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這個話題,李氏拽住趙景月就朝她睡的那屋而去。
她說的沒動那些銀子還真沒動,全都鎖起來了,又打算還給趙景月。
“阿奶,這是給你的啊!”
“我一把歲數的要這么多干啥,棺材本早就攢好了,這些給你自個兒留作嫁妝!你現在不一樣了,以后找的夫婿肯定也是有錢有權的人,這嫁妝備少了,會遭人閑話的!你快收著!”
李氏一番話讓趙景月感動不已。
雖說她覺得離嫁人還早著呢,可阿奶卻已經考慮的如此周全了。誰還敢說她阿奶摳門的,瞧瞧人家連銀子都不要了,全都拿給自己當嫁妝。
但是她沒打算收。
銀子剛被她推回去,李氏“啪”一巴掌拍她屁股上了:“你這丫頭,去了趟都城還不聽話了呢!快收了!不收還揍你!”
趙景月揉著屁股嚶嚶兩聲,說就說,咋還動手呢?
“阿奶!嗚嗚嗚……”她哭哭啼啼地將銀子收下了。
將這些銀子還給了趙景月,李氏又去將孫英也喊了過來。
“娘,干啥啊?”孫英被李氏帶著小跑過來,還噓聲不要讓別人看見了。
她怎么趕緊在自己家里做賊似的呢?
李氏將門一關,回身答道:“算賬!”
“算啥賬啊?”孫英思考了半天,自己應該沒做什么對不起趙年才的事吧,咋李氏還要來找她算賬呢?
她一臉不安地看向李氏。
“想啥呢?算銀子!”
李氏可每月都在清點賬單,雖然她還是看不太懂毛豆寫的那些,但是她記得可清楚了。
她將趙景月掙得銀子和孫英掙的銀子分成了兩撥。
“這是你的,這個是翠妞掙的。”李氏說著將兩撥銀子分別物歸原主了。
“阿奶,您放一塊兒就成了唄。”趙景月站在桌邊的,她還在偷摸揉屁股。
這老太太手勁兒太大了,她恨不得當場將褲子脫下來看看屁股上有沒有個巴掌印。
“你先聽我給你們倆算清楚了,你們再放一塊兒還是想怎的都是你們的事兒了。”李氏她得將自己的任務完成了。
雅蘭園除了一年一次的會費外,還有些蛋糕茶水啥的小收入,算下來一共是三千六百二十五兩,有零有整的,全都放在孫英面前的。
“千洛那丫頭說啊,今年雅蘭園的客人多了不少,可能是一傳十十傳百的起了效果,所以今年這銀子掙得多了些。”
李氏是不知道孫英之前掙了多少的,一開始是杏兒每月拿了些散碎銀子來,她想著每月還能有個幾十兩的銀子進賬,還算不錯。
直到杏兒收了一年一度的會費,拿了三千多兩銀票來時,李氏顫抖著手都沒敢去接。
她這輩子也沒握過這么多銀票啊!
原來兒媳婦這生意這么能掙!
再說趙景月這邊,幾乎是每個月固定的銀子收入。
店鋪加上作坊的收入,每月有近一千兩的入賬。
李氏如今眼界也放寬了,近兩個月店里因為天氣原因,生意比冬天要差些了,她還覺得銀子掙少了呢!
不過細算下來,趙景月這里也有近八千兩銀子了。
她每日守著這些銀子睡也睡不好,若是出一趟門,讓誰來看著她都不放心,只得上好幾把鎖。
現在這家人總算是回來了,可以放心的交給他們了。
李氏算清了錢,還抬頭讓孫英和趙景月看她的臉色:“瞧瞧阿奶幫你們守著操碎了心,睡也睡不好的,這臉色越來越差了!”
“等會你給你阿奶拿點抹臉的來。”孫英朝著趙景月擠了下眼,兩人眼神交流了一下。
趙景月點頭,懂了,擦臉保養的嘛!
“娘,都城的貴人都用抹臉的,顯年輕,您也試試。”
李氏不打算要:“我用那玩意干啥?浪費了!你和你娘留著自己用就成。”
“話不能這么說啊,現在您可是將軍的老娘了,可不是一般農戶,咱得保養一下,萬一日后誰來拜訪您,總得顯得精氣神些才是!”
趙景月也不顧李氏再說什么,便打算回房去,給李氏整擦臉的了。
與此同時,趙年才也帶著上官瑞澤將孫江田,也就是孫老二喊到了空房里。
趙年才直接開門見山,將兵器司七月要搞個小考的事告訴了孫江田。
“二哥,你想當官不?”
雖然昭明帝只是說將這次選出來的三個人名單報給他,并沒有說能直接當上兵器司總使的位置,但至少這是個機會,即便當不了總使,也定能成為總使手下的小官,混到個官職當一當。
孫江田不太自信地問:“我啊?”
“這屋里除了你,就是我和小澤,難不成我倆去考啊?”趙年才沒回好氣地回。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一把年紀了,還去考啊?”
“考唄!人家六十都還有考舉人的,你這才三十多,年輕著呢!這可是你離當官最近的一步,不試試嗎?”
“對,這次是難道的不用科舉,也非舉薦便能就任官職的。”上官瑞澤也在旁邊應和。
孫江田撓了撓下巴,又撓了撓耳后,最后手放在了后腦勺上,一副坐立難安的神態。
“真的啊?”
“真的啊!不然我倆騙你圖啥?”
孫江田放下了手,坐端正了:“那行,試試吧!”
總得試試才知道成不成,好懶也是個官啊!
孫家還沒出過當官的呢!讓他來起個頭。
別說,跟著趙年才混一混,這日子還真有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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