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良所在的龍騰小區,是典型的朱雀升陽的地勢,乃是高位,而玄武位居于北,主水,為陰。
瑞獸鎮宅,調和四方這沒有半點錯誤,但裝修設計師卻是忽略了水火不相容這一點,請玄武鎮宅,鎮的是朱雀的地勢,這就好比往火堆里倒了一盆冰冷的水。
要么就是水將火撲滅,再要么就是火將水燒干。
裝修設計師夸吳清良玄武玉雕請得好,只能說風水之道修煉得不到位。
如今玄武斷頭,無法鎮壓地勢,導致吳清良爆發厄運,差點死在家里,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但旁邊聽了一通的簡永銘卻是不屑一顧,認為秦政是在神神叨叨,瞎忽悠。
他直接道:“不就是一尊玉雕不小心摔裂了嗎,哪有這么玄乎?”
秦政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不信?”
簡永銘當場點頭:“我當然不信,一個玉雕出現了一道裂縫就這樣,那外面買玉雕的人豈不是早就死得差不多了?依我看,你就是在造謠撞騙。”
簡彥軍臉一黑,呵斥道:“簡永銘,你怎么和秦政說話的?”
簡永銘道:“爸,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誰信這個?你別被騙了。”
他認定秦政就是在胡說八道。
簡彥軍聽完臉一沉,頓時就準備好好教訓一下簡永銘。
但這時,秦政卻是伸手攔住了簡彥軍,道:“無妨,一會兒破除這風水之局的時候,說不定還能用得上他。”
聽到這話,簡彥軍這才作罷。
他惡狠狠的瞪了簡永銘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簡永銘死豬不怕開水燙,滿臉不以為然,甚至還認為秦政這是無法反駁他的話,乖乖認慫了。
吳清良沒有和簡永銘置氣,他同樣不確定秦政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望向秦政道:“秦政,那按照你說的這些,我該怎么樣才能讓我和我家人安然無恙?”
秦政道:“你遭罪的主要原因,是地勢的反噬,如今要想安好,自然需要順應地勢,破除煞源,給我準備一支狼毫筆,外加幾頁黃紙。”
簡彥軍立刻道:“稍等片刻,我車上有。”
他為了預防這種情況,在找到秦政之前,就讓人備了一些東西。
不多時,簡彥軍從車里拿過來一疊黃紙,望向秦政道:“這些都是用姜黃粉染過的黃紙,不知道合不合適。”
秦政點頭:“有心了。”
姜黃粉染過的紙張,雖不是最好的黃紙,但一般的低級道士都用這玩意兒來畫符,算是很好用的材料。
而狼毫筆,則是吳清良從書房里拿出來的一只上等狼毫。
東西備齊之后,秦政將黃紙鋪在桌子上,提起狼毫筆揮斥方遒。
他畫的正是之前在古董展會上,得到的那張天雷符。
狼毫性烈,剛正,用來畫這種龍虎山的天雷符正好是相得益彰。
“唰唰唰——”
秦政一筆成畫,看得旁邊簡彥軍有些驚嘆。
而簡永銘則是滿臉冷笑:“裝神弄鬼。”
道士這種東西,只存在于電視里面,外面就算是有,那也都是大街上看相的瞎子,他可不信秦政畫的破玩意能管什么用。
片刻后,秦政一張符紙成型。
吳清良問道:“需要我們配合你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