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學坤手握長刀,連斬十八刀。
但每一刀,都被秦政夾著匕首精準接下。
更讓人震驚的是,秦政一只手還背在身后,在范學坤最后一刀落下之后,秦政突然松開了匕首,抬手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范學坤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抽飛了三米遠,重重的砸在地上。
一口鮮血不受控制的從嘴里流出。
韋玉坤瞬間呆滯。
他剛剛看著范學坤和秦政對了一掌,全身而退,以為接下來會是一場龍爭虎斗。
可他萬萬沒想到,結果竟然這么殘酷,是單方面毆打。
離譜。
太他媽離譜了。
要不是之前他親自動手,被血虐了一頓,他都不敢認為這是秦政的本事,只會認為是銀蟾他們太菜了。
范學坤同樣沒有想到秦政竟然這么厲害,連擋了他十八刀不說,還連腳步都沒有挪動一下。
“他是外勁中期的高手,快撤!”
范學坤從地上爬起,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大門的方向狂奔而去。
銀蟾也是臉色劇變:“外勁中期的實力,該死!你們給我攔住他。”
他抬手抓過一名想要逃跑的手下,丟向秦政,然后和范學坤一起狂奔向大門。
秦政沒有半點著急,一拳打斷銀蟾扔過來擋路的對手的脖子后,彎腰撿起對方手中長刀,一刀甩出。
“呃啊——”
痛苦的慘叫在地下室之內響起。
鋒利的長刀割斷了范學坤右腳的肌腱,讓他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銀蟾頭上冷汗直冒,剛想加速。
“嗖——”
一把匕首貼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徑直插在了他面前的墻上,再回頭時,秦政已經解決掉了他的全部手下,來到了他的身邊。
“你......你到底是誰?”
銀蟾驚懼開口。
他無法相信秦政只是一個在楚家吃軟飯的家伙,他們的消息簡直嚴重有誤。
秦政沒有回答,直接拿出了身上的六角令牌,懸在了銀蟾眼前:“認識這個嗎?”
銀蟾眼中浮現出一抹茫然之色。
秦政搖頭,拿起墻上的匕首,一刀扎進了銀蟾的脖子。
“你——”銀蟾捂著咽喉,帶著不可置信之色朝著地上倒去。
而秦政則是轉頭將秦王令懸在了范玉坤的眼前,緩緩道:“認識嗎?”
范玉坤眼中浮現出一抹憋屈:“秦政,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何必弄塊破令牌來羞辱我,就算秦王令是幾千年前的皇朝正統,你也不可能是流傳下來的皇族血脈。”
“別以為你姓秦,拿個破令牌,我在你面前就是個賤民,我告訴你,天下姓秦的人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蔥?”
“今天你殺了我和銀蟾,讓天字號殺手除名,算我技不如人,但不代表我們沒人是你對手,你現在囂張,我看日后有人過來替我們報仇的時候,你還如何囂張。”
“秦政,我會在下面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