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沒有理會兩人,徑直走向辦公室。
對他而言,有沒有保鏢都一樣,反正在對方的地盤,你有保鏢,也敵不過他們人多,這種時候往往靠的是硬實力。
來到辦公室,秦政瞬間看到了洪文豪的身影。
此刻,洪文豪正坐在沙發上,嘴角叼著一根雪茄,額角上還有一道傷痕。
光論氣質,洪文豪不像總裁,反倒是有些像一些地下大佬,眼中都帶著兇光。
旁邊一些壯漢,更是鷹視狼顧,氣息迫人。
看到白佑霖,洪文豪咧嘴一笑:“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白佑霖找我干什么?”
白佑霖怒視洪文豪,剛想怒罵,秦政突然抬手制止了白佑霖的動作,然后緩緩道:“不是他找你,是我找你。”
“你?”
洪文豪打量了秦政一眼,這才發現白佑霖和白晨軒兩人都站在秦政身后半步,好像秦政才是那個主事人。
他頓時笑了:“白佑霖,你越活越回去了不成?你百盛集團好歹也是個上市公司,現在認一個小年輕當爹,不怕你白家祖宗在墳里面罵你丟了白家臉面嗎?”
辦公室其余人臉上也是浮現出譏笑。
百盛集團如今在走下坡路,他們所有人都是知道的,但站在秦政身后,這無疑是說明百盛集團落魄到了一定程度,要撐不住了。
畢竟,他們知道的大佬里面,沒有一個人和秦政長得一樣。
被當眾恥笑,白佑霖臉色難看道:“洪文豪,站在你面前的是羅陽來的秦大師,你給我放尊重點。”
“哈哈哈。”
洪文豪聽完笑得更大聲了:“羅陽,那不是鄉下嗎?你拜一個鄉巴佬為大師?你是要笑死老子嗎?”
其余人同樣哈哈大笑。
他們開始以為秦政再怎么廢物,也是南都的,可沒想到秦政連南都的都不是,那這完全就是更廢物了啊。
白佑霖有些窩火。
秦政則是淡淡的看了洪文豪一眼:“我再給你一分鐘笑的時間,一分鐘后,要是還沒笑完,我把你從十八樓窗戶上丟下去。”
洪文豪臉上笑容瞬間多了一抹冷意,冷笑道:“哦?來我的地盤還敢這么囂張?”
秦政理了理袖口,目光平淡:“要是不信,你可是試試。”
辦公室之內,所有保鏢瞬間一怒,直接上前。
但這時,洪文豪卻是一抬手,制止了保鏢們的行動,玩味一笑:“遠來是客,先聽聽他想說什么。”
眾人瞬間罷手。
秦政道:“我想說的很簡單,你的樓破壞了百盛集團的運勢,毀掉了地脈走向,我要把它砸了,平息地脈怨氣,恢復百盛集團運道。”
洪文豪冷笑一聲:“砸了我的樓,為白佑霖謀福?口氣不小,你認為我會答應你?”
他旁邊辦公室秘書更是感覺秦政不知所謂,是個腦癱,當場譏諷道:“百盛集團和我們洪氏集團本就是競爭對手,我們憑什么答應你讓你推掉我們的大樓?”
秦政看了辦公室女秘一眼,淡淡道:“憑百盛集團沒有暗害你們,你們卻暗中下陰招,破壞了他們的運道。”
“更憑我可以治好你們老總身上的病,讓他恢復健康。”
洪文豪不屑一笑:“商場如戰場,我們怎么競爭,那是我們的事情,關你小子屁事?”
“至于我有病?我看是你腦子有病,該去精神病院好好看看。”
他大手一揮,根本不想再聽秦政這鄉巴佬在這里廢話,直接道:“給我把這羅陽來的傻逼丟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他。”
一幫保鏢立刻冷笑上前,朝著秦政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