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醫館死人的消息,秦政來不及再在這里和柳藍月、孫博文他們廢話,直接離開了楚氏集團朝著醫館飛速趕去。

    路上,他再次撥通了燕冰霜的電話,開始了解事情真相。

    “醫館到底發生什么了?”

    秦政問道。

    燕冰霜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在醫館,是施工隊打電話告訴我的消息,他們說魏老在大堂正常診治病人,但不知道為什么,有人突然死在了大堂,他們問我還要不要繼續施工。”

    醫館的事情,昨天敲定之后,秦政也是讓燕冰霜幫他一個小忙,找一下裝修團隊裝修一下醫館,燕冰霜說是小事,欣然同意。

    秦政沒想到燕冰霜辦事效率這么快。

    了解到這些后,秦政點頭道:“我知道了,暫時將施工團隊撤回來吧,等我先處理好這件事再說。”

    燕冰霜道:“好,有需要給我打電話。”

    秦政點頭:“嗯。”

    來到醫館,只見醫館之內,一個老人正倒在地上,臉色青黑,仿佛已經咽氣。

    而大堂之內,一個兇神惡煞的壯漢,則是揪住了魏老的衣領,將頭發斑白的魏老提了起來,正在怒聲質問。

    魏老臉上還有一個巴掌印。

    在旁邊,除了一些圍觀的人之外,還有兩個女人在幫腔。

    眼看魏老要被勒窒息了,秦政直接上前開口。

    “把人放下,我是這間醫館的主人,你們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說,不要為難老人家。”

    聞言,一米八、渾身肌肉的壯漢張龍,冷哼一聲,直接將魏老丟到一旁,轉頭望向秦政:“我爹來這里看病,這老頭卻活活把我爹治死了,現在,我要你們立刻賠錢。”

    秦政道:“賠錢可以,但我要先了解情況。”

    說完,秦政望向魏鳴山:“魏老,這是怎么回事?”

    魏老松了松領口,臉色有些蒼白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父親張融發是我這里的老病號,知道我病好了之后,他過來找我拿藥,然后說他突然感覺頭有點疼。

    我以為是他精神疲勞,就想著給他扎幾針,讓他精神舒緩一下。

    可萬萬沒想到,我剛給他扎完第一針,第二針還沒下去,他就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開始咽氣。

    我那一針明明扎的不是什么重要穴位,不可能成這樣的啊。”

    說到這,魏老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痛苦和自責。

    而一旁的女人則是當場大叫。

    “什么叫你第一針才剛下去,第二針還沒扎,我爸分明就是被你這庸醫給扎死的,我都親眼看到了,你休想在這狡辯。”

    “庸醫醫術不行,害人不說,還要推卸責任,你還是人嗎?”

    這中年女人直接撲倒了張融發身上,哭喊道:“爸,你死得好慘啊,來醫館看病,卻被醫生謀殺,這究竟是什么世道......”

    她的哭聲凄慘至極,讓附近一些來看病的人都坐不住了,開始對魏鳴山指指點點。

    “我看他是個老頭,還以為他是老中醫,厲害得很,沒想到是個人老心黑、草菅人命的禍害,竟然當場把人給治死了。”

    “哼,老的醫術不行,小的估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這樣的人也配開醫館?”

    “沒錯,剛剛這小年輕說他才是醫館真正的主人,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手下的老頭草菅人命估計就是被他帶的,他就是來坑我們血汗錢的。”

    “我從此以后再也不相信什么中醫了,這家醫館從此以后被我直接拉進黑名單,絕對不來這看病。”

    眾人紛紛開口,醫館口碑一落千丈。

    張龍聽著這話,更是冷哼一聲。

    “我現在不光懷疑你們兩個的醫術,更懷疑你們兩個有沒有當醫生的資格,把你們的行醫資格證和營業執照給我拿出來。”

    魏鳴山連忙開口:“我是醫盟記錄在冊的醫生,營業執照也是醫盟頒發,這個你可以放心。”

    張龍冷喝:“你個老東西有行醫資格證有屁用,醫館是他開的,我要他的行醫資格證和營業執照。”

    秦政收回了查看老人的目光,搖了搖頭。

    “我沒有行醫資格證,也沒有營業執照。”

    此話一出,中年女人當場大叫。

    “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爸就是被你們活活治死的。”

    張龍也是大怒道:“好一個草菅人命的狗東西,一條人命五百萬,今天,我不光要你賠雙倍的價錢,還要砸掉你的醫館,讓你下半輩子滾到牢里面過。”

    說完,張龍一腳踹翻一張椅子,準備砸店。

    秦政聲音一寒:“你要是再敢砸壞一件東西,我讓你爹永遠也醒不過來。”

    張龍動作一滯:“你什么意思?”

    其余人也都是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