又不能長時間裝活物,沒一會兒就得悶死。
只好就抱在懷里帶著了。
不過眼前也都是些小嘍啰,就算陳玄帆是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揮刀,也是游刃有余。
感覺自己仿佛是戰神護體。
……
半個時辰前,甲字隊的軍卒在聽蓮的帶路下,來到了此處。
這里是是虎狼山后山,山路一側半山腰的一個村莊。
小丫頭聽蓮說,虎狼山的山賊三天前,就假裝成了村里的百姓躲藏在了這里。
陳玄帆等人之所以上虎狼山,除了李憶卿所說的好處之外,還有一點就是為了救小女鬼胖丫的朋友。
到虎狼山殺山賊,不僅是因為獵妖軍的承諾要作數,還因為除暴安良,也是職責所在。
雖然不是獵妖軍的主要工作,但摟草打兔子,順手而為,何樂而不為?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現在又知道了虎狼山的山賊和崔山有勾結,就更是不能放過他們了。
崔山和黑教有關,虎狼山的山賊們和崔山有關。
那虎狼山和黑教之間,是不是會有所聯系?
現在的春耕期間,所有的邪教高層修士都被獵妖軍盯得死死的。出來鬧騰的都是些中下層教徒。
陳玄帆不免就想到了安陽縣遇到的臥龍鳳雛,還有他們的黑斗篷恩師。
嘖,這手法,很眼熟。
為了掩人耳目,就選擇一些不會被注意到的小角色,勾連起來暗度陳倉。
不管如何,這些山賊必須得找出來除掉。
更何況,陳玄帆查看了那些爐子,上面沒有什么奇怪的符咒。但聽蓮說,一年以前,會有人符紙過來。
和陶土壇子一起。
山賊們會貼在爐子上。
這也就是說,這些山賊將抓來的人,在矮房中折磨刑虐到只剩下一口氣,再扔到后一排的火爐中焚化,就是為了利用人死之前的戾氣讓他們化鬼,再將鬼物和骨灰裝進魂瓶。
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披了一層人皮的惡鬼。
放任他們在人世間,就是巨大的隱患。
獵妖軍剛一到的時候,村里的人得到信兒跑出來看,見到聽蓮就像是見到了鬼。
再一看獵妖軍軍卒的架勢,就知道不對。
不由都是變顏變色的,慌忙往回跑。
見他們的神色,劉一勇就明白,聽蓮沒有哄騙他們。
這些山民,不但一個個滿臉兇相還一身的血腥味。
而且更不對的是,這村子里面聽到動靜跑出來的都是男丁,最小的也在十幾歲,最大的也不到四十歲。
全在壯年。
這么好的天氣,門口沒有一個老人和小孩兒。
人群中僅有的幾個女人,也是打扮的妖艷,根本不像村婦。
所以這些人,根本就是山上的山賊。
劉一勇已經派人去清河縣查過,這里的確有個叫劉家村的村子,但他敢肯定,絕對不是眼前的這些人。
“眾人聽令!將人向村頭驅趕,若有反抗者,殺無赦!”為了穩妥起見,他還是大聲的命令道。
良善百姓可不會不聽官府的號令,而山賊則是絕對不會老實聽從的。
見獵妖軍卒一前一后,從村子兩頭圍了上來,這幫無恥之徒還想著求饒混過去,反應慢沒能跑走的幾個人,趕緊開口說道:
“軍爺!我們都是良善百姓!”
“軍爺們為何要為難我們?”
“軍爺是不是誤會了,我們可是此地的本分人呀!世代居住于此!”
“軍爺們要是想在這里歇腳,我家娘子可送與軍爺享樂。”
住在村頭膀大腰圓的村民,將家中衣不蔽體的女子拉了出來,隨意的往地上一丟,叫嚷著要是軍爺看得上,盡管帶走。
看的劉一勇眉頭緊皺。
然后就有人看清了這些人身上的戎衣,大聲喊叫起來:
“獵妖軍,他們是獵妖軍!別求饒了!快跑!”
“跑啊!獵妖軍來了!”
“事發了!獵妖軍來了!逃啊!”
這一喊逃,無疑是坐實了他們的身份,軍卒們再不需要有任何的顧忌。
劉一勇直接下令:“殺!”
對惡人的收割屠戮,由此開始!
“噗呲”一刀,直接劈在脖頸之上,一顆人頭飛起,鮮血噴灑出來。
陳玄帆收刀后撤,避免了被澆個一頭一臉。
人血很腥,濺在身上,腥臭的味道就算洗過也會很久不散。
血腥的味道,正常人都不會喜歡的。
殺人就是殺人,一刀下去了賬即可。
雖然眼前的這些畜生,兵不明白這個道理。
但作為人,不能和畜生一樣。
送他們下去給閻羅王處置吧。
比起所謂的折磨和報仇,讓他們永遠從人間消失,才是最大的懲罰。
這些賊人們在符紙用完,陶土壇子不夠之后,又隱約聽說了清河縣發生了大事,覺得不妙之后,立刻就將剩下抓來的人都給殺了。
殺之前,還要像之前一樣虐待致死。
即便是不為了制作魂瓶,也仍然如此獸性。
老人孩子,甚至是孕婦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小老頭”娘親肚子上的那一刀,深的要了她的命。
只是“小老頭”命大,賊人以為娘死了,孩子也活不成,所以沒有補刀。
他們該死!
該殺!
陳玄帆沒有任何的遲疑,菜刀落下的時候,干凈利索。
“伙長,怎么樣?感覺如何?”
“殺人而已,沒什么特殊的感覺。”
何況,這些還能算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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