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義安堂這種勢力就不配在省都存在,早就應該把這個不入流的勢力除名,省的滅它的時候這么麻煩!”
那些蓮花會的成員門,不斷發出譏諷和大笑,甚至直言不諱的開始侮辱古隨山!
伴隨大笑的,同樣還有張佑銘三人!
“哈哈哈,古隨山,你什么時候這么慫了!?”
“以你的性格,不是應該當場對張分會動手嗎!?”
“怎么,是因為畏懼袁先生嗎!?”
王明一指著古隨山開始譏諷,這要是換做平時,他哪敢這么和古隨山說話,這完全都依仗著張佑銘,自己才有這樣揚眉吐氣的一天!
“古隨山,你是要放棄這個機會嗎!?”張佑銘的臉上收起笑容,狠厲的問道。
古隨山深吸一口氣,冷冰冰的說道:“我這是在給你忠告,不然你大限將至!”
張佑銘似乎已經耗去耐心,他瞇起雙眼死死的盯著古隨山。
片刻之后,他轉頭看向袁義乙,陰冷的說道:“袁先生,他交給你了。”
袁義乙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點了點頭:“張分會請放心,對于不聽話的人來說,只有懲罰才能解決。”
說著,他向前跨出一步,拉進與古隨山之間的距離。
‘嗖!’
猛然探出右手,快若閃電!
在古隨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抓在古隨山的肩膀。
“跪下,給張分會磕頭道歉。”
帶著譏諷和不屑的話語從他口中響起,充斥著威脅。
此刻古隨山額頭冷汗直流,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感受到肩膀傳來的力道,疼的鉆心,他知道,袁義乙還沒有發力!
“袁義乙,我勸你不要淌這趟渾水,否則就算楊安來了,也保不住你的性命!”
直至此刻,古隨山都沒有慫,他的雙膝堅硬如鐵!
“瑪德,老子真是給你笑臉了!”
袁義乙瞬間收起古怪笑容,一股殺意從他眼中滋生。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陡然發力,一層淡薄的內勁已然凝聚手掌!
‘咔嚓!’
僅僅是剛剛發力,古隨山的鎖骨便已然斷裂!
那如同鷹爪一樣的手指,已經陷入到他肩膀的肉里!
“再給你一次機會,跪下給張分會磕頭道歉!”
“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隨著袁義乙陰冷而狠厲的話語響起,五根手指已經深深的陷入古隨山的肩膀!
鮮血順著手指流出,然后他身上的皮衣。
“就算是死,老子也要讓你掉塊肉!”
古隨山眼中陡然爆發出寒芒,手掌果斷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袁義乙的小腹。
‘噗嗤!’
刺入皮肉的聲音響起,并且還伴隨著骨頭折斷的刺耳聲響。
只是,這并不是刺入袁義乙的小腹。
而是這把匕首,刺入了古隨山的小腹,他的手,被袁義乙那如鷹爪般的手牢牢握住!
手腕一百八十度反折,匕首更是反向刺入他的小腹!