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門打開。
外面。
跪了一個多小時的白晨軒站都站不直了,兩個保鏢松手的那一刻,他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
秦政坐在凳子上,瞥了白晨軒一眼:“服了嗎?”
白晨軒苦澀點頭:“服了,真的服了。”
不服不行。
他跪的那一個小時,雙腿都在抖,可保鏢們卻還要他跪直跪好。
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
秦政道:“還開車撞人不?”
白晨軒苦澀搖頭:“不撞了,這輩子都不撞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他態度極為誠懇。
秦政淡淡道:“服了就好,之前的事情就此揭過,之后若是再犯,你爹攔著,我就連你爹一起打。”
“滾蛋!”
白晨軒如蒙大赦。
白佑霖更是松了口氣,主動和秦政道謝,并且和秦政商量了一下去南都的日期。
......
傍晚。
楚廣平拎著一瓶白酒,沖著街邊罵道:“有沒有公德,連我的錢也搶,你知不知道我楚家曾經有多輝煌?
幾個小混混也敢搶我的錢?你知道我楚家女婿是誰嗎?”
說到這,楚廣平聲音越罵越小,委屈道:“媽的,本來就沒錢買酒了,還他媽搶,我喝點酒容易嗎我?”
他委屈的回到了家里。
家里面,章雅蘭同樣不自在,對著外面瘋狂吐槽:“一群白眼狼,我現在不就是遇到了一點問題,沒錢了嗎?
當初我在你們美容院花了多少錢,充了多少會員?
你們送我一次保水護膚怎么了?
等我們楚家東山再起,我還給你們就是了,老娘又不是還不起?一群勢利眼。”
“還有一幫塑料姐妹,我楚家有錢的時候,叫我蘭姐,現在沒錢了叫我小章,還嫌我拉低了你們的檔次。”
“你們怎么不去死?”
她怒氣沖沖。
楚廣平聽到這些,心情更加低落:“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他往嘴里倒了一口悶酒。
現在唯有麻醉他自己,才能讓他舒服一點,他一杯敬過去,一杯敬明天,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同時和章雅蘭吐槽一下今天的難受遭遇。
兩人互道苦水。
章雅蘭想著白天被她那幫姐妹嫌棄的事情,越想越氣:“這杯喝完,給我也來一杯,老娘明天就要去找回場子。”
楚廣平沒有說話,一口酒直接倒進嘴里。
可就在咽下去的時候。
“噗——”
一大口鮮血卻是不受控制的從他嘴里噴了出來,直接裝滿了整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