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沒事?”姬無筠面色古怪。
洱瑰活動了下手腕,舉起手在每個人面前展示,“如果這是我的手的話,那我可以向你保證,它沒事。”
姬無筠抽抽嘴角,這都是什么品種的變態,徒手錘碎大理石。
這要是人的頭蓋骨,那還得了?
門口傳來一陣喧鬧打破了姬家三兄弟尷尬地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的局面。
姬無筠恨不得外面趕緊有人鬧事,他好趁機離開這里,挑挑眉問從門口走來的管家,“外面有四位自稱是帝家四兄妹的學生。”
“帝家的?帝家怎么會有人來?”
姬無筠困惑,他們姬家之前和帝家雖有生意來往,可是姬老爺子看不慣帝家人在生活中的品行,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和私生女比比皆是,姬老爺子還私底下讓他們減少與帝家人的來往。
姬笙澹想起了自己班里的四個帝家人,“是不是一女三男,長得都還挺好看?”
他的視線集中在老管家身上,沒有捕捉到洱瑰一瞬間臉上扭曲嫌棄的表情,那個表情只能用一個“噫!”來形容。
老管家點點頭。
“難不成是來找我的?”姬笙澹狐疑,但仔細一想,自己和他們也沒有正面打過交道啊。
洱瑰興奮不已:“是我是我,我邀請他們來的。”
“你?”姬笙澹更震驚了,“你們一個姬家一個帝家,一個月櫻一個月圣,哪里來的交集?”
“管好你自己。”洱瑰高傲地抬抬下巴。
老管家往外走,“那我先去開門了。”
“公主!”
“公主!”
“公主公主公主!”
老管家一開門,四人熱熱鬧鬧地往里進,霧枝更是像輕盈的小蝴蝶一般,輕飄飄地投入洱瑰的懷抱,蹭了蹭她的頸窩。
“叫什么公主,這么舔狗。”姬笙澹嘀嘀咕咕。
姬遙疏聽見了,扶了扶眼睛,眼瞳如墨般濃重漆黑,“在他們參加的綜藝上,他們四人分別飾演姬洱瑰的侍衛和騎士,稱她公主。”
他們之間親昵默契的舉動落在姬無筠眼中,他也沉思后著開口,“洱瑰看起來跟他們認識了很多年。”
姬笙澹的重點卻不在這,他震驚,“大哥二哥,你們看了洱瑰的綜藝?”
姬無筠、姬遙疏:“……”
就你有腦子,就你想得明白。
“公主,我們的比賽都需要什么道具?場地布置了嗎?”白咒問。
洱瑰臉上的表情一僵,她能說她什么也沒布置嗎?
“一切從簡。”洱瑰正色,“場地就在我家的別墅,到時候需要什么就往外搬得了。”
洱瑰伸出手,朝子荊招了招手,子荊乖乖靠近,洱瑰對著他耳語了幾番,他重重點頭,“好的公主!”
子荊出去了,小輪滑選手們又還沒來,洱瑰和三人在顏家安靜地等候。
洱瑰坐在沙發上,他們三人就站在她的身邊,也不坐下。
“你們坐啊。”洱瑰第五次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座位,“又不是不讓你們坐。”
“不行。”霧枝不爽地板著張小臉,“騎士長說了,主仆有別,騎士就是騎士,要始終對公主有一顆忠誠的心。”
霧枝悄咪咪地給洱瑰吹耳旁風,告扶宿芒的小狀,“可能是騎士長覺得公主對我太好了,他嫉妒了。”
本來她想讓洱瑰對扶宿芒產生一點不滿的,結果洱瑰非但不生氣,還眼眸微亮,“好啊!嫉妒就是羨慕,羨慕就是想跟我好,他愛上我了。”
洱瑰肯定道。
“這門婚事,我不同意。”霧辭雙手在胸前交叉,擺出一個大大的“×”的手勢。“騎士長就不是個好人啊!”
最討厭的長官成了駙馬,她的房子塌了呀。
“你不同意也沒用,大美人同意了就好。”小色鬼一想到能把大美人娶回家,嘴角的笑都快咧到耳朵了。
雖然這大美人丑是丑了點,但是他心靈……
好像心靈也不咋美,黑心得很。
大美人嘛,不一定要長相美,也可以不用心靈美,在她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濾鏡下美就夠了。
霧枝余光打量了一圈姬家人,壓低聲音悄悄地跟洱瑰道,“他們有人欺負你沒有?公主你告訴我,我一定幫你收拾他們一頓。”
洱瑰得意地挑挑眉稍,“我?有人能欺負我?”
赤芍低頭,正好看到了大理石桌面上的拳頭印記和蛛網裂縫,一看就知道這出自洱瑰的手筆。
“公主,誰又惹你生氣了?桌子都打壞了。”
他的聲音并不小,能夠傳入姬家三兄弟耳中。
又?
怎么他說起來這么稀松平常?錘裂大理石說起來跟錘散豆腐塊一樣簡單?
“這是豆腐渣工程。”洱瑰睜著眼睛說瞎話,“我輕輕一碰它就壞了。”
姬家三兄弟:“……”
我信你個鬼!
騎士團三人卻很淡定,“又是豆腐渣工程啊?上次那個被公主錘爛的機甲好像也是豆腐渣工程。”
“都怪這市面上的豆腐渣工程太多。”洱瑰無奈地攤攤手,這也不能都怪她吧?
她也是一時失手嘛。
“公主,他們到了。”白咒關上手機,指了指門外,“現在在門口等我們。”
洱瑰:“你先去把他們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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