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良真的有些生氣了。
之前他同意讓秦政給他看病,那是看在鐘豪影和簡彥軍的面子上,而不是對秦政的醫術有多么信任。
他對秦政的印象,僅限于鐘豪影的訴說,以及剛剛在大廳內發生的一些事情。
秦政能在如此年紀,擁有一個價值接近兩億的企業,的確是有著一些本事,但這并不代表著他樣樣精通。
人的精力有限,一方面強,另一方面自然會差上一些。
他能體諒秦政醫術勉強,但卻體諒不了秦政在這里不懂裝懂,胡說八道。
如果說秦政直接說沒看出來他的情況,告訴他治不了,他非但不會生氣,反倒會認為秦政是個可造之材,年紀輕輕就能接受失敗,認清自己。
可現在,秦政明明就搞不定他的身體問題,卻非要強行裝成高深莫測的樣子,扯一些風水相術。
這不是在撩他的虎須,那又是什么?
秦政見吳清良態度變化,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吳市首,我這正是在解決你的癥狀,并不是胡說八道。”
“依你目前的癥狀,普通的醫療手段根本解決不了,唯有利用風水之術化解才行,還請你相信我。”
吳清良冷哼一聲:“我的癥狀普通醫療手段解決不了?羅陽多少醫院,有多少心內科病人有心慌?他們若是解決不了,難道都去世了嗎?”
相信秦政,他信個屁!
一個胡說八道的家伙豈能得到他的信任?
秦政開口道:“你的情況和他們的不一樣,其他人是有基礎病,而你卻是被霉運纏身所導致。
你之所以睡覺感覺手腳冰冷,起床后頭痛發昏,四肢乏力,就是身體在提醒你財氣流失,運氣消退。
心慌也同理,提醒的是你即將受災受難。
若是不加以控制和解決,按照現在這個趨勢進行下去,不光目前商議的五十億大項目要失敗,人到時候也要出大問題。”
鐘豪影臉色微變,問道:“會出什么大問題?”
秦政緩緩開口:“輕則斷手斷腿,重則身亡倒地。”
吳清良聽完臉色更加難看,直接怒道:“胡說八道,我睡覺手腳發涼不過是濕氣重,晚上沒睡好才導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財氣流逝,運氣消退。”
“至于頭痛發昏,四肢乏力,心慌心悸,那是勞累過度,身體的自然反應,根本就不是你說的即將受災受難。”
“所謂面相破壞,厄運連連,導致五十億項目虧損失敗,更是無稽之談,我吳清良在位向來都是靠著自己的本事,什么時候靠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少給我在這胡說八道。”
秦政搖頭:“我并不是胡說,人的身體很是奇妙,在不好的事情降臨之前,它會做出一部分預警,給你充足的反應時間。
如今的情況,就是身體在給你預警信號。
若不妥善處理,日后必然釀成大錯。”
所謂人命天定就是如此,人一旦倒霉起來,做什么事情都會倒霉透頂,如今吳清良的霉運已經糾纏到了他的脖頸之處,一旦勒緊,就是喪命之時。
到時候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心慌了,那可是真正的血光之災。
鐘豪影見秦政不像是開玩笑,他開口勸道:“老吳,要不你就信秦政一次,讓他幫你化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